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凯撒、楚子航和夏弥四人,如同四只惊弓之鸟,在距离高天原仅隔两条街的巷弄阴影里快速穿行。
他们开着抢来的悍马带着源稚生绕了一大圈,这才徒步返回高天原,等他们搞好的时候,已经是第2天中午了。
此刻的4人组带着一身硝烟味和疲惫,只想尽快回到那个纸醉金迷的避风港。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的心沉到了谷底。
街道上不再是以往深夜的宁静或醉汉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三五成群、眼神凶狠、纹身遍布的小混混像蝗虫一样,挨家挨户地粗暴拍打着店门,大声呼喝着什么。
警笛声在远处若有若无地响起,更添几分混乱。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汗臭和一种山雨欲来的躁动。
“我靠!”芬格尔扒着墙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象龟是抽哪门子疯?蛇岐八家这是彻底疯了?把整个歌舞伎町都翻过来找人?”
凯撒眉头紧锁,锐利的蓝眼睛扫视着街道上密集的人影和远处闪烁的警灯。他迅速评估着形势,冷静地开口:“现在直接返回高天原,太危险了。目标太大,很容易被盯上。这些混混看起来是在无差别搜索,一旦发现我们,高天原的藏身地立刻就会暴露。”
凯撒看向了楚子航和夏弥,“我们先躲开,找个地方暂避,等晚上风头小点再想办法摸回去。”
楚子航沉默地点点头,眼神锐利地观察着可供撤离的路线。
夏弥虽然嘟囔了一句“好饿啊”,但也明白形势严峻,乖巧地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四人凭借着混血种的身手和凯撒、楚子航对地形的熟悉,如同鬼魅般在狭窄的后巷和建筑阴影中穿梭,巧妙地避开了几波搜索的人潮,最终暂时栖身于一家早已打烊的居酒屋后巷深处,耐心地等待夜幕更深沉。
当午夜的钟声早已敲过,喧嚣的歌舞伎町也显露出一丝疲惫时,芬格尔四人终于像做贼一样,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对蛇岐八家巡逻规律的短暂观察,悄无声息地摸回了高天原的后门。
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熟悉的、隔音极好的厚重木门,想象中的寂静并未出现。相反,一股比平时更加狂热、更加震耳欲聋的声浪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他们掀翻在地!
“奥勒良大人——!!!”
“请看看我!大人!!”
“啊啊啊!大人!!!”
尖叫声、哭泣声、近乎癫狂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音浪。四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廊阴影里,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误入了某个天王巨星的演唱会现场。
然后,他们的目光穿越狂热拥挤的人群,聚焦在了舞台中央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上。
下一刻,四人的下巴差点集体脱臼砸到脚面上!
只见他们那位平日里优雅得如同英伦老派贵族、掌管着卡塞尔学院生杀大权的昂热校长,此刻正穿着一身剪裁合体、华丽到近乎浮夸的牛郎服饰!丝绒质地的深紫色外套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丝绸衬衫,领口更是开得恰到好处,隐约可见其下依旧精悍的胸膛线条。
最令人震撼的是,他微微侧身时,灯光清晰地映照出他整个后背——“诸界之暴怒”纹身,充满了力量与压迫的美感,与他此刻的角色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反差!
他站在聚光灯下,银灰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嘴角噙着一抹温和却疏离的笑意。
他的花名牌上清晰地写着:“奥勒良”这个名字仿佛带着历史的重量——那位出身寒微却最终成为罗马皇帝、绰号“手挥利剑者”是一位孤高而高效着称的统治者。
舞台下的女人们彻底疯狂了。她们不再是平日里矜持的白领、贵妇或寻求慰藉的伤心人,而是一群被点燃了所有热情与占有欲的狂信徒。
“奥勒良大人!请收下我的心意!”一位妆容精致的OL不顾形象地冲到台前,高举着手中厚厚一叠花票,泪流满面。
昂热微微俯身,极其绅士地接过花票,指尖甚至没有触碰到对方的手,只是用一个优雅的颔首和一句低沉悦耳的“感谢您的厚爱,美丽的小姐”作为回应。这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反而让那位OL激动得几乎晕厥过去。
“大人!请让我为您斟酒!”另一位穿着华贵和服的妇人试图靠近,昂热只是微笑着轻轻抬手虚挡,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拒绝:“美酒应与知己共享,但我更希望您能享受此刻属于自己的时光,夫人。”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带着一种长辈般的包容与理解,温暖着每一个看向他的灵魂。
无论对方是青春靓丽的少女,还是风韵犹存的熟女,甚至是容貌平平、眼神怯懦的女孩,昂热都一视同仁。
他的目光真诚,言语温暖,像一位阅历丰富的师长在倾听、在开解。他会耐心听完一个女孩醉醺醺的抱怨,然后用一句充满智慧又不失幽默的话语化解她的郁结;他会对一个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女孩报以鼓励的微笑,让她瞬间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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