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俱乐部？懂了，这就去骂街拉动GDP！”
“谢亚龙：？？？我成计量单位了？”
“董老师：骂人，我们是专业的，且GDP贡献巨大的！”
直播在董路一脸懵逼（随即又强行绷住想笑的表情）、张林鹏捂脸、韦世豪笑倒在椅子上的混乱场面中结束。下播后，李响看着后台那突破天际的数据和热搜上“#董路骂人GDP#”、“#保护性接应口水#”等话题，默默给董路发了条微信：
“董老师，您看…咱们这‘对等回击’，算文明呢，还是不文明呢？”
过了很久，董路才回过来一条语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开车，语气复杂，带着点得意，又有点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响子啊…你管他文明不文明！你就说…解没解决情绪？带没带来GDP？…流量…是不是嗷嗷的？…足球…足球他妈的不就是让人说话的吗？…甭管好话赖话…总比…当哑巴强！…行了…我接小将训练去了…这帮兔崽子…昨天角球防守又漏人了！…真他妈…愁人！” 语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引擎的轰鸣。
李响放下手机，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远处训练场的灯光还亮着，隐约传来少年们奔跑呼喝的稚嫩声音。他忽然想起董路那张“对等回击法则”思维导图中心那个刺眼的红圈。
也许，在足球这片永远喧嚣、永远愤怒、永远充满争议的泥潭里，绝对的文明是奢望。但至少，“董路相对论”提供了一种最草根、最直白、也最“公平”的宣泄路径——像两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孩子，你糊我一脸泥，我也糊你一脸，然后筋疲力尽地躺倒，看着天空，骂一句“艹”，再一起爬起来。
这或许，就是中国足球最底层的生存智慧。野蛮，粗糙，但…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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