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邢菲还得感谢千阙呢,若不是今天顾佳给千阙工作,累得起不来床,
若不是那个万总没办法用订单的事儿威胁顾佳,今天等待邢菲的就是顾佳的一顿毒打,
千阙可是记得原剧情里邢菲可是被顾佳揍出血了,而且顾佳还是一挑二,
打地邢菲和另一位学生妈妈毫无还手之力,顾佳的战斗力确实恐怖如斯啊,
而且顾佳还用邢菲吃回扣的事儿来威胁邢菲,搞得邢菲也不敢报警,最后,灰溜溜地带着自己女儿木子转学了,
千阙这次让邢菲免于一顿毒打,又避免了邢菲带着木子灰溜溜地转学,千阙收点利息不为过吧?
邢菲当然不知道因为千阙的缘故让自己免于一顿毒打,
而是在心里暗骂了千阙一声衣冠禽兽,随后,看着千阙害羞地点了点头,
随即,他的嘴唇便霸道而精准地覆压了下来,没有立刻粗暴地掠夺,
他耐心地,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像是要细细品味,
又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后竖起尖刺的幼兽,温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渐渐升温,
邢菲最初的僵硬在他看似耐心实则不容抗拒的引导下,一点点地……瓦解了,
紧闭的牙关在轻柔持续的、带着蛊惑意味的舔舐和吮吻下,终于抵抗不住,
微微松懈开一条缝隙,那一刻,仿佛某种坚守的防线骤然崩溃,
邢菲起初仍是笨拙而被动地承受着这陌生又猛烈的侵袭,
身体因那强横的占有和技巧性的引导而止不住地轻颤,
但很快,那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荷尔蒙气息的感官风暴席卷了她残存的意志,
呼吸早已变得急促紊乱,体温在持续飙升,攥着他西装外套的手无力地松开,甚至……慢慢攀附上了他宽阔的肩膀,
那隔着一层衬衫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蕴含着力量的硬实胸肌,
此刻仿佛成了她混乱世界里唯一的支点。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向他提供的热度和力量靠拢,
书房的空气仿佛被点燃,气温节节攀升,窗外夕阳最后的余晖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窗外城市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和书桌上台灯投下的暖黄光晕,
将沙发上紧密交叠的人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沉默的书架上,
孩子的欢笑声被厚重门板隔绝,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
唯有粗重的喘息和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这个幽秘空间里,肆无忌惮地放大回响,
邢菲感受着眼前人的年轻活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哈,
………………
一个半小时后,邢菲无力地躺在千阙怀里,
果然,张女士说的话诚不欺我,此时的邢菲,早已抛弃心中的芥蒂,任由千阙摆布,
看向千阙的眼睛里,仿佛都出现了粉红的爱心,那炙热的眼神,看得千阙浑身发麻,
从书房的沙发上坐了起来,而邢菲则是从千阙身后,抱住千阙,
柔软之处挤压着千阙的背部,这触感甚是舒爽。
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地勾勒着书桌旁纠缠的轮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暧昧气息,仿佛是某种刚刚剧烈绽放过的花朵残留的芬芳,
邢菲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滩水,整个重心毫无保留地倾倒在千阙背上,
她的下巴深深地陷在他线条分明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丝丝缕缕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她的声音刻意压得又软又糯,
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在他耳边辗转低喃,
“拜托你,千阙,你千万不要把我拿回扣的事情告诉别人,好不好嘛。”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蜂蜜浸过,又带着恐惧的粘稠,缠绕在他耳边。
她的一只手还留恋地停留在千阙的腹肌上,感受着那蕴含力量的起伏轮廓,
千阙的手掌,轻轻覆在她搁在他小腹的手背上,安抚般轻轻拍了拍,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件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过,以后这吃回扣的事儿就不要干了,没钱花问我要,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听到千阙这番话,她再也控制不住,双臂猛然用力收紧,像藤蔓般死死缠住千阙的腰身,
她此刻只想把自己掰碎了,揉进千阙的身体里,
她本就是一个慕强的女人,和王大强的婚姻本就不和谐,
毕竟,在德浦幼儿园上学的家庭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
自己还是靠着园长姑姑的关系才当上了这个家委会会长,
至于王大强,他就是这个公司的小经理,领的都是死工资,
不然的话,邢菲怎么会用自己作为家委会会长的职权来吃回扣,补贴家用。
邢菲微眯着眼睛,暗自下定决心,等过段时间就和王大强离婚,眼前被自己抱着的千阙才是真大腿啊。
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半了,邢菲的老公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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