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孔雅阁猛地甩开她的手,压低声音呵斥,“这里全是调查员,他们又不是傻子!你好好想想,当初可是你说的,把刀藏在我这儿最安全!”
话音刚落,一旁的调查员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过来,沉声道:“刀上的血迹,还有刚才去医院提取的张隆思的血迹,比对结果完全一致。而且,刀身的指纹,经鉴定就是孔雅静你的。”
孔雅静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瞬间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证物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孔父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早已铁青。他看着呆立的大女儿,积压的怒火和失望瞬间爆发,扬手就给了孔雅静一巴掌,“啪”的一声格外响亮。“你这个畜生!隆思可是要跟你结婚的人啊!你怎么能下这种狠手!”
随后,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孔家姐妹,语气笃定地说:“你们两个姐妹总算承认了。对了,跟在我后面的是我好朋友,”他侧头看向身后的男生,笑着补充,“他也是我往后日子里最铁的朋友,对吧,何风生。”
我(何风生)应声走上前,目光刚扫过屋里的张雷鸣夫妇,视线就落在了被提及的伤者家属身上——当看到张隆思的兄弟张隆盛时,我猛地一愣,脑海里瞬间闪过学生时代的画面,一下子想了起来:他们俩,张隆思和张隆盛,都是我的初中同学。
孔雅静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缓过神后,积压的情绪彻底失控。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和疯狂,对着空气——像是张隆思就站在眼前——破口大骂:“张隆思!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我结婚!你是不是早就跟我妹有猫腻,故意耍我玩?我为了你推掉多少事,一门心思等着跟你领证,你却在背后搞这些鬼!现在好了,我成了害你的凶手,你满意了?你就是个混蛋!”她越骂越激动,声音尖利得刺耳,双手死死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
张隆思坐着轮椅,在张隆盛的搀扶下突然出现在办事处门口,脸色虽苍白却带着怒气:“你疯了吧?你们两姐妹要干什么啊!特别是孔雅静,你就是个急性子啊!不分青红皂白就闹成这样!我和我兄弟张隆盛,今天是准备来SCI调查局找初中同学何风生报道的啊!”
孔雅静的骂声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她根本没想到张隆思会突然出现,更没料到事情是这个原委。愣了足足几秒,她才踉跄着往前半步,语气里满是慌乱和不解地追问:“报道?你不是说今天跟我去领证吗?怎么会来这儿找何风生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根本没受伤到不能动的地步啊!”
张隆思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行了,别瞎闹了。医院里躺着的根本不是我,是你二姐孔雅文!还有,刚才那把刀上的血迹,也是你二姐的,这检验报告现在就在我手上。”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屋里,孔家父女三人瞬间僵住,脸上的愤怒、委屈和慌乱全都凝固了。孔父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张着嘴,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里满是惊骇。孔雅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喃喃自语:“二姐?怎么会是二姐……她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孔雅静更是如遭雷击,捂着脸的手缓缓放下,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眼里的怨毒被彻底的茫然取代,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张隆思叹了口气,语气里添了几分沉重:“刚才跟你们说过了,医院里抢救的是你二姐孔雅文。我确实也受了伤,但就是点轻伤,不碍事。可你二姐现在还在蒙兰市第二人民医院的抢救室里,情况根本不明!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冲动,不分青红皂白就闹成这样?”
孔父这才彻底回过神,所有的震惊都化作了对大女儿的怒火。他捡起地上的手机狠狠摔在一旁,上前一步指着孔雅静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急性子!连人都没看清就瞎动手,现在伤了自己亲妹妹,你满意了?要是雅文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活!”
孔雅静听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积压的情绪瞬间决堤,先是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呜咽,眼泪顺着指缝往外涌,肩膀剧烈地颤抖。可没哭几秒,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眼神却透着疯狂的怒火,对着空气狠狠捶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去找张隆思的!二姐她怎么会在那儿!都怪你们!要不是张隆思没说清楚,要不是你们冤枉我,我怎么会弄成这样!”她嘶吼着,声音嘶哑破碎,抓起身边的椅子狠狠砸在地上,木屑飞溅。
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闹也没用,现在最该关心的是你二姐的情况,还要这样揪着过去不放啊!”
孔雅静的嘶吼猛地一顿,砸向地面的拳头停在半空,脸上的怒火褪去大半,只剩下满脸泪痕和茫然。她愣了几秒,突然抬头看向我,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的质问:“那现在怎么办?二姐她会不会有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她啊!抢救室那边有消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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