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俩人倒的这地方有坡度,远处看不到,他这疼得直扭屁股,下边的岳群挣扎无果,咬着牙“放开我,当我没来过!”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这是旅店那,来,恢复一下,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傲娇的小模样!”输了还想跑?我白挨揍了?
岳群感到上身凉飕飕的,加上男人说话喷她脸上气息让她很不适,只想快点离开这,于是软下态度“你也赢了,没必要和我一个女人计较吧?咱们就此打住,各走各的行不?”
“你长的不咋地,想的还挺美,打完我就当没事人一样,你脸咋就这么大涅!”这句话杀伤力有点大,尤其对女人。
岳群咬牙奋力挣扎,身上不断摩擦让她羞愤欲绝,看到实在挣不脱一阵屈辱涌上心头眼角带着泪水“我输了,算我求你了行不?你起来!”
王泽感觉不对劲了,拽衣服的时候只想着干倒对方,这下露出的肚皮怎么滑溜溜的,低头一看,卧槽,这女人上身挂空挡了,不过看这规模,旺仔小馒头?那也是馒头!你说你看就看呗,嘴里还叨咕“啧啧,就这?以后孩子都得饿死!”这句话一刀见血,岳群怒吼要挣扎起来和他同归于尽!
王泽可不管嘴里飙毒“你挣扎,越挣扎我越兴奋,一会让那边的人都过来看看,这场面可不多见!”
岳群不敢动了,惊恐看着身上男人,如果那样自己只有一死了之了。
“说说吧,咱俩素不相识,你跟我整这么一出,咋回事?”
见她学自己不言语,这坏种继续扭着屁股蹭来蹭去,岳群屈服了“是我二姨,我二姨说你人不咋滴,是个地痞坏到流脓,我就想给你个教训,没想其他的,你放了我好不好?”
“你二姨是谁?我把你二姨夫埋了,她这么恨我?”
“孔秀!我二姨是孔秀!”
“谁?”我擦,那个女人也太小心眼了,不就忘了告诉你说明么,再说了你也享受不是?这下难办了,想要起来,又怕岳群发疯刀了他,可不起来又不行,看着身下老实的女人“大外甥女啊,一家人,你知道我和你二姨父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哈。咱们这算是误会,我起来你不会再找小姨夫麻烦的对吧?”
岳群被这不要脸的差点气背过气去,“你起来,先起来再说!”
“不行,万一你再动手呢?我一个弱男子,打不赢你,踹不扁你,这荒郊野外喊天不应,喊地不灵的你让我怎么办?”
呸,再一次对这人脸皮有了认知“你想怎么才放手?”
“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大外甥女你真没幽默细胞,我放开你,你别动噢,等我那边弄好了再把衣服还你,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可不负责。”
见她没反对,松开抓住她的手起身,下边腹股沟一抻“嘶!”想要伸手揉,结果没支撑住,又趴了回去。岳群立马浑身僵硬,瞪大眼睛看着他,王泽知道大事不妙“意外,意外!”马上起身,拿着岳群衣服,一瘸一拐来到钓鱼点这,忍着疼把所有东西都放进三轮车里,才又回来,见岳群捂着胸前脸色复杂看着他。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要不然我没法做人了,衣服给你,以后咱俩就当没见过,不对,是再也不见!”把衣服扔给他就跑,只能一条腿用力,那姿势跟中风吴老二又喝了两斤白酒一样!
洼地里的岳群把衣服穿好,扣子没了,只能用草根对付,站起身看着蹬三轮快没影的王泽恨恨“咱们没完!”
这一路大三轮蹬的心酸,这特么疼啊!这娘们儿要给老王家节育啊,孔秀是吧,你等着,可不只有女人小心眼!
好不容易到家,前院三哥不在想来是钓鱼去了,叫过家门口的闫解娣,让她喊何雨柱出来,闫解娣虽然好奇但还是听话跑去中院,没一会儿,何雨柱出来了“师父,咋了?”
“把东西搬进去,三轮送分局去。”
文若,雨水不在家,想来是去了小院那边,让柱子把躺椅放门口,躺上边就不想动弹。何雨柱回来时,王泽都睡着了,看着师父带回来的鱼和包子,进到厨房做饭,媳妇和师母带孩子去小姨那边,家里就师徒俩比较省事。
闻着香味王泽醒了,让徒弟把桌子放外边,俩人喝点,柱子屁颠准备。
俩人吃喝半天何雨柱纳闷忍不住开口“师父,你钓鱼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说钓一天的么?”
“钓到个大乌龟,一百多斤,干了一架,让它跑了!”
何雨柱知道师父不想说也就不再多问。
“何大清今年打钱过来没有?”
“没有!”显然何雨柱不愿意多提他那个爹。
“打钱都不积极,这老小子有问题,找个时间你去一趟,穿的越破越好,最好披着麻袋片去,到那要是他过的不咋地,就问问愿意回来不,要是日子美,知道咋办不?”
何雨柱不想去“师父,咱们又不差他那两个大子,没必要吧?”
“你懂个屁,那钱是要回来给他养老的,你以为那个带俩孩子的小寡妇会跟你爹过一辈子?那俩孩子应该成家了吧?我估计只要你爹能拎起大勺,那边就不会放他回来。去那边把家里说的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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