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老吕把我和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
他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闯闯在你们心里的位置,以后每年中元节咱们都去看他。”
我感激地看着老吕,心里满是感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可晓林那边却没消停,她四处打听老吕的消息,似乎还在盘算着怎么再从老吕这儿弄钱。
有一天,老吕下班回来,只见他神情疲惫脸色有些难看……
他把黑色的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那里两眼发呆,神情凝重……
“爸爸,”小女儿思李扑到了老吕怀里。
拿起一个苹果放在老吕手上,“爸爸,吃一个苹果吧!”老吕机械地接过苹果,却没有吃,只是木讷地坐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走过去,轻声问道:“老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吕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和忧虑,缓缓说道:“晓林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现在的工作单位,跑到学校又和我要钱……”
老吕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
她才38岁,原本白皙漂亮的脸变得又黑又黄,头发掉的严重,头顶也秃了,她这次复吸毒品,我觉得她再也戒不了了。
她精神萎靡、原本说话轻声细语的人,现在大吵大闹。”
老吕长叹了一声。又说:“现在的晓林认知混乱、人格扭曲……唉,我觉得她生命不久了。”
“她非说我欠她的,让我再给她一笔钱,不然就天天来学校闹,搞得同事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
我眉头紧锁,气愤不已:“这个晓林,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老吕又叹了口气,“我也和她讲道理,可她根本听不进去。我怕影响工作,只能先答应她考虑考虑。”
小女儿思李懂事地拍拍老吕的肩膀,“爸爸别担心,坏人会有坏报的。”
我紧紧握住老吕的手,“咱们一起想办法,不能再让晓林得逞,这些溜冰的,很难弄的,我也给你想想办法。”老吕点点头,眼神还是一样的迷茫。
老吕抱着女儿,强挤出一丝微笑。
不然老李用手捂着右侧的肚子,他说:“我有点恶心,我先去躺躺!”
觉得这都是让他前妻气的。
又过了几天,晓林不知从哪得知老吕升职为教导主任,她联合几个混混堵在学校门口,非说老吕亏欠她,要他拿一笔巨款补偿,不然就闹到教育局让他待不下去。
老吕本不想妥协,可溜冰的料面儿鬼,在学校门口撒泼,怕吓着上学的孩子们,又怕影响恶劣,老吕无奈之下只能先给了晓林元。
然而,就在那看似平常的一天,老吕像往常一样参加学校的会议。
会议室内,老校长正在讲话,老吕也专注地倾听着老校长的发言。
突然,毫无征兆地,老吕的身体猛地向前倾斜,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倒一般。
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在会议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同事们看到都吓了一跳众人赶紧围了过来,只见老吕紧闭双眼,脸色煞白,额头上迅速肿起了一个大包。
有人赶忙拨打了急救电话,会议也中断了。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大家都焦急万分,有人试图唤醒老吕,可他却毫无反应。
救护车很快赶到,将老吕送往了医院。
我接到消息后,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
医生经过一番检查后,神情严肃地对我说道:“患者是突发脑溢血,情况很不乐观,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手术室外,我焦急地踱步,小女儿思李也红着眼睛守在一旁。
我心里既担心老吕的安危,又痛恨晓林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她一次次纠缠,老吕也不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您好,家属,非常抱歉地告诉您,经过我们的详细检查和诊断,先生不仅患有脑溢血,而且还疑似肝癌早期。这是一个比较严重的情况,我们建议您尽快安排转院,以便先生能够得到更专业、更全面的治疗。”医生的语气沉重而严肃,他的话语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此时,儿子也接到我的求助电话,来到了医院。
“妈妈,吕叔怎么样?”儿子着急的问。
把医生说的情况和儿子说了一遍。
“那就先在这个医院看上一段时间,回家吧,不用看了。”儿子果断的说。
“你吕叔还年轻,才49岁,我想让他转院治疗!”
“转院治疗要花好多钱的,你有钱吗?他有钱吗?”儿子忽然变了脸。
“这是他的命,不要再挣扎了,你要想清楚,把积蓄花完,他死了,人财两空。”儿子只留下了500元,无情的走了。
带着儿子流离去的背影,
我呆立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子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
但我怎么能放弃老吕,他是我携手走过多年的伴侣,是我和女儿温暖的依靠。
小女儿思李紧紧拉住我的手,“妈妈,我们不能放弃爸爸。”她的眼神里满是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为了老吕拼一把。
我四处奔走,向亲朋好友借钱,又联系了几家口碑好的大医院咨询转院事宜。
终于,在大家的帮助下,凑齐了一笔费用,把老吕转到了更好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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