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跺着脚,声音尖得几乎破音,伸手指着姑姑骂:“你胡说!你明明是被他们逼的!五年前明明是你说韩亮要是不回来,以后就没机会了,怎么现在全推到我身上!”又转头瞪向父亲,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掉,“还有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他们都是外人,你怎么就信他们不信我!”
我说:“行了,不要这样好吗?你又喊又骂的,到底要干什么啊!姑姑都把实话讲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嘴硬、还要闹成这样啊?”
曼蝶的嘶吼猛地顿了一下,却没肯歇气,捂着发红的脸颊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又急又恨:“我没有嘴硬!是她被你们骗了,才乱说话的!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根本没人听我解释!”
我说:“那我问你,你的奶奶是谁杀害呢?你天天喊着要查凶手,现在姑姑也来了,证据也摆着,你倒说啊,到底是谁害了她!”
曼蝶被这话问得瞬间卡壳,刚才还绷着的怒火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大半。她张着嘴,眼神慌乱地往四周躲,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的辩解:“我……我也不知道……可肯定不是意外……你们别逼我了!”
我说:“行了,接下来我们不会调查了呗!你连自己奶奶是谁杀害的都不知道,凭什么一口咬定,我们SCI调查局的调查员韩亮是凶手呢?这帽子能随便扣吗!”
曼蝶听完这话,像是被戳中了最敏感的地方,一下子愣住,眼睛瞪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过几秒,她就彻底炸了,声音尖得刺耳:“你们不调查就是怕查不出东西,怕自己没面子!我说是韩亮就是韩亮!要不是他当年不肯来,奶奶怎么会出事!你们SCI调查局根本就是帮着他包庇他!”
父亲被曼蝶的胡搅蛮缠彻底惹恼,一怒之下从口袋里掏出个泛黄的信封,“啪”地拍在桌上:“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五年前你奶奶亲笔写的信,里面从头到尾提的都是家里的琐事,根本没提过韩亮一个字!”
曼蝶瞥了眼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身子晃了晃,却还是死咬着不放,一股劲地喊:“不可能!这信是假的!就算信里没提,奶奶的事也肯定跟韩亮有关!不是他是谁?你们就是故意拿假信骗我!”
我说:“我们不是傻子好吗?信上有你奶奶的笔迹,还有当年的邮戳,真假一眼就能看出来,你非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有意思吗!”
曼蝶像是被这话噎住,一下子愣住了,眼神发直地盯着桌上的信,半天没动。可没过几秒,她又猛地抬头,语气里满是慌乱的质疑:“你们不是傻子?那你们怎么知道这笔迹没被改?说不定是你们找人事先仿的,就是为了帮韩亮脱罪!”
我说:“行了,别再扯别的了!你倒是解释解释,当年你奶奶床边,为什么会有一个印着曼蝶名字的瓶子啊!这总不是我们编出来的吧!”
曼蝶听到“印着自己名字的瓶子”,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一颤,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火瞬间被慌乱取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声音,带着明显的质疑和辩解:“不可能!我从来没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瓶子放奶奶那儿!肯定是你们弄错了,要么就是有人故意放的,想栽赃我!”
我说:“行了,别再装了!首先,五年前你自己都承认没发现韩亮去你家,他根本没碰过你奶奶的东西,那床边印着你名字的瓶子,不是你放的,还能是谁啊!”
曼蝶的脸“唰”地又白了一层,一下子愣住,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合上。缓了几秒,她才扯着嗓子质疑,声音里满是慌神的底气不足:“我没放!说不定是姑姑放的,她故意写我名字栽赃我!你们怎么不怀疑她,就盯着我不放!”
姑姑本来还攥着姑父的手,听见曼蝶这话,一下子没忍住,当场大发雷霆,声音都带着颤:“你这个白眼狼!我当年还帮你瞒着你爸,没说你逼我演假戏的事,你现在倒好,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那瓶子我见都没见过,怎么会写你名字栽赃你!”
她说着就要往前凑,被姑父急忙拉住,可眼神里的火气半点没减,死死盯着曼蝶:“你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别在这冤枉人!”
曼蝶被姑姑的怒火怼得没了退路,看着满屋子人都盯着自己,又想起那封信、照片,还有印着自己名字的瓶子,所有的狡辩都堵在喉咙里。她踉跄着往后靠了靠,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沉默了几秒,突然带着哭腔喊出声,终于一下子承认了:“是……是我做的!五年前我想逼韩亮跟我结婚,就拉着姑姑演假戏,说奶奶出事了骗他来;那瓶子是我不小心落在奶奶床边的,后来奶奶真的走了,我怕被人说,就藏了病历页,还把这事赖在韩亮身上……”
话一说完,她就瘫坐在地上,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曼蝶父亲看着她,又气又心疼,却还是咬了咬牙,让人联系了相关部门。没过多久,工作人员赶来,了解清楚情况后,便将曼蝶带走,就这样交给相关地方进行教育,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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