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女警察的脸色瞬间僵了一下,刚才的怒气明显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半天没说出反驳的话。
我往前半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语气加重了几分:“而且你进门前没跟任何人沟通,一进门就精准找到坏了的打印机发火,现在被问住又说不出理由——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傻子,这么明显的破绽,你怎么解释?”
女警察听完,嘴唇动了动,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眼里满是慌乱和无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懵了,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挤不出来。
女警察缓过神后,情绪彻底失控,她猛地抓起桌上的文件往地上一扔,纸张散落一地。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又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你们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不就是个破打印机吗?我知道它坏了怎么了?难道还犯法了?你们别在这故意找茬!”
她一边吼,一边往门口退了两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一丝藏不住的慌乱,显然是被追问得没了底气,只能靠发火来掩饰。
我看着她死不认错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行了,你就是死活不承认的杠精,明明是你言行有破绽,现在倒说我们在找茬?”
话音刚落,两名市局民警快步走进来,其中一人看着女警察,语气严肃又带着点不可置信:“你疯了吧?市局局长早上刚开会宣布,因为你之前违规操作的事,已经把你的职位停职了,你怎么还跑到莲花分局来闹?”
女警察听到“停职”两个字,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她冲市局民警嘶吼起来:“不可能!我没做错什么!肯定是有人在局长面前陷害我!你们凭什么停我的职!”她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推面前的民警,情绪彻底失控。
市局民警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近几天市局的打印机全部坏掉了,技术人员一直在抢修,到现在还没修好,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想着来莲花分局借打印机用用。”
我听完这话,又看了眼还在一旁喘着粗气的女警察,语气里满是无奈:“你疯了吧!市局的打印机已经全坏了,现在倒好,我们分局的打印机也被弄坏了,后续办案的文件都没法打印。杠精姐,你现在满意了?”
女警察听到“杠精姐”的称呼,又结合市局民警的话,情绪彻底爆发。她猛地跺了跺脚,指着我和市局民警嘶吼:“谁是杠精姐!你们少在这阴阳怪气!市局打印机坏了关我什么事?分局的也不是我弄的!凭什么都赖我头上!”
她一边喊,一边伸手胡乱拨弄桌上的文件,眼神里满是怒火和不甘,声音因为激动变得尖锐刺耳:“我没做错任何事!停职、被你们冤枉,你们就是故意针对我!”
我向前一步,语气强硬地回怼:“谁在故意针对你?明明是你先带着敌意来这儿闹事,还弄坏打印机耽误办案,这叫给脸不要脸,专门跟我们过意不去!”
我盯着她,眼神里满是坚定:“你也别装不知道为什么被停职,就是因为你总爱对着干、不守规矩!我们根本不吃你撒泼耍横这一套,就算你有什么计划,我们也能顺着你的破绽反击回去,你闹到最后只会自讨没趣!”
女警察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猛地冲过来想推我,被旁边的市局民警一把拦住。她挣扎着嘶吼,声音都破了音:“我没有!我没针对谁!你们就是一伙的,合起伙来冤枉我!什么计划?我根本听不懂!你们就是想把所有破事都推到我身上!”
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拍打着民警的手,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理智,嘴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你们冤枉我”,完全听不进任何劝阻。
女警察被拦着动弹不得,情绪激动之下,猛地把随身的包往地上一摔,拉链崩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螺丝刀、小扳手、还有几个带着划痕的金属零件,全是能拆毁机器的工具。
我指着地上的工具,语气带着一丝了然:“你看看,这些不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吗?有了这些,不管是市局的打印机,还是我们分局的,要弄坏都很容易吧?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女警察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又对上我们所有人的目光,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双腿一软,踉跄着后退两步,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终于松了口:“是……是我做的……市局和分局的打印机,都是我弄坏的……”
她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声音越来越小:“我不服气被停职,想着弄坏打印机让大家没法办公,就能让领导注意到我,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我看着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的女警察,语气缓和了一些:“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你先冷静下来。如果你有什么合理的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会根据情况判断能不能满足你。”
她抬起头,眼眶还泛红,犹豫了几秒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出了第一个要求:“我……我想跟市局局长当面解释一下,不是故意要破坏办公设备,只是当时太冲动了,我希望他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真的把我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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