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器一身玄甲,腰佩宝剑,骑在一匹神骏的乌骓马上,立马阵前。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过麾下的将士们,一股无形的威严散发开来,让原本有些嘈杂的军阵渐渐安静下来。
“将士们!”成大器的声音通过传令兵的扩散,清晰地传到每一个士兵耳中,“孙策、周瑜屡犯我疆土,烧杀抢掠,残害我百姓,此等深仇大恨,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激昂的情绪:“今日,我等便挥师南下,直捣江东,为那些死难的弟兄们报仇,为江淮的长久安宁而战!”
“报仇!报仇!”“为江淮安宁而战!”将士们群情激昂,齐声呐喊,声震云霄,仿佛要将天空中的云层都震散。那股汹涌的气势,足以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
成大器见状,心中甚为满意,他拔出腰间的宝剑,向前一指,高声下令:“出发!”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十万大军如同一条奔腾的巨龙,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马蹄声、脚步声、甲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雄浑壮阔的战争交响曲,向着江东的方向蔓延而去。
华雄与太史慈率领的先锋精骑,皆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他们所乘的马匹也都是日行千里的良驹,行进速度极快。一路上,他们严格按照成大器的命令,派出多组斥候在前方和两侧探查,小心翼翼地穿过一片片平原、一道道山谷。
不出三日,先锋精骑便抵达了牛渚地界。牛渚依山傍水,地势十分险要,长江在此处水流湍急,两岸是陡峭的山崖,是进入江东的必经之地,战略位置极为重要。
远远望去,只见韩当早已在此筑起了坚固的营寨。寨墙高达数丈,用巨大的石块和夯土筑成,表面光滑,难以攀爬。寨墙上旌旗飘扬,江东的“孙”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寨外挖有宽大的壕沟,沟中灌满了水,壕沟内侧还布置了密密麻麻的鹿角,尖锐的鹿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防备十分严密,显然是下了一番苦功。
太史慈勒住马缰,胯下的战马打了个响鼻,他指着前方的营寨对身边的华雄道:“韩当乃江东老将,久经沙场,果然名不虚传。你看这营寨,布置得是滴水不漏,攻防兼备,想要轻易攻破,怕是不易啊。”
华雄性子急躁,他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管他布置得多严密,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把戏罢了。待主公大军一到,我等合力强攻,定能一举攻破这营寨。我等且按主公之令,在寨前安营扎寨,耐心等待大军便是。”
二人随即下令,让士兵们在韩当营寨前数里处选择了一块地势平坦、视野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士兵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麻利。一部分人开始挖掘壕沟,搭建营墙;一部分人则埋锅造饭,准备膳食;还有一部分人负责搭建帐篷,安置马匹。
不多时,两座规模不小的营寨便拔地而起,与韩当的营寨遥遥相对,形成了对峙之势。营寨外,士兵们手持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对面的动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韩当在寨中望见华雄、太史慈安营扎寨,动作有条不紊,心中暗自警惕。他深知成大器麾下将士勇猛善战,此次孙策新败,对方乘胜而来,士气正旺,战斗力不可小觑。自己麾下虽有两万精兵,但与对方相比,在气势上已然落了下风,绝不可大意。
他立刻召集麾下将领,下令加强防备:“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加强巡逻,寨墙上的弓箭手和投石机时刻待命,不得有丝毫懈怠。另外,多派些人盯着对面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回报。”
随后,他又让人找来一匹快马,挑选了一名得力的亲信,嘱咐道:“你立刻快马加鞭向主公报信,就说成大器亲率大军南下,先锋已至牛渚,我军兵力有限,请求速发援军。”
亲信领命后,不敢耽搁,立刻换上快马,冲出营寨,向着江东腹地疾驰而去。
三日后,成大器率领的大军如期而至,与先锋营顺利汇合。一时间,牛渚前线的军威更盛,连绵数十里的营帐一眼望不到尽头,旗帜在风中飘扬,军容整肃,气势骇人,给韩当的营寨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成大器入营后,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召集华雄、太史慈等人商议攻城之策。众人围在沙盘旁,沙盘上清晰地标注着牛渚的地形、韩当营寨的布局以及双方的兵力分布。
“主公,韩当的营寨虽然坚固,但我军兵力占优,士气正旺,不如即刻发起强攻,一举拿下牛渚。”华雄性子最急,率先提出建议。
太史慈则相对稳重一些,他说道:“主公,韩当营寨防备严密,强攻恐怕会给我军造成较大伤亡。不如先派小股部队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再做打算。”
就在众人各抒己见之时,徐荣主动站了出来,抱拳道:“主公,末将愿率军攻打韩当营寨,请主公应允。”徐荣久经战阵,更善于用兵,尤其擅长根据战场形势制定灵活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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