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子见状,也不再劝说。毕竟寻找顾飞的下落仍需要时间。
于是两人启程搜寻顾飞的踪迹,四处打探之下,很快便锁定了他的位置。
以顾飞的实力,即便再低调,也难免引人注目。
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此,苟天下和天命之子迅速确认了顾飞和万圣人的所在,随即毫不犹豫地赶去。
然而,当他们抵达时,却发现只有万圣人一人在场。
“不是说顾飞在这儿吗?他人呢?”天命之子皱起眉头。
对他而言,万圣人根本不值一提,他们此行真正的目标,是顾飞!
“苟天下,你竟能挣脱封印?”万圣人面露惊色。
万圣人望着眼前鲜活站立的苟天下,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按常理推测,此刻对方应当仍被禁锢在封印之中——那日顾飞施术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可现实却如此荒诞,这位本该被**的宿敌竟突破桎梏,堂而皇之出现在眼前。万圣人甚至怀疑这是幻梦一场,究竟何等手段才能挣脱那精心布置的封禁?莫非是那天命之子暗施援手?
雕虫小技岂能困我真身?先前大意失手,今日定要你们百倍偿还!苟天下闻言放声大笑,眼中闪烁着狰狞光芒,顾飞那厮现在何处?速速交代!
主人外出采买,片刻即归。万圣人毫不避讳地应答,神色间透着对顾飞绝对的信任。他深知以主人修为,纵使这二人联手亦不足为惧,届时自己从旁策应,更添胜算。
竟如此不巧......天命之子烦躁地扯动嘴角,指尖在剑柄上来回摩挲。虽说寻人耗时不过数日,但这份等待已将他耐心消磨殆尽。
苟天下眼中阴鸷之色更浓:既如此,先斩其羽翼!他刻意略过万圣人叛变的旧事,只向同伴强调道:此僚乃顾飞左膀右臂,除之可断其一臂!
正合我意。天命之子长剑陡然出鞘,寒光映照在三人凝重的面容上。霎时间罡风四起,檐角铜铃发出刺耳的震颤声。
**重生之生死对决**
天命之子毫不迟疑地出手,苟天下也紧随其后,万圣人未曾料到他们如此急切。两人联手,实力远超万圣人所能抗衡的局面,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万圣人深知,此时硬拼绝非明智之举,他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同时应对二人。他最大的愿望,便是拥有足够的力量替顾飞化解危机,彻底解决眼前的困境。可惜,他并无这般能耐,只能竭尽全力拖延时间,等待顾飞归来,再联手应对强敌。
然而,他的算盘终究落空。苟天下与天命之子的目标截然相反——他们只求速战速决,尽快了结万圣人,以免节外生枝。因此,他们的攻势狠辣凌厉,招招致命。
尽管万圣人拼命闪避,但面对两名实力压倒自己的对手,他终究难以全身而退。不多时,他身上已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气息也愈发微弱。他咬牙坚持,期盼顾飞尽快出现,可惜天命之子并未给他机会——一记凌厉的杀招,直接贯穿了他的躯体!
万圣人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晃,最终轰然倒地,再无生息。
“呵,这就是顾飞的得力助手?不过如此。”天命之子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虽未亲手斩杀顾飞,但除掉其左膀右臂,足以让后者痛不欲生。还有什么比令敌人绝望更痛快的事?
一旁的苟天下亦无半分怜悯,曾经的些许情谊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复仇的酣畅淋漓。
然而,这种程度还远不足以平息仇恨。唯有等待顾飞现身,彻底将其击败,再碾入尘埃狠狠**,才能真正宣泄胸中翻涌的滔天怨愤。
否则,他永远无法与这个残酷的现实和解。
正暗忖间,林间骤然惊起一阵劲风。顾飞的身影竟比预期更早破空而至——原本他尚在二十里外的集市采买,却突然感知到营地方向爆发的异常能量。那股夹杂着血腥味的波动如毒蛇缠绕心脏,迫使他丢下所有物资全速折返。
可映入眼帘的,是匍匐在血泊中的万圣人逐渐僵冷的躯体。而站在尸身旁边的天命之子与苟天下,此刻正挂着猎户欣赏濒死猎物般的狞笑。尤其当顾飞踉跄落地时,那两张脸上的愉悦更是扭曲到了极致。
瞧瞧这可怜虫。苟天下用靴尖拨弄万圣人塌陷的胸膛,金属甲胄剐蹭骨肉的声响令人牙酸,他咽气前还死死攥着你给的信物呢。
天命之子突然抬脚碾碎那枚染血的玉牌,飞溅的碎屑划破顾飞前襟:本座原不想脏手的。他故作遗憾地咂舌,谁让他愚忠到替你挡下致命一击?
顾飞指节捏得泛白。两个月前,正是他发现万圣人每次巡哨都会暗中检查他饮食;也是他亲眼看见这个总憨笑着喊的汉子,为保护物资库独战三名刺客。那些怀疑与戒备,早化作暴雨夜共饮烈酒时击掌相誓的体温。
痛吗?苟天下突然掐住顾飞后颈逼他直视**,但比起你加诸于我族的苦难——话音未落,他惊觉掌心触到温热水滴。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哈哈哈!你居然为条看门狗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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