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土家族的起源,最早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
相传大禹治水时期,洪水滔天以后,湘西一带绝了户,只剩下兄妹两人。
巡天的慈航道人、也就是后来的观音菩萨、让剩下的兄妹俩成亲。
十个月后生一个血坨坨,观音菩萨叫他俩剁成十八块,用泥巴包住放在十八棵树杈里。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变成了活人。
因为是用泥巴包住长大的,后来就叫他们土家人。
这段上古记录的文字,解释了土家族的族称和土家十八大姓的由来。
安安在密林里转悠的时候,确实看到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在无人注意的石壁上、有的,甚至是常年被踩在脚下的石板中。
如果没有注意看,那就是一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头了。
又据传说,盘古开天后耗尽身死,他肚脐位置的一小坨污血洒在了湘西这一带,以致于此地常年阴气森森,瘴气弥漫,寻常人踏入此地,稍不留意便会被这股阴邪之气侵体,轻则头晕目眩、迷失方向,重则大病一场,甚至丢了性命。
而土家人似乎天生与这片土地相融,他们在山间搭建吊脚楼,依山傍水,世代在此繁衍生息。那阴瘴之气于他们而言,反倒像是一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更有传言说,当年盘古肚脐的污血洒落之处,长出了一株奇异的古树。
这古树吸天地之灵气,纳日月之精华,树干粗壮得需十余人合抱,枝叶繁茂如伞盖,遮天蔽日。
土家人视其为神树,每逢重大节日,都会带着祭品来到树下祭拜,祈求神树保佑族人平安顺遂、五谷丰登。
当车子带着安安离开密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首长,您不是发现了异常么,怎么不直接处理掉呀?”
司机林大有,是安安的老熟人,所以说话也比较随意。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们如果端了他的老窝,他没地方去,发起狂来,到时候更多人有危险...” 副驾的肖迪瞪了一眼大有,“你都老同志了,怎么这点觉悟都没有..”
呃,嘿嘿,肖总说的对,嘿嘿...
皇帝不拆饿兵,这两天跟着我瞎逛, 吃干粮,喝凉水,累坏了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先...
沿着021国道,往东南方向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
“板溪镇嘛?”
看到热闹的集市,安安挥手喊他们下车,带着肖迪和大有边吃边逛。
集市上,五彩的布帛在风中招展,新鲜的果蔬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各种特色小吃摊前围满了人,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欢快的市井交响曲。
安安一马当先,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一会儿尝尝香甜的米糕,一会儿又买串酸辣可口的泡菜,肖迪和大有跟在后面,手里也渐渐堆满了各种美食,嘴巴也没闲着。
逛累了,三人在一个小炒店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当地特色菜。
店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食客们围坐在桌旁,吃得热火朝天。
安安正和肖迪、司机分享着刚才逛集市的趣事,突然,隔壁桌几个年轻人的嚷嚷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喝多了不怕,我们五六个一起回去,怕什么,又不像之前那些豁娃子,一个人走夜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拍着桌子,满脸通红地大声说道。
“就是,那些人就是胆子小,咱们这么多人,就算遇到什么邪乎事儿也不怕!”另一个瘦高个附和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还是少喝点吧,万一遇到脏东西...”
呸呸呸,你这乌鸦嘴,废什么话,赶紧,干了...
安安夹菜的手顿了顿,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隔壁桌。
那几个年轻人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桌上摆着空了的米酒坛子,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卷,显然喝得不少。
这还不够,他们继续招呼老板上酒。
“之前那些豁娃子?” 肖迪也听见了,眉峰微蹙,眼神看着安安,等待他下令。
安安没作声,只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肖迪和大有各倒了杯茶,自己则端着杯子慢慢啜饮,耳朵却竖了起来。
“怕个球!” 花衬衫又猛拍了下桌子,震得碗碟叮当作响,“上回老三他表哥,不就是半夜从镇上走回去,路上遇到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搭话?结果呢?还不是好好的,第二天照样上山砍柴!”
“那可不一样,”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推了推滑到鼻尖的镜框,声音透着几分犹豫,“我爷说,前阵子王家村的二柱子,就是走夜路没回来,最后在神树那边找到的,全身都被吸干了,一米八的大个,最后缩的和一只老狗一样小.....”
“胡说八道,新闻都报了 ,那是谣言,老封建!” 瘦高个嗤笑一声,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常在河边走,都有湿鞋的时候,大半夜不打灯走路,说不定撞树上了呢,又或者躲哪个女朋友家里,乐不思蜀,是不啊,自己吓自己,再说了,咱们是去镇上的 KTV,又不走山路,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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