办公室的争吵声刚弱了些,门就被推开,一位穿着定制旗袍、戴着珍珠项链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随着动作轻响,一看便知是家境优渥的富婆。
她先是走到主编和助理面前,语气从容又带着几分威严:“阿哲、小宇,我刚从外面过来,出版社最近的事我听说了,还有SCI调查局查案的情况,我也大致清楚。”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屋里的混乱,继续道,“别让这些杂事绊住脚,该办公办公,该查案查案,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说。”
说完,她转头看向门口——两个打扮得体的年轻女人跟着走了进来,一个穿米白色连衣裙,一个穿浅灰色西装套裙。富婆拉过两人的手,笑着对主编和助理说:“今天来还有件事,这是我的两个女儿,雨薇和雨然。我看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人品能力都不错,想跟你们提个亲,看看你们有没有意愿,彼此多了解了解。”
阿哲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身边的助理,语气没有半分犹豫:“宇弟,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们俩永远不分开。”
这话一出口,富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攥着的珍珠手包被捏得变了形。她猛地提高声音,对着阿哲大发雷霆:“你说什么?永远不分开?我好心给你俩介绍亲事,为了你们的将来着想,你倒好,就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
她上前一步,指着阿哲和助理,语气里满是不满和急切:“你们是兄弟,是伙伴,可也不能一辈子不考虑个人大事!我女儿们哪点不好?家世、样貌、能力都配得上你们,你居然还不领情,非要跟你弟绑在一起?你是不是糊涂了!”
富婆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旁边的两个女儿也尴尬地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无措——原本好好的提亲,竟闹成了这样。
我往前站了站,目光落在富婆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轻视的严肃:“行了,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有多少财富,都得先学会做人,再去做事啊!”
“您带着女儿来提亲,本是好意,但也得看对方的意愿吧?阿哲和宇弟明确说了想一直在一起,您却因为这事大发雷霆,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顿了顿,扫过屋里的人,继续道,“更何况现在还有命案没查清楚,您在这里闹着逼亲,既没顾着别人的处境,也没顾着自己女儿的体面,这可不是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
富婆脸上的怒火还没消,听到这话当即皱紧眉头,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我先做人再做事?你一个搞调查局的,凭什么教训我?”
她往前半步,珍珠手镯晃出清脆的声响,眼神里满是不服气:“我给他们提亲是看他们人品好,想给女儿找个可靠的归宿,怎么就成强人所难了?难不成他们兄弟俩要一辈子不结婚,我还不能说两句了?”
“还有你说的命案,”富婆话锋一转,语气更冲,“那是你们调查局的事,我来出版社提我的亲,碍着你们查案了?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做人做事’?”
我往前站了半步,语气冷硬,没给富婆留半分余地:“行了!连‘尊重别人意愿’这种最基本的道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来提亲?不好意思,请你现在离开!”
“他们俩是我们SCI调查局的人,不是你用来安排婚事的对象。”我盯着她,继续说道,“你母亲当初没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我们SCI的核心,从来都是能托命的兄弟情、姐妹情——你想拆散他们,就相当于要拆散我们整个SCI调查局,这事绝不可能!”
富婆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开口:“我知道SCI的创始人叫何风生……你怎么会……”
我看着她懵怔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对不起,我就是你说的那个何风生。”
这话像一道惊雷,瞬间炸醒了富婆。她猛地回过神,之前的错愕全被怒火取代,指着我尖声喊道:“你就是何风生?!那你刚才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好心来提亲,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教训我做人?你以为你创建个SCI就了不起了?信不信我让你这调查局在云江待不下去!”
她越说越激动,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晃得厉害,胸口剧烈起伏着:“我女儿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非要跟你手下这两个油盐不进的?你还敢拿SCI压我,我告诉你,我在云江的人脉,比你这调查局的根基深多了!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道歉!”
我没再跟富婆纠缠,转身对主编、助理和眭晓几人沉声道:“行了,别在这耗着了,我们去调查局。”
一行人刚走进SCI调查局的大门,就见大厅里站着个穿着中山装、气场沉稳的男人——正是江市长,也是江伟翔的父亲。他显然是在等我们,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富婆一看见江市长,之前对我的嚣张气焰瞬间收了大半,却还是梗着脖子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质问:“江市长,您怎么也在这儿?您看看这何风生,我好心给出版社的两个年轻人提亲,他不仅不领情,还把我往外赶,说我要拆散他们SCI的人!您评评理,哪有这么不讲理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