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镜的金光像潮水般裹住枯骨,真主发出刺耳的惨叫,满是不敢置信:“不可能!你怎么能放下执念!”枯骨上的邪气像剥洋葱似的往下掉,化作黑烟消散,外面的邪影分身也跟着崩解。赵烈捂着腰眼爬起来,捡起斧头一瘸一拐冲过去,劈向邪影本体:“老东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陆沉渊也不含糊,光刀裹着金光直扎邪影核心,刀刀往要害捅,邪影被劈得节节败退,最后只剩一缕黑气苟延残喘。沈彻举着镜子对准头顶的界门漩涡,金色光柱直射中心:“给我关!”漩涡转得越来越慢,黑触手一沾金光就“滋滋”冒白烟,像被烫化的塑料,巨大的界门一点点收缩,眼看就要合缝。
就在界门只剩一道缝要闭合时,整个密室突然剧烈摇晃,木凳被震得四分五裂,青铜台都晃了晃,屋顶碎石“哗哗”往下掉。地面“咔嚓”裂开一丈宽的缝,浓黑邪气裹着刺鼻的硫磺味喷出来,闻着就让人头晕。真主的声音从地缝里传出来,疯得像失心疯:“邪念没了又怎样!我本体藏在地底,现在就破封!墟都早晚是我的!”话音刚落,一只长满黑鳞的巨手从缝里伸出来,鳞片有巴掌大,反光像淬了毒的铁片,指甲比斧头还尖,一出来就死死攥住镇魂镜的金光:“这破镜子拦不住我!”沈彻被巨手的力道震飞,重重撞在青铜台上,铜镜差点脱手。陆沉渊飞身扶住他,光刀狠狠扎进巨手关节:“他刚破封,力气没恢复!快动手!”赵烈扛着斧头踩碎石跳上巨手后背,憋得脸通红,一斧劈下去:“老子劈断你这恶心爪子!”苏砚突然拍脑袋:“残页是增幅器!贴镜子上再放血激活!”
四人对视一眼,眼里全是决绝,同时咬开食指——咬得指节发白,鲜血滴在贴了残页的铜镜上。鲜血刚沾镜面,残页就和镜子粘死,金光亮得跟正午太阳似的,刺得人睁不开眼。巨手被烫得“滋滋”冒白烟,鳞片一片片脱落,露出血肉模糊的肌理,却还是死攥着界门不放。真主的吼声震得耳膜疼:“我得不到的墟都,你们也别想守!一起完蛋!”巨手猛地发力,把快闭合的界门又撑开半尺,缝里传来无数邪物“嗷嗷”的嚎叫,听得人头皮发麻。沈彻盯着巨手腕上一块更深的黑纹,眼睛一亮——这纹路跟邪影的寄生核心一模一样!他急喊:“打手腕黑纹!是他命门!”陆沉渊立刻转刀刺向黑纹,赵烈也抡斧劈过去,巨手剧烈发抖,力道弱了半截。沈彻攒足全身力气,举着铜镜狠狠砸向黑纹:“给我封回去!”金光、冰刃、斧风同时击中,巨手“砰”地炸成黑渣,落地就化了青烟。可还没等喘口气,地缝里传来更沉、更恐怖的吼声,一颗长满黑鳞的脑袋慢慢探出来,眼窝黑火亮得能晃瞎眼,声音冰得刺骨:“你们……成功把我惹炸毛了!”
沈彻紧紧攥着裂了道细纹的镇魂镜,掌心被镜沿硌出红印,指节发白,看着地缝越裂越宽,真主的脑袋越探越高,突然咧嘴笑了——是豁出去的释然。他转头看向陆沉渊、赵烈、苏砚,四人眼神一对,啥话都不用讲,全是不怕死的狠劲。赵烈擦掉脸上的血和灰,把斧头扛肩上,拍着大腿笑:“大不了跟这老怪物拼个鱼死网破!能跟你们守墟都,老子这辈子值了!”苏砚把古籍郑重塞给沈彻,眼神坚定:“苏家古籍最后一页写着‘四族同心,其利断金’!咱们四个在,就没破不了的坎!”陆沉渊握紧光刀,刀身寒气裹着金光,声音依旧冷冰冰,却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以前挥刀为报仇,现在为守百姓,死了也值!”沈彻举起裂镜,四人鲜血再滴上去——哪怕镜面裂痕更大,金光依旧爆发:“四族一条心!就算镜子碎了,咱们就是最后一道封印!”金光从四人身上炸开来,像个小太阳,跟真主的黑火狠狠撞在一起,气浪掀得密室东西漫天飞,整个墟都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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