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屋子“老弱病残”,我龚二狗悲从心来,差点流下两行穷困的泪水。
主力打手玄冥,现在瘫在角落,跟一堆破铜烂铁没啥区别,浑身找不到几块好肉,魂火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修复它?上次攒了那么久的家底差点掏空,这才过去多久?又要修?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我自己,筑基中期,在这冥渊深处,随便冒出来个小怪都能把我当点心。鹤尊?这老鸟倒是恢复到了筑基期,可它那准头感人的风刃,除了给妖兽挠痒痒和误伤队友之外,还有啥用?追风?算了,这幼崽除了卖萌和关键时刻吓晕过去,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上上不去,下……下面还有个元婴疯鸟堵门……”我瘫在七彩塔里,望着塔顶,感觉人生一片灰暗,“这他娘的不是绝境什么是绝境?”
目光扫过塔内,最终落在了那尊一直没啥存在感的剑傀儡上。我唉声叹气地把剑傀儡也拖过来,把最后剩下的一点边角料——几块低阶矿石、几株快蔫了的阴属性灵草,随便炖了一锅,玄冥勉强给它“保养”了一下,至少能动弹了。
“哎,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我摸着干瘪的储物戒指,欲哭无泪。
最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了散发着朦胧七彩光华的塔壁上。对啊!我怎么把这最大的宝贝给忘了!七彩塔!这玩意儿硬抗元婴攻击都不破!简直就是个无敌的移动堡垒!
一个大胆或者说无赖的计划,瞬间在我脑海中成型。
硬刚是刚不过了,但……我们可以偷袭啊!
躲在塔里,仗着塔硬,出去砸一下,不管中不中,立马缩回来!等那疯鸟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我们再出去砸一下!如此循环往复……
“对!磨死它!”我一拍大腿,直接拍到地上一堆土。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者说猥琐的光芒,“小爷我别的没有,就是有耐心!跟你这扁毛畜生耗上了!”
说干就干!休整了几天,等我气血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这支“老弱病残偷袭小队”正式出发!
目标:第九层!行动代号:“磨鸟”行动!
我操控着缩小到尘埃大小的七彩塔,悄咪咪地再次摸回了第九层那片虚无空间。果然,那只“星陨天凰”还在,它似乎把这里当成了老巢,正悬浮在虚空中央,那只废掉的翅膀似乎恢复了一些,但依旧能看出有些不自然。
它闭着双眼,周身星辉流转,似乎在疗伤和修炼。
“好机会!”我心中暗喜,操控着七彩塔如同一个幽灵,缓缓靠近。
在距离它还有百丈远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将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出手!
“看碗!”
我猛地将气血注入破碗,七彩塔瞬间显形,破碗如同流星般朝着星陨天凰的屁股(找不到好角度)砸了过去!
“铛!”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虚空中格外刺耳!
破碗精准地命中了目标……旁边的空间,溅起一圈空间涟漪。没办法,距离有点远,准头差了点儿。
但效果达到了!
星陨天凰猛地睁开了银眸,眼中瞬间被怒火填满!“唳!(又是你?!)”
它想都没想,一道星辰光束就朝着七彩塔射来!
“撤!”
我怪叫一声,操控七彩塔一个灵活的“Z”字抖动,险之又险地避开光束,“嗖”地一下钻回了第八层的入口,消失不见。
星陨天凰的攻击打在了空处,气得它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鸣叫,震得整个第九层嗡嗡作响。
躲在第八层入口后面,我拍着胸口,虽然没砸中,但心脏怦怦直跳,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刺激感。“哈哈哈!傻鸟!来打我呀!”
等外面动静小了,我又操控七彩塔,换了个角度,再次悄咪咪地摸了回去。
这次,我让玄冥拿着破碗(试试傀儡的手感),躲在塔里,看准星陨天凰似乎又要入定的瞬间——
“玄冥!扔!”
玄冥手臂一挥,碗再次飞出!
“噗!”
这次运气不错,砸在了星陨天凰那只好翅膀的羽毛尖上!虽然没造成伤害,但扯掉了它几根闪耀的星辰羽毛!
“唳!!!!!(无耻之徒!)” 星陨天凰彻底暴走,无数星辉羽刃如同天女散花般覆盖了方圆千丈的范围!
“风紧扯呼!”
我大叫着,操控七彩塔在密集的羽刃雨中左冲右突,如同一个灵活的跳蚤,再次狼狈地逃回了第八层。然后再到第七层,一直到第四层,塔身被几道羽刃擦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光芒闪烁,但依旧坚挺。
就这样,我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磨鸟”生活。
每天,我就像个准时上下班的打卡族,准时出现在第九层,用各种方式骚扰那只星陨天凰:
有时候是正儿八经地扔破碗,目标是它的脑袋、翅膀、屁股……
有时候是让鹤尊在塔里扯着嗓子发出难听的“咕咕”声进行精神污染;(鹤尊:(翻译:“本尊的一世英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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