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虚空的扭曲,一道幽深漆黑的通道缓缓在刑心台上方显现出来。这道通道仿佛是通往无尽黑暗的深渊,隐约可见其中鬼火幢幢,哀嚎阵阵,令人毛骨悚然。
毫无疑问,这正是通往地府的黄泉路!
黑白无常朝齐风雅再施一礼,铁链哗啦,哭丧棒摇,押着那缕残魂踏入通道。灶王爷忙不迭跟上,圆胖的身影在通道口顿了顿,回头看向齐风雅,欲言又止。
大人...李小二他...
齐风雅目光一冷:此乃刑心台事务,不劳灶君挂心。
灶王爷浑身一颤,不敢再多言,匆匆跟上黑白无常的步伐,消失在幽深的通道中。通道随即闭合,刑心台重归寂静。
阴曹地府
黄泉路上,阴风如怒涛般咆哮。赵德彪那残破的魂魄,被铁链紧紧锁住,在黑白无常的押送下,如孤舟般飘过奈何桥。桥下血河波涛汹涌,无数冤魂伸出那如枯枝般腐烂的手臂,发出的哀嚎声,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聒噪!”黑无常手中铁链猛地一抖,震得血河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涌,那些冤魂如受惊的鱼儿般,立刻缩回血水深处。阎罗殿前,十八层地狱的入口犹如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腥臭。灶王爷跟在后面,圆胖的身体像筛糠般不住发抖,小眼睛里充满了惊惧。“阎君有令!”白无常长舌如毒蛇般一卷,声音尖锐得如同利刃,“赵德彪恶贯满盈,罪大恶极,判无赦之刑!即刻行刑!”
第一层,拔舌地狱。鬼差们如饿虎扑食般按住赵德彪残魂,用烧红的铁钳死死夹住他那条曾经呼风唤雨的舌头,如拔河般一寸寸往外扯。每扯一寸,就有新的舌头如雨后春笋般从伤口处生长出来,然后再次被无情地扯出。如此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
啊——!!!赵德彪终于能发出声音,那声音犹如杀猪般惨绝人寰。他的残魂如狂风中的残烛般剧烈扭曲,那张坑洼狰狞的脸因痛苦而极度扭曲,仿佛被恶魔蹂躏过一般。
第二层,剪刀地狱,宛如噩梦的深渊。十指连心,鬼差们手持生锈的巨剪,无情地将他那曾经签署过无数黑心合同的手指一根根剪断,仿佛在剪断他罪恶的根源。黑色的魂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每一滴都化作一条狰狞的毒虫,张牙舞爪地反噬其主。
第三层,铁树地狱犹如炼狱的刑场。满是利刃的铁树如恶魔的獠牙,将他的残魂无情地贯穿,悬挂在半空。树下的鬼差如冷酷的刽子手,拉动着铁链,让他的魂魄在刀刃上来回摩擦,仿佛在磨砺他那颗曾经用劣质油食客肠胃的黑心。
第四层,孽镜地狱,恰似审判的法庭。巨大的铜镜前,被迫回顾一生罪孽。镜中闪过那些被他毒害的孩童空洞的眼神,老妇人溃烂的脸庞,孕妇流产时的血泊...每一个画面都化作实质的尖刺,扎入他的魂魄。
第五层,蒸笼地狱,宛如一座庞大的蒸笼,赵德彪的残魂在其中被反复蒸煮,仿佛是被放入了一个无尽的炼狱之中。他曾经用地沟油“蒸煮”食客的内脏,如今自己也亲身体验到了那犹如五脏俱焚般的痛苦。每一次蒸熟,又会被鬼差用铁刷如凌迟般将烂肉刮下,然后重新生长,如此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第六层,铜柱地狱,那烧红的铜柱犹如一条火龙,张牙舞爪地等待着赵德彪的拥抱。在皮肉焦糊的“滋滋”声中,他发出的惨叫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令人毛骨悚然。这铜柱的温度,恰似他炼油坊里那口大锅,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炼化。
第七层,刀山地狱,无数尖刀组成的高山,犹如一座锋利的死亡之峰,赵德彪被无情地推上去,又狼狈地滚下来。每一把刀都犹如刽子手手中的利刃,精准地割开他的魂魄,仿佛是在对他曾经用“特价肉”中的碎骨割破食客喉咙的罪行进行审判。
第八层,冰山地狱,仿若一座晶莹剔透的冰晶城堡,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极寒的冰山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将他紧紧冻结,鬼差们手持铁锤,如铁匠般用力敲碎,然后再次冻结,如此反复,仿佛在锤炼着他那罪恶的灵魂。正如他曾经用冷冻病死猪肉冒充鲜肉,欺骗了无数顾客,这冰冷的惩罚,正是他应得的报应。
第九层,油锅地狱,宛如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无尽的黑暗中,赵德彪的残魂在沸腾的黑油中翻滚。这油,犹如他亲手炼制的地沟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每一滴都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魂魄,却不会让他魂飞魄散,只会让痛苦永恒,仿佛要将他的罪孽永远铭刻在地狱的深处。
啊!!!饶了我……饶了我……他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仿佛是一把利剑,刺破了油锅中那滚烫的气泡,却无人理会。第十层,牛坑地狱,宛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无数被他用病死牛坑害的食客吞噬。这些食客化作一群疯狂的野牛,用尖锐的角将他挑起,无情地踩踏,狠狠地撕咬。每一头牛的眼中,都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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