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东京的霓虹灯在酒店窗外晕染出一片迷离的光怪陆离。
安安指尖摩挲着那张质地古朴的名片,“月影流·剑道馆”几个岛国文字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冷意。
他想起神社里那个白衣女子清冷的眉眼,以及她抚摸徐福残魂时那近乎虔诚的姿态、这绝非作伪,至少那份对“光明未来”的执念真实得刺眼。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串陌生的号码,正是名片上的那串数字。
安安挑眉接起,听筒里传来月影略带沙哑的声音,比在神社时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是大人吗?”
“有事?”安安靠在沙发上,语气淡漠。
“我……我想约您见一面,”月影的语速很快,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关于徐福残魂的事,我有更重要的信息告诉您,还有……一些我个人的请求。”
“地点。”安安没有多余的废话。
“新宿御苑的樱园茶室,凌晨三点。”月影的声音压低,“请您务必单独前来,不要让任何人察觉。”
电话挂断,安安看着黑掉的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陷阱?还是另有隐情?他神识微动,扫过名片背面、那里用极淡的灵力勾勒着一道樱花符印,并非攻击性咒文,反而像是某种……引路标记。
要不要继续变化容貌呢?安安想了想,算了,就用真面目示人吧,这黑龙会好像和禅宗那帮不对付,对华夏也没有那么大恶意,后面大概率会和她们合作。
凌晨三点的新宿御苑寂静如死,只有晚樱在夜风中飘落细碎的花瓣。
茶室的竹帘后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月影一袭素白浴衣跪坐在榻榻米上,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衬得她脸色比在神社时更加苍白。
见安安推门而入,她立刻起身行礼,茶香与某种清淡的熏香混合着,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大人,您来了。” 月影看着安安,眼神露出一股兴奋,被她猜对了,这是大人的真正面目。
虽然安安戴着鸭舌帽、口罩,还有一副墨镜,但是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大人非常年轻。
安安迎着她的眼光看去,月影眼神紧张的躲闪着,不敢直视安安,指尖紧紧攥着衣襟,“我知道您对我们始终存有戒心,但请相信,我今天叫您来,是为了……为了表明我的决心。”
安安在她对面坐下,目光锐利如刀:“说重点。”
月影深吸一口气,忽然跪行到安安面前,光洁的额头抵在榻榻米上:“徐福残魂的秘密,远比您知道的更复杂。当年徐福身陨后,魂魄被分割为三部分,分别封印在龙尾穴、眉心轮与丹田气海,而我们神社所守护的,不过是龙尾穴的残魂碎片。”
她抬起头,眼中已满是泪水,“船越师傅一直想集齐三部分魂魄复活徐福大人,但以我们黑龙组目前的实力,根本办不到,先不说强大的禅宗,岛国还有十三派实力都不在我们之下...”
安安瞳孔微缩:“你想说什么?”
“我们黑龙组,其实都是当年徐福大人从华夏带来的三千童男童女的后代,所以,我们黑龙组世代都是徐福大人残魂的守灵人,血脉中流淌着他的灵力印记。”
她忽然抬手,解开了浴衣的系带。素白的衣料如蝶翼般滑落,露出玲珑有致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迎向安安的目光:“大人,我能感应到你身上那股华夏血脉,我希望您可以帮助我们。为此,我愿意……愿意将自己献给您……”
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声音细若蚊蚋,“作为向您效忠的证明。”
空气中的茶香骤然变得灼热,安安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赤裸的女子,她眼中的恐惧、决心与一丝卑微的祈求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他想起神社里她对船越说的“背叛”,想起她抚摸残魂时的虔诚、原来这份虔诚,最终指向的是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安安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月影闭上眼,泪水滑落:“我知道。从您在神社放过师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您是唯一能带来光明的人。我的身体、我的血脉、我的一切……只要能复活徐福大人,我们黑龙组上下、全体都愿意成为您的仆从....”
那我不是不良帮派老大了,黑社会? 安安内心一阵腹诽,这哪里是温柔乡,这是要拉我下水啊。
月影缓缓向前,温热的身体贴上安安的膝盖,长发如海藻般缠绕住他的手腕。
窗外的樱花又落了几片,飘进敞开的窗缝,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像雪一样冰凉,又像血一样刺目。
安安沉默着,目光掠过她颤抖的肩线,最终落在她颈后那枚若隐若现的樱花胎记上、那正是徐福血脉的印记。
他知道,接受这份“献身”,不仅意味着掌控徐福残魂的关键,更意味着将这个岛国女子的命运彻底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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