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玄霄点点头,刚要转身着手处理婚礼与阿格莱雅的事,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驻足回头,就见一名卫兵正朝着茶寮方向狂奔,盔甲碰撞的脆响混着粗重的喘息,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卫兵冲到他跟前,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语气慌里慌张:
“征律爵!不好了!您前些日子下令抓捕的那个盗贼……他、他越狱了!”
玄霄眼底的柔和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冽——那盗贼擒获后他尚未来得及审讯,连对方的身份、背后是否有同伙都一无所知,竟让他这般轻易逃脱。
“何时发现的?”
他声音沉了些,自带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越狱过程可有异常?是否有同伙接应?”
卫兵连忙摇头,语气更显焦灼:
“刚发现没多久!牢房的锁像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撬开的,守卫巡查时只看到空牢房,没抓到接应的人,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玄霄皱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先把事情压下来,严禁外传,不必惊动她。”
他脚步不停,语速急促:
“限你们在三刻钟内布下天罗地网,务必将那盗贼追回,绝不能让他逃出奥赫玛的地界!”
话音未落,他猛地停下脚步,眉峰拧得更紧,语气里添了几分愠怒:
“还有,断锋爵去哪了?这种牢狱看管的琐事,本是他的职责范围,为何反倒要我这个侍卫官来收拾烂摊子?”
卫兵缩了缩脖子,颤声回道:
“小的不知……断锋爵今早便带着一队人马出了城,说是去追查边境异动,至今未归。”
玄霄脸色沉了沉,指尖攥得发白——刻律德菈身为奥赫玛的掌权者,肩头早已承载太多重担,他不愿让这场意外的越狱风波再分她的心。
“既然他不在,便由我来处理。”
他沉声道,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务必在她察觉之前,把一切隐患根除。”
士兵听后连忙点头,躬身应了声“是”,便急匆匆向后退去,转身朝着城防营的方向狂奔,去传达布控指令。
玄霄不再耽搁,脚下步伐加快,朝着监狱的方向疾速赶去。
午后的风掀起他的衣摆,方才撮合他人时的柔和彻底消散,只剩执掌秩序的冷冽与沉稳。
他必须尽快找到蛛丝马迹,在她察觉前解决这场危机,绝不能让越狱的盗贼打乱奥赫玛的安稳。
城市的另一角,一处隐蔽的暗室里,刚逃脱的影爪沉默地站在阴影中,身上还带着牢狱的尘土与淡淡的铁腥味。
对面的双面貘指尖轻叩着石桌,目光锐利如鹰,两人间的空气凝着无声的张力,暗室深处的烛火在风中微微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城市的另一角,一处隐蔽的暗室里,刚逃脱的影爪沉默地站在阴影中,身上还带着牢狱的尘土与淡淡的铁腥味。
对面的双面貘指尖轻叩着石桌,目光锐利如鹰,率先打破了死寂:
“侍卫官的东西没偷到手,我们这次行动彻底失败了。”
语气里裹着寒意:
“可那女人藏着不少秘密,至今没让我们摸清分毫。”
影爪身子一僵,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与辩解:
“我、我只不过是失手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得手!”
双面貘抬眼,冷冷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像淬了冰:
“失手?”
指尖叩桌的声音陡然加重:
“你真以为,凭你的资格,能去和一位半神作对?”
暗室的烛火猛地跳动了一下,映得他脸上的神色愈发阴沉:
“这次失手,已经坏了大事。”
影爪脸色发白,手足无措地攥紧衣角,声音发颤:
“那、那怎么办?现在东西没拿到,还暴露了行踪……”
双面貘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冷意:
“还能怎么办?”
他指尖划过石桌上的纹路,目光阴鸷:
“她已经主动提出了比试——限我们在三日内劫持一批物资,谁能截到最珍贵的货物,谁就赢了这场较量。”
影爪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比试?这、这能挽回局面?”
“挽回?”
双面貘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嘲弄:
“这不仅是挽回,更是摸清她底牌的机会。”
烛火映着他莫测的神情:
“只要赢了这场比试,她藏着的秘密、还有你没拿到的东西,迟早都是我们的。”
城郊的破旧据点里,烛火昏黄得刚好映亮半张地图,赛飞儿翘着腿坐在木桌旁,猫耳随着指尖的轻点微微晃动,银白色短发下的蓝眸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她指尖捏着枚银币转得飞快,漫不经心地扫过地图上的物资路线,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一旁的跟班搓着手,额角冒着凉汗,语气慌张又不确定:
“老大,这、这真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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