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全示意众人隐蔽,借助瞄准镜观察。
石屋外有数名守卫正在巡视。
片刻后,几人一一对应目标,用狙击枪狙杀。
随后众人迅速摸向石屋。
某间石屋外,陈大全透过缝隙,见屋内一个男子被绑在木架上。
“砰!”他踹门而入。
看到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慕容白时。
陈大全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匕首一边割绳子一边嚷嚷:
“我说老弟啊,你这‘生意’做得可真是...够别致啊!”
“咋还让人绑上啦?”
慕容白艰难的抬起头,看清来人,眼泪哗哗的流:
“陈...陈董事长,你...终于来了啊...呜呜!”
“诶~~,生分了!叫哥!”
牛爱花背起慕容白,众人退走。
情况不明,这鬼地方不宜久留。
此时周围的一些守卫,听到动静已经围了过来。
一场短暂而激烈的交火后,贼人尽数被歼。
陈大全派两名士兵返回杂货铺通知留守之人。
命其隐匿坊中,天亮后择机出城。
随后众人消失在夜色中。
......
特战营驻地。
陈大全取出酒精、碘伏、纱布、消炎药等现代药品。
这些药治疗皮肉外伤,效果立竿见影。
清理伤口、消毒、上药、包扎,陈大全动作虽不如郎中娴熟,却胜在干净利落。
慕容白疼的冷汗直流,却硬咬着牙没吭声。
只是眼巴巴的盯着那些“仙家药物”,眼中满是商人的贪婪!
陈大全腹诽,这厮当真是做生意做魔怔了。
好好的富二代不当,非要到处找罪受,爱好当真独特。
刚包扎妥当,帐帘便被猛然掀开。
齐柔与慕容铃铛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夫君!”
“爹爹!”
齐柔扑到其身边,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泣不成声。
慕容铃铛更是直接,直接趴到慕容白身上,哇哇大哭:
“爹爹!呜呜呜...”
“铃铛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哇啊啊啊...”
慕容白猝不及防被女儿这么一扑,疼的倒吸凉气,差点又晕过去。
慕容铃铛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抽抽噎噎的问:
“爹爹,那些坏人为什么抓你?”
“是不是你答应给人家的东西没给?”
“就像上次答应给我带虎尾城的‘仙桃’,结果自己忘了,就骗我说被狗叼走了?”
陈大全、齐柔:“......”
陈大全忍不住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
慕容白面露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辩解道:
“那次...那次真是被狗叼走了...”
......
转眼三日过去。
在齐柔的悉心照料和陈大全“仙药”的作用下。
慕容白恢复神速,已能下地行走,精神头也足了不少。
这几日,陈大全也没闲着。
他先仔细审了那个抓来的管事。
在经过火锅汤抹眼、鲱鱼罐头汁面巾敷脸的“酷刑”后。
陈大全才确认他将知道的都交代了出来。
日月众?!
这名听着不像正经土匪,倒像邪教组织啊。
据这管事交代,“日月众”盘踞在此地一处偏僻山岭,人数约三百,行事却与寻常土匪大相径庭。
他们很少下山劫掠,属于有的吃就行。
山寨几位当家的似乎对金银财宝,地盘女子兴趣不大,反而热衷于搜寻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和打听一些虚无缥缈的奇闻轶事,显的神神秘秘。
普通喽啰则与一般土匪无异,喝酒吃肉,浑噩度日。
这管事地位不高,只负责管理十八里铺那处杂货铺据点,用于打探消息和偶尔交易,对核心机密知之甚少。
陈大全听完心中疑惑更甚,眉头紧皱。
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其中关窍。
于是他干脆当即点出半数兵马,由那管事指路,朝西边深山疾驰而去。
他倒要看看,这古怪的“日月众”究竟是些什么玩意!
然而,当大军好不容易找到那山岭时,景象却让陈大全愣住了。
山寨还在,却已空无一人!
不仅人去寨空,连大部分房屋都被焚毁。
只余下断壁残垣和袅袅青烟,显然撤离的十分彻底。
陈大全脸沉了下来。
这“日月众”反应如此之快,行事如此诡秘决绝,绝非凡俗匪类。
自己莫非在无意中,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
回到营地,陈大全屏退左右,帐中只留他与慕容白二人。
他盯着眼神躲闪的慕容白,开门见山:
“老弟啊!咱哥俩也别绕弯子了。”
“那‘日月众’拷问你什么?你到底来这穷山恶水做什么‘重要生意’?”
慕容白脸色纠结,欲言又止。
陈大全冷笑,威胁他要断掉所有生意、还要断绝兄弟名分等吧啦啦一大堆。
慕容白听完,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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