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佳节的金銮殿,被妆点得花团锦簇。朱红梁柱上缠绕着明黄的绸带,殿中摆满了盛放珍馐的鎏金器皿,琥珀色的葡萄酒在夜光杯里荡漾,与殿外飘落的菊花瓣相映成趣。百官携着家眷前来赴宴,命妇们穿着锦绣华服,头戴珠翠,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谁也未曾料到,这场看似寻常的家宴,会沦为一场羞辱的盛宴。
刘子业端坐在上首,山阴公主刘楚玉坐在他身侧,姐弟俩不时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酒过三巡,殿内的丝竹声渐渐放缓,刘子业忽然拍了拍手,示意乐师停奏。喧闹的殿内瞬间安静下来,百官和命妇们都停下杯箸,疑惑地看向御座上的少年天子。
“今日佳节,无以为乐。” 刘子业端起酒杯,目光扫过殿下的命妇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朕听闻诸位夫人才貌双全,不如为朕跳一支舞助兴?”
命妇们面面相觑,虽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有失体统,但想着或许只是寻常的歌舞,便有几位胆大的起身应和,准备依礼起舞。
“慢着。” 刘子业忽然打断她们,放下酒杯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寻常的舞有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放肆而赤裸,“朕要你们…… 脱光了跳。”
“轰” 的一声,殿内炸开了锅。百官们脸色骤变,有的手中的酒杯 “哐当” 落地,有的则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命妇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有的捂住脸,有的往后退缩,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子业怒斥:“陛下荒唐!老身誓死不从!”
“誓死不从?” 刘子业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对着侍卫扬了扬下巴,“把这老东西拖下去,掌嘴五十!”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上来,不顾老太君的挣扎,强行将她拖出殿外。清脆的掌嘴声隔着殿门传来,一声比一声沉重,听得殿内众人胆战心惊。那位老太君的儿子,是朝中的御史中丞,此刻红着眼想要冲上去,却被身边的同僚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怒火在眼眶里打转。
“还有谁不从?” 刘子业环视殿内,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风。他的目光落在一位年轻貌美的命妇身上,那是吏部尚书的妻子,此刻正死死抓着丈夫的衣袖,浑身颤抖。
“陛下,臣妻蒲柳之姿,恐污了陛下圣眼,求陛下开恩!” 吏部尚书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开恩?” 刘楚玉掩唇轻笑,声音娇柔却带着毒,“尚书大人这话就错了,陛下是天子,想看谁跳舞,那是给谁脸面呢。” 她拿起一颗葡萄,慢悠悠地剥着皮,“姐姐我也想看看,诸位嫂嫂妹妹们,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般动人。”
刘子业哈哈大笑,指着那位命妇:“就从你开始!脱!”
侍卫们上前拉扯,命妇的衣裙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哭喊着挣扎,指甲深深抠进侍卫的手臂,却只是徒劳。吏部尚书看着妻子受辱,发出绝望的嘶吼,却被侍卫用布堵住了嘴,强行按在地上。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在侍卫的威逼下,命妇们一个个被迫褪去衣衫,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暴露无遗,像一件件任人观赏的玩物。她们有的低头掩面,泪水无声滑落;有的则眼神空洞,如同一具具失去灵魂的木偶;还有的咬牙切齿,眼中燃烧着屈辱的火焰。
殿内的丝竹声再次响起,却是靡靡之音,与这荒诞的场景相得益彰。赤裸的命妇们在侍卫的驱赶下,被迫扭动着身体,跳着不成章法的舞蹈。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痛苦和屈辱,而御座上的刘子业和刘楚玉,却看得津津有味。
刘子业端着酒杯,随着音乐的节奏拍手叫好,时不时点评几句:“那个身段不错,就是放不开!”“那个年纪轻轻,倒是有股子韧劲!” 刘楚玉则拿起画笔,对着跳舞的命妇们写生,画到兴起时,还会递给刘子业欣赏,姐弟俩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刺耳得像针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百官们被强迫留在殿内观看,有的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景象,肩膀却因愤怒而剧烈起伏;有的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还有的年轻官员,因为太过激动,一口血喷在身前的案几上,染红了雪白的桌布。
一位刚嫁入豪门不久的命妇,不堪受辱,趁侍卫不注意,猛地撞向殿柱。“砰” 的一声闷响,鲜血顺着梁柱流下,她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仿佛在控诉这世间的黑暗。
刘子业却眉头一皱,嫌恶地说:“扫兴!拖出去喂狗!” 他看着其他命妇,语气更加凶狠,“谁再敢寻死觅活,朕诛她九族!”
命妇们吓得不敢再有异动,只能机械地扭动着身体,舞蹈变成了一场无声的哀嚎。殿外的掌嘴声早已停止,那位老太君被抬了进来,脸颊红肿如猪头,嘴角淌着血,看到殿内的景象,一口气没上来,竟活活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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