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深顿了一下,冷冷留下两个字,
“不见。”
秘书接收到,便去工位给前台打去电话。说明情况。
赵芜芜听见贺沿深的拒绝,站在大厅狠狠跺了跺脚步,眼底尽显狠意。
慕颜辞,一切都是因为你,阿深才对我变冷淡。
最近10来天,她让人去查慕颜辞的行踪,无任何线索,反正人不在京城。
寻思着,这空档期,来找贺沿深加深感情是最佳时机。
却没想到贺沿深毫不留情面。
她便朝休息区落座,在这守株待兔。
人来人往中,议论声,句句传来:
“没想到,这赵小姐才是那个三,以前一副正宫的样子,真是笑人,怎么还好意思来这。”
“对啊,是我都不敢再出现在这贺氏楼下。”
“这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脸皮真厚,如果不厚,都干不出那样插足别人婚事的事。”
“哎,我可听秘书部的人说,贺总最近几天心情不太好。”
“大家注意点。”
赵芜芜听着他们毫无遮掩的讨论,手指紧握。之前一口一口赵小姐,如今形势不利于她,就贬低她。
她也不在乎,只要贺沿深最后是她的,一切代价都值得。
下午6点,贺沿深从专属电梯走出来,身后跟着林俊。
两人一直在相互交流,看似工作上的事。
赵芜芜喜出望外,连忙起身走过去,眼泪似快落下,
“阿深,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贺沿深毫不掩饰,薄唇微动,“是啊,你看出来了。”
意思,你怎么还不识趣。
他的话落下,赵芜芜一怔,心口瞬间被撞击,伸手拽着男人手臂,咬了咬唇,委屈诉说,
“阿深,即便你对我如今没有感情,陪伴的那两年我们也很快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而且我比慕颜辞更爱你,她会的科研领域,我也会,我到底哪里比她差?”
贺沿深听的脑袋疼,深邃的眼眸眯了眯,冷硬的声线,
“你跟她最大的区别,她是我结婚证的贺太太,她从来不像你这样装楚楚可怜,惹人生厌。”
赵芜芜惊的松开了男人手臂,呆呆的望着他,以前只要她这样,男人就会温柔安慰,抿了抿唇,
“我是真情实感的流露,女人只有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才会这样。阿深,我不求什么,你让我待在你身边就行。”
贺沿深冷笑一声,“在我身边当小三?”
谁说这话冲击力都没这样大,而从她一心爱慕的贺沿深嘴里说出来,让她心直接碎成两半。
手指在两侧颤抖,表面维持着体面,嘴里倔强道:“我愿意。”
接下来,男人的话直接冰冷到寒潭深处。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跟陆川睡的时候,给慕颜辞下媚药,这些事也算爱?我对你们智诺不薄,没事就别来打扰我,我能把智诺一手拉起来,亦可反手压下去。”
赵芜芜闻言,双腿发抖,他什么都知道,就那样默默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
脸颊的肌肉跟着颤抖了几下。
她不想放弃,这么优质的男人,
继续狡辩,“阿深,我没有,你信我。”
贺沿深锋利的眼神扫过她,冷笑一声,直接往前走。
赵芜芜见男人离去,在后面继续追,被林俊拦下,语气生硬,
“赵小姐,人贵在自知之明,这样死缠烂打,只会令贺总生厌。”
赵芜芜怒道:“你一个助理也敢拦我,就是一个打工的,一条狗而已,你在那趾高气昂什么?”
林俊不卑不亢,“我在为贺总处理麻烦。”
暗示她是个麻烦。
林俊往后一看,贺沿深已经走远,不打算继续与她纠缠,转身走到前台,
“以后赵小姐来,让保安拦在外面,太太之前下的命令,你们切记。”
前台连忙点头,往赵芜芜淡淡看了一眼。
赵芜芜听到,两眼恍惚,身体有些不稳,慕颜辞上次在办公室说的,贺氏当真执行。
继续下去也没意思,只有后面再想方法。
医院
程意然急忙抱着小涵在心外科找白欢语。
白欢语接到小涵,见嘴唇发白,小脸蛋已无血色,
对旁边的医生助理急忙道:“安排住院。”
程意然有些手足无措,没什么情绪如同行尸走肉的跟在白欢语身后。
这次发作比以往都要严重,没有这样直接不省人事。
白欢语直接让人插上心电图,氧气,拿着之前的检查单一一查看。
冲程意然说道,“室间隔心损,你别担心,因人而异,有些孩子3岁前可以自行闭合,而小涵属于另类,手术介入就行,你不要有太大压力,等下再做个心脏检查,看看如今的情况。”
程意然站在床边依恋望着床上的人,低喃着,“对不起,小涵,妈妈没给你健康的身体。”
白欢语走过来,轻轻顺了顺她后背,“这不怪你,你给了他生命,已经很伟大了,这种事无法预料,而且你这些年一个人当妈也当爸,你也累。别自己一个人扛,你还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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