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松开了手，点评道：“三品符道之要，在乎意与气合。你方才心神微有旁骛，灵力运转便失了那份圆融无碍。记住，心神即符胆。”
他拿起那张散发着清辉的新符，“这符已成，留给你参悟。”
林曦微低头看着自己尚残留着师尊掌心温热的手，又望向石案上那张堪称范本的灵符，心中五味杂陈。
那被点破的“心神旁骛”让她耳根微热。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起勇气抬起头，目光落在凌浩线条分明的侧颜上，
“师尊……”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二师姐的修炼速度为什么如此之快？”
她又快速补充了一句，
“我问过二师姐了。”
凌浩并未回头，目光似乎仍停留在池中墨莲上：
“那……你二师姐……怎么说？”
林曦微低声道：
“她……她让我来问您。”
言语间带着一丝被“踢皮球”的无奈和忐忑。
凌浩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这妮子，倒是直接把难题抛回来了……
凌浩转过身，目光落在林曦微略带困惑和紧张的脸上，
面容普通，这是她习惯性的伪装，真正的面容可称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他停顿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听说过双修吗？”
“双修？！”林曦微瞳孔微缩，脱口而出，“师尊您……您和二师姐是双修吗？”
林曦微前世的“至交好友”与她的道侣就是双修，但林曦微觉得这所谓的道侣双修也没多厉害。
“那种功法……不可能让二师姐修为精进如此之快吧？”
凌浩轻轻摇头，纠正道：“非是寻常功法共参。这是……阴阳双修。”
“阴阳……双修？”
林曦微喃喃重复，心脏狂跳。
一个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认知撞入脑海，“就……就是两个人……行……行周公之礼？那个……那个？！”
凌浩坦然颔首。
林曦微瞬间石化，大脑一片空白，清冷的眸子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面容平静的师尊。
师徒之间……怎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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