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速翻看,内容让人气愤——聊天里全是赵慧画对画林的压榨:“下周画展要交三幅画,你赶紧画好发给我”“这幅《春日》署名必须是我,你要是敢说出去,以后别想再靠画画赚钱”“你的作品能被我用,是你的运气”。很明显,赵慧画展出的那些作品,全是抢来的画林的成果。
“他不就是利用别人的作品充当自己的作品吗?”我关掉聊天窗口,语气带着怒意,“把画林当成他的工具,踩着别人的心血装‘画家’,还能混进‘那座大楼’的餐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王思宁补充道:“说不定邓莎莎、郝维修的死,也和赵慧画的这个秘密有关——如果有人发现了她抢作品的事,她很可能会灭口。”
我们立刻将聊天记录截图保存,又把房间里的撕毁画稿整理好装进证物袋,准备下一步找画林核实情况,而赵慧画的嫌疑,也瞬间上升到了前列。
我们在整理赵慧画房间里的散落画稿时,杨海泽的手突然顿了一下——他从一叠撕毁的画纸下,摸出一张边角有些磨损的卡片,还有一个烫金封面的邀请函。
“是邓莎莎的东西。”我凑过去一看,卡片正是鸳鸯大饭店的VIP卡,正面印着“邓莎莎”的名字,背面还有她的签名,和之前在邓莎莎双肩包里发现的VIP卡样式一致。而那张邀请函,打开后里面的字迹清晰写着:“欢迎大艺术家入住隆都酒店,专属房间已预留,期待您的作品呈现。”落款没有署名,只印了一个模糊的酒店logo。
王思宁皱着眉拿起邀请函:“‘大艺术家’指的是谁?是赵慧画,还是画林?如果是赵慧画,可她的‘作品’全是抢来的;如果是画林,她根本没以自己的名义入住。”
韩亮接过卡片仔细检查,补充道:“邓莎莎的VIP卡出现在赵慧画房间,说明她们俩肯定有交集。结合之前邓莎莎是鸳鸯大饭店负责人,赵慧画是‘那座大楼’餐桌成员,说不定邓莎莎知道赵慧画抢作品的秘密,两人之间有过交涉?”
我盯着卡片上的签名,心里的疑问更重了:“邀请函没写具体入住时间,但邓莎莎是3月8日入住的,赵慧画的入住时间比她早还是晚?如果邓莎莎是因为发现赵慧画的秘密被灭口,那郝维修呢?他手机里提到的‘杜总’,会不会也和这事有关?”
寸寿生立刻拿出手机联系迎斌沅:“让酒店查一下赵慧画的入住登记时间,还有她入住后有没有和邓莎莎的房间有过通话记录或访客记录。”
我们把卡片和邀请函小心装进证物袋,房间里的线索越来越多——邓莎莎与赵慧画的关联、被压榨的画林、神秘的“大艺术家”邀请函,这些似乎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赵慧画的“画家”身份背后,藏着能牵动多起案件的关键秘密,而解开这个秘密,或许就能找到邓莎莎和郝维修死亡的真相。
我盯着手里的邀请函和邓莎莎的VIP卡,突然理清了其中的关联,开口说道:“不是,‘大艺术家’就是赵慧画。画林是她的学生,也就是说,赵慧画专门抢她的学生画林的画,来充当自己的作品啊!”
这话一出,其他人瞬间反应过来。王思宁立刻翻出之前的聊天记录:“难怪聊天里赵慧画对画林的态度那么强硬,还说‘你的作品能被我用是运气’,要是师生关系,这种压榨就更说得通了——她利用老师的身份,强迫画林交出作品,再署上自己的名字,伪装成‘大艺术家’。”
韩亮点头认同:“这样一来,邓莎莎的VIP卡出现在这里也有了线索。邓莎莎是鸳鸯大饭店的负责人,说不定她和赵慧画有合作,比如在饭店办画展之类的,结果无意中发现了赵慧画抢学生作品的秘密。”
杨海泽补充道:“那画展上碎掉的画,还有失踪的奖章,会不会也和赵慧画有关?她怕秘密暴露,故意搞出画展意外转移注意力,甚至用奖章失窃掩盖其他动作?”
我把卡片和邀请函放回证物袋,心里的思路越来越清晰:“不管怎样,现在必须先找到画林。她是唯一能证明赵慧画抢作品的人,说不定还知道邓莎莎和赵慧画的交集,甚至可能见过郝维修提到的‘杜总’。”
寸寿生立刻拿出手机:“我马上让约翰帮忙查画林的身份信息和联系方式,争取尽快找到她。”我们几人对视一眼,都明白找到画林,将是突破当前案件的关键一步。
我们把赵慧画房间里的证物(撕毁画稿、邓莎莎的VIP卡、邀请函、电脑聊天截图)整理打包,锁好房门后便下楼找到迎斌沅(名字),提出要查看本次画展贵宾的完整名单。
迎斌沅很快调出打印好的名单,我们几人围着逐一翻看,从开头到末尾,反复核对了三遍,始终没看到“画林”的名字。
“名单里根本没有画林。”王思宁放下名单,语气疑惑,“按道理说,画林是真正的创作者,就算不被公开署名,要是赵慧画想稳住她,至少会以‘工作人员’或‘随行人员’的身份带她来,怎么会完全没在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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