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遇到补单
在大美丽翻看电脑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大美丽接完电话说,“现在有一个急单,需要一个人补单,你去吗?”
“这个是什么情况你说说,”
大美丽说:“这单的洪女士是一个35,六的有钱女人,在政府上班,单身一个人住。
“需要给她打扫家,洗衣服,她平时很少在家吃饭,你主要给她洗好衣服,熨衣服,收拾260平米的房子,周休一天,一个月工资4千。
这个工作可好干了,准时发工资,那位洪女士可有钱了,她吃不了的东西和旧衣服,都给周姐了,人家的旧衣服老贵了。”
大美丽一口气说的这么多,我又问:“那个周姐生什么病了?”
我心里想,我怕这个工作不好做,周姐不想干了,拖病回家了,这种也有可能。
“这单是周姐的,她在洪女士家干有2年多了,周姐前天生了急性阑尾炎,暂时去不了,人家家里一天也不能缺人伺候,刘姐,你去给补单吧。”
“不过,周姐阑尾炎好了,估计是要回去的,你先在这做,能做几天做几天?周姐,要是回去我再给你找吧!”大美丽看向我。
“也行呢,我在她家干上几天,正好等一菲回来,我再去一菲家干活。”
“诶,就是。这还正好合适,两头一点都不耽误。”
大美丽说着,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我。
“刘姐,那你明天去吧!我现在就给洪女士打个电话,明天你上午去。”
说着大美丽拿起电话,和洪女士说了一会话………
派我明天去她家干活。
大美丽挂了电话,和我说,“刘姐,你明天按这个地址直接去就行,已经OK了。”
我把那个纸条装在兜里,坐在了那熟悉的塑料长椅上,又在中间待了一会,听了一会儿姐妹们的八卦。
骑上我的二手电动车出了中介,去中介附的超市买了一堆蔬菜和肉水果,今天中午准备做一顿大餐犒劳犒劳自己,明天接着去干活。
一路上,我又想……一菲这里的工资还没给我结呢!她可能要等到一个月再结?
我盘算了盘算,一菲家已坐了17天了,她什么时候要给我结工资也没说,我等两天再问她吧。
这不到一年的家庭保姆,我也干了好几家,在做工作的同时,我通过认真学习,也考了烹饪,整理,收纳,这些证件。
每次大美丽给我派的活,我都能圆满完成任务。
第二节:初见洪女士
第二天一早,我按纸条写的,8点半准时去了洪女士家,洪女士是东北人,一见面就感觉她热情随和,她给我安排了工作,和大美丽说的一样。
洪女士身姿优雅,一米六五的个子更衬得她体态轻盈。
她习惯微微侧身倾听,说话时眼角会漾起浅浅的笑纹。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尾自然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三分专注七分温柔。
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的动作格外好看,腕骨纤细,手指修长。
在她家工作一周后的午后,我们坐在窗边喝茶。
阳光透过白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她捧着骨瓷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语气平和:“大学时主修日语,又自学了法律。那会儿每天五点就在图书馆占座,总算考上了公务员。”
我忍不住感叹:“您真是既漂亮又能干,连端茶杯的姿势都这么好看。”
她听了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好看得像画里的人。 “不过是把分内事做到极致罢了,哪有什么特别的。”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微风恰好拂过,窗外的香樟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她的谦逊作注。
我注意到,每当她谈及过往的奋斗时,眼神总会变得格外清亮,那里面有超越容貌的、更为坚韧的光彩。
“把分内事做到极致,”我回味着这句话,笑道,“这大概就是优秀的人共通的特质吧。像我,可能做到八分就心满意足了。”
“可别这么说。”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一个真诚的、希望建立沟通的姿态,“每个人绽放的时节不同。我那时只是一根筋,觉得除了读书,没有更好的路可走。”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往事,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你知道吗?我为了练习日语口语,曾经对着宿舍的镜子自言自语整整一个学期,当时室友们都以为我魔怔了。”
这个小小的自嘲瞬间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我仿佛能看到那个在青涩年华里孤独又坚定的背影,与眼前这位优雅从容的女性渐渐重叠。
原来,所有的游刃有余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笨拙坚持。
“那……后来怎么会想到又去学法律呢?”我好奇地追问。
“大概是觉得,语言是工具,而法律是规则。懂了规则,才能更好地使用工具吧。”
她的解释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是双倍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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