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刚说完,单元楼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妈妈,你在这儿跟人吵什么呀?快回家,你看我手上的项链好看吗?”
我们循声看去,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晃着一条银色项链,项链上的星星吊坠在阳光下闪着光。蓝色外套妇女看到女儿,愣了一下,下意识指着女孩的手:“你……你的手链找到了?那这项链是哪儿来的?”
“手链?我早就找着啦,掉在学校抽屉里了。”女孩一脸疑惑地歪了歪头,又把项链举到妈妈面前,“这是我同桌送我的生日礼物,她说比我之前的手链好看,我就一直戴着啦。”
妇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看看女儿手里的项链,又看看我们,眼神里满是尴尬,刚才的激动劲儿一下子没了踪影。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最后只能小声嘟囔:“我……我还以为茶几上的是你的手链,闹了这么大个误会……”
我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笑了笑:“没事,关心则乱能理解。以后要是再发现类似情况,先跟家里人确认一下,避免白跑一趟。”妇女连忙点头道歉,拉着女儿快步离开了,门口的保安也松了口气,冲我们点了点头,转身去巡逻了。
“轰隆——!”
一声巨响突然从头顶传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台老式电视机从四楼窗口直直砸下来,“砰”地砸在单元楼前的水泥地上,屏幕瞬间碎裂,零件溅得到处都是。紧接着,一个半人高的木箱子也跟着掉了下来,重重砸在电视机残骸旁,箱盖摔开,里面的旧书本和破布料撒了一地。
“小心!”杨海泽眼疾手快,一把将我和旁边的保安往旁边拽了拽,碎片擦着我们的鞋边飞过。
楼上立刻传来刚才那个黑衣男人的嘶吼:“你们不是要多管闲事吗!我让你们管!东西我不抢了,我全砸了!”声音里满是破罐破摔的疯狂。
我抬头看向四楼窗口,那个男人正探着半个身子,手里还抓着一个台灯,看样子还要往下扔。“别冲动!”我朝楼上大喊,“你这是高空抛物,已经违法了!赶紧把东西放下!”
可男人根本不听,反而把台灯狠狠扔了下来,台灯砸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灯泡“啪”地炸开。周梅和李红也从301跑了出来,看到这场景都吓得往后退。杨海泽立刻掏出对讲机,对着里面急促说道:“呼叫支援!福安里小区6栋四楼有人高空抛物,情绪激动,请求派人过来控制!”
楼上的男人还在嘶吼,又开始在屋里翻找能扔的东西,我紧盯着他的动作,一边示意其他人远离楼下区域,一边朝楼上喊:“你先冷静!有什么事下来跟我们说,高空抛物伤了人,后果更严重!”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抓起一个暖水瓶,我心里一紧,刚想提醒大家再退远些,他却没立刻扔,反而愣了一下——四楼的门突然被拉开,刚才那个被抢钱的女人冲了出来,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哭喊着:“你别疯了!会出人命的!”两人在窗口扭打起来,暖水瓶“哐当”一声掉在屋里,没再往下扔。
约翰带着支援队员刚赶到,还没来得及上楼控制那个高空抛物的男人,小区另一侧突然传来“哐哐哐”的巨响——有人在用硬物砸五栋三单元101室的大门,声音沉闷又急促,隔着几栋楼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怎么又出事了?”韩亮皱着眉,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我示意约翰先带两人上楼处理四楼的情况,自己则和杨海泽往五栋跑,刚拐过拐角,就看见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举着一根钢管,一下下砸向101室的防盗门,门把手上的漆已经被砸掉,门板也凹进去了一块。
“住手!”杨海泽快步上前,厉声喝止。男人听到声音,砸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停手,反而更用力地砸了一下,转头看向我们时,眼神通红,语气带着疯狂:“里面的人给我出来!欠我的钱拖了半年不还,今天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家门拆了!”
101室的门内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哭喊声:“我儿子不在家!你别砸了!钱我们会还的,再宽限几天!”
“宽限?我宽限你们多少次了!”男人嘶吼着,又要举钢管砸门,约翰派来的支援队员及时冲过来,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钢管,将人按在墙上。男人还在挣扎,嘴里不停咒骂,支援队员直接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走到101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阿姨,您别怕,人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您儿子欠他钱的事,后续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别再让他这么闹了。”门内的哭声渐渐小了,过了几秒,门开了一条缝,老太太探出头,眼里满是后怕,对着我们连连道谢:“谢谢你们……要是你们没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太太刚说完,一个穿灰色衬衫的男人快步跑了过来,看到被按在墙上戴着手铐的蒋雷,立刻皱紧眉头,语气又急又怒:“蒋雷!你什么意思?那些钱我上周就通过银行转账还给你了,转账记录我还存着!你现在又来砸我家的门,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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