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了,不要这样,好吗?你要干什么啊!”语气里满是无奈,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没意义的争执。
这时,陈迪迦从人群后挤了进来,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啊!发生什么啊!大家怎么都围着?”
我叹了口气,侧身指了指还在气头上的黄女士姑姑,对陈迪迦说:“当然是娃娃亲的事,她还在揪着15年前的旧约定不放。”
听到“娃娃亲”三个字,黄女士的姑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猛地甩开旁边想拉劝的人,指着我和陈迪迦的方向,声音尖得像要刺破耳膜:“什么叫揪着不放!那是两家人亲口定下的事,能说不算就不算?你们现在合起伙来欺负我,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她越说越激动,伸手抓起旁边桌上的空水杯就往地上砸,“哐当”一声脆响,碎片溅了一地:“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怎么言而无信的!”
我说:“行了,我们婆家的人不同意。这门所谓的娃娃亲,从一开始就没得到家里认可,现在更不可能认。”
这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黄女士姑姑头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反应过来后,她往前冲了两步,声音里带着不甘的质疑:“婆家不同意?你们什么时候有婆家了?之前怎么从没听说过!是不是为了推掉这门亲,故意编出来的借口!”
我说:“当然,我们是王思宁的家人呗!不是婆家?难不成你觉得,只有沾亲带故的亲戚才算家人?我们一起查案、一起扛事这么久,早就是一家人了,他的事我们当然能做主。”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整个人彻底懵了。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皱着眉,语气带着不服气的质疑:“一起查案就是家人了?这算什么道理!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插手他的婚事?你们就是故意找这些所谓的借口,想拆散这门亲!”
我说:“当然,对不起,我们是警察家族。现在我们这儿,除了七组到十组的人还在执行其他任务,剩下的全都是调查员,专门负责处理这类案件。”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愣了几秒,又梗着脖子开始反驳:“警察家族又怎么样?调查员又能怎样?就算你们是干这个的,也管不着别人家的婚约吧!当年的约定,总不能因为你们的身份就不算数了!”
我说:“行了,现在哪有时间来扯这些有的没的!再说了,王思宁是我们SCI调查局的调查员,正准备去执行任务,你疯了吧?非要在这耽误正事!”
黄女士的姑姑被“SCI调查局”和“执行任务”这两个词怼得一噎,瞬间没了之前的气焰,眼神里满是慌乱。但没过两秒,她又强撑着气势质疑:“调查员怎么了?执行任务就不能提婚约了?当年的事白纸黑字似的记着,就算他是调查员,也不能说不认就不认!”
我说:“行了,什么白纸黑字啊!当年难不成还写了大字报贴出来?别拿这种没影的事当凭据,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黄女士的姑姑被“大字报”三个字问得瞬间语塞,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缓过神后,她脸涨得通红,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急慌慌的质疑:“谁说是大字报了!当年两家人亲口说定的,难道不算数?你们就是想耍赖,才拿这种话搪塞我!”
我说:“行了,我们婆家(警察家)就是不同意。而且当年所谓的约定,根本就没有任何凭据提供,纯属你们一面之词!”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瞬间涨红,之前的慌乱变成了恼羞成怒的质疑:“没有凭据?当年你爸妈明明点头了!现在说没有凭据,是不是想赖账?你们警察家就这么不讲理,想不认账就不认账?”
王思宁往前站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向黄女士的姑姑,声音清晰又有力:“他们点头是支持我们建立SCI小分队啊!当年两家人坐一起,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娃娃亲,是我和何风生想组队做调查,爸妈们才同意的!”
黄女士的姑姑听完,身体晃了晃,脸上的怒气瞬间垮掉,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她愣了几秒,又猛地摇头,声音带着慌腔:“不可能!明明说的是娃娃亲!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改说法?当年我明明听见你妈说‘这事就定了’,怎么会是支持建小分队!”
我说:“行了,我们服了好吗?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明明是支持建SCI小分队的事,怎么就被你拧成娃娃亲了,讲了这么久都掰不过来!”
黄女士的姑姑被这话堵得一怔,脸上的激动劲儿瞬间泄了大半,眼神里满是茫然。但没过几秒,她又皱起眉,带着最后一丝不服气质疑:“我想什么?我想的是当年的约定!你们肯定是记混了,不然怎么会跟我说的不一样?你们就是不想认,才故意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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