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深吸一口气,鼻尖微动,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抬手捻了捻衣襟,语气里满是雀跃:“啊,就是这个味儿!九九成的稀罕物,我闻着丹枫的气息了——这就来好好‘疼’你!”
“你好变态啊,应星!”白珩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眉眼间带着笑意,“剧本里压根没这段吧?艾利欧写的台词可没这么……肉麻。”
应星被戳穿,轻咳两声,耳尖微微泛红,却强装镇定地板起脸:“剧情需要,夫人莫要挑刺。”他故意拖长了“夫人”二字,尾音带着几分戏谑。
白珩摆了摆手,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行吧行吧,随你。反正艾利欧只说让我们演得自然,没规定不能即兴发挥。”
应星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牵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搞砸。而且很快就回来。”
白珩撇了撇嘴,抬手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力道轻得像羽毛:“就是一次普通的卧底任务,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又不是不跟着你——你去和丹枫周旋时,我和银狼就躲在暗处看着,你可别演砸了丢我的人。”说着,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声音软了下来,“加油,夫君。”
应星的笑容瞬间温柔下来,握紧了她的手:“嗯,走吧。”
“嗯。”白珩应着,与他并肩向外走去。两人的脚步声“哒哒”轻响,在寂静的回廊里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拐角。
半个时辰后,剑首府的厅堂里,镜流正靠在软榻上,一手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一手指着墨良,语气带着几分嗔怪:“都怪你,又把我的肚子搞大了!真是太坏了!”
墨良凑过去,无奈地笑着帮她顺气:“这可是你自己点头同意的,我当时拦着你,是谁说‘再吃一张就好’的?某人的嘴啊,我可管不住,只能拼尽全力喂饱喽。”
镜流哼哼两声,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腕:“逗你的。过来给我揉揉,胀得难受。”
“好。”墨良立刻在她身边坐下,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动作轻柔地打圈按摩,“都说了让你少吃点,偏要哐哐直炫。咱们又不是饿死鬼投胎,想吃了我随时给你做,何必这么急?”
镜流舒服地眯起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我乐意!就爱吃你做的饭,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到撑死才好。”
墨良闻言,扭头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吃也要有个节度,再这么吃下去,你可要胖一圈了。到时候我抱不动,多尴尬?”
镜流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抱不动是你尴尬,又不是我。再说,抱不动只能说明你虚。”她顿了顿,眼神笃定,“不过某人肯定能抱得动我,我信你。”
墨良立刻挺直腰板,语气坚定:“那是自然!真男人从不认‘虚’,咱们晚上就见真章!”
镜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出声:“我才不要。对了,咱们也该走了吧?小墨姚去了星槎海,白珩他们跑去办事儿了,就咱们俩在府里闲着,是不是也太不合群了。”
墨良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笑着说:“放心,我记着呢。再腻歪一会儿,反正不急——罗刹那边有丹恒,还有位看着文武双全的云骑军同行,出不了岔子。”
镜流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行吧,那就再腻歪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哦。”
“好,就一小会儿。”墨良轻轻搂住她,指尖还在帮她揉着肚子,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暖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星槎海的浪涛拍打着礁石,李素裳捂着胳膊摆了摆手,语气却丝毫不弱:“我没事!”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前方的药王密传炼形者,眉头皱起,“这家伙怪力也太惊人了……不过,我还有后招!吃本姑娘一剑——凤凰显行!”
丹恒刚解决完身边几只丰饶孽物杂兵,就见头顶骤然被阴影笼罩。抬头望去,一只庞然巨物带着风声砸下,他隐约听见云骑姑娘喊的口号,心里刚冒出“是凤凰?”的念头,那“凤凰”已然落地。
烟尘散去,丹恒看着面前被压得动弹不得的炼形者,又看了看那只外形酷似家禽的“凤凰”,默默放弃了思考。抛弃理性即是正义,他盯着那只“鸡”陷入沉思:或许凤凰以前也是这么进化来的?嗯,没毛病噢!,我认可了。
“搞定!”李素裳从“凤凰”背上跳下来,看着彻底失去战斗力的炼形者,转头看向丹恒和一旁的罗刹,“你们没事吧?”
丹恒与罗刹对视一眼,默契地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李素裳拍了拍手,挺直腰板,“我是云骑李素裳,刚从曜青仙舟调来的。都说了不让你们插手,刀剑无眼,万一伤着怎么办?”
罗刹浅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可我要是不出手,受伤的就是你了。”
“哎呀,这不重要!”李素裳打了个哈哈,把话题岔开,“专业的事得专业的人来办。这里已经戒严,我正忙着疏散群众,你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安全区。”她忽然看向丹恒,眼睛一亮,“你那云骑枪法不赖啊,哪个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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