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一半大徒弟来了放手给他,问他爹怎么没过来?得知闫老三请老东西喝酒,王泽感觉耳朵有毛病,闫阜贵都破产了还能请人喝酒?吃啥?冰溜子沾凉水?加上他所谓的“好酒”,估计明天老何家就得给何大清挖坑,正好头七跟过年一起办喽还省事!
他还真小看好三哥的铁算盘,何大清觉着上门空手不好,今天做酒席带回来两个饭盒,家里不差吃的所以提着来到闫家,进屋一看桌子上放了四个盘子,炒白菜,炒萝卜丝,炒土豆片,还不错有个荤腥一条半斤左右的鲫鱼,就是不见油花,素的一批!
闫阜贵笑得开颜一阵客气接过饭盒让杨瑞华到厨房倒盘子里,结果端上来两盘菜还没一饭盒,何大清知道他什么样也没在意,虽然这些年没在家,但也算得上老邻居,他又不是计较这点吃喝的人!
闫家五口加上何大清坐好,三个小辈看着桌上的菜直流口水,尤其是饭盒里倒出来油汪的肉菜,闫老三给倒上酒俩人干了一杯,何大清没经历过不了解,一口直接闷了然后42号鞋拔子脸立马长了两寸,用手指了指闫阜贵,“你可真行,等着!”
回中院拿了两瓶牛栏山再次回到闫家,闫阜贵粘着胶布的眼镜都闪光,“老何,让你破费了!”
何大清好气又好笑,“你可别整那没用的,不该算计的瞎算计!”
打开瓶盖给闫家父子三人都倒上,阎解旷“受宠若惊”,见老爹没反对,小心端过酒杯道了声谢。
闫家三兄妹虽然馋,但都是大人样子,只是吃菜快了点却没有不堪,干了两杯吃菜,闫老三回味嘴里的酒味,不掺水就是好喝!
“老何,这段时间没少赚吧?”闫阜贵打开话匣子。
何大清放下酒杯,“就那么回事,卖手腕赚钱哪有容易的。”
闫阜贵又把他酒杯倒满,“听说你打鱼可没少赚!”
这又没啥不能说的,何大清叹气,“就赚了几天快钱也没多少,供销社给不上价,二斤以上的才给一毛五,小的几分,都是辛苦钱!”
闫阜贵感到不可思议,“不是,你卖给供销社?黑市那边最少都得四五毛一斤,再不济你卖给轧钢厂也比那强啊?”
“小泽不让去黑市,轧钢厂今年海鱼太多而且还大,看不上这些小鱼!”何大清抿了一口酒。
闫老三感觉损失好几块,虽说不是自己的钱,但小心脏也有点抽,“你就这么听小泽的话?你不卖别人也在卖,不都没事么?”
何大清掏出烟递给闫家爷仨,阎解旷同样又瞅了瞅他爹,见没反应喜滋滋接过点着抽了两口,见这架势肯定烟龄不短!
吐了个烟圈,何大清瞅着老邻居,“不一样,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小泽说得对,不能干那冒险的事,卖给供销社钱是少,可是心里坦然到哪都不怵,去黑市钱是多但是不踏实!再说我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即使不干活也不差我一口吃的,这不是给孩子攒点压兜钱么!”
说起给孩子攒钱鞋拔子脸又有变长的趋势,有点钱几个小的都不给他留着过夜,好在雨水不在家,要不然都得负债!家里包括那成天睡大觉的仨懒猫就属他地位最低!不过听到孩子爷爷爷爷叫的亲,这点累又觉着不算啥!
闫阜贵看了看自家仨孩子眼里一阵羡慕,自己啥时候能过上这日子?甩甩头不去想,那太遥远还得看眼前,试探着把今天的目的说出来,“老何你再打鱼带上我行不?”
何大清往身后靠了靠,“老闫,现在城外雪太厚打不了鱼,再说我这还带着小师侄呢,俩人就能干的活,你说你去能干啥?就你这体格凿冰都凿不动!”
闫阜贵小声唧哝,“我可以帮你卖啊!”
鞋拔子脸被他逗笑了,“你自己说说我把鱼弄回来还犯愁怎么卖不?就想那有的没的,你这上班没事养点花,解成还有工作,解旷快毕业了吧?到时候找个工作没几年日子就过起来,不比别人差,总那么算计干啥?”
闫阜贵喝了口酒叹气,“跟你们家里都赚钱的比不得,我这啥收入你还不清楚?再有被那老寡妇坑了我两次,你说我这……!”说到这闫老三就难过。
闫解成怕他爹说他的事,低头喝酒吃菜一声都不言语。
“看开点吧,想太多了也没用,憋出点病来还不是你自己受着?”何大清只能安慰他。
闫阜贵恢复下情绪,“老何,打鱼真不能带我一个?”
何大清直接拒绝,“真不行,不过你在家跟解旷不一样可以去么?”
闫老三呐呐,“这不是没有家伙什跟三轮车么?”
何大清也是真服了他,“自行车不行么?打多了你带不回来不会少弄点?还有工具你让老易和老刘哪个帮你在车间打个不行?只要掏个材料钱,别告诉我连这你都舍不得?钓鱼还得下个饵料呢,你这打算空手套白狼?”
闫阜贵有点脸红,不过一想也是啊,自己咋就忘了这茬?明天,不行!一会就去找老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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