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专管这些‘脏东西’的专家罢了。”
安安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林薇倒了杯凉茶,“你同学没跟你说过?有些案子,不是靠法医和监控能破的。”
林薇盯着那杯泛着热气的茶,指尖在笔记本上悬了半天,才落笔写下“非自然现象处理专家”几个字。
她忽然想起那些受害者脖子上的黑霜牙印,看着很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一开始,大家都会怀疑过吸血鬼,僵尸一类的,但,那太离谱了吧,现在科技发达,怎么还有那种东西。
林薇深吸一口气,指尖划过笔记本上“黑霜牙印”四个字,抬头看向安安:“那些受害者……真的是被僵尸咬死的?”
安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慢悠悠道:“不全是。开头几起是‘九阴噬魂僵’干的,后面几起是神树里的伥鬼模仿的;它们想借僵尸的名头混淆视听,好继续用活人精气养那棵盘古污血化成的树。”
“盘古污血?”林薇皱眉,觉得这词比“僵尸”还离谱,“你是说……神话里的盘古?”
“不然你以为湘西为什么阴气这么重?”
安安指了指窗外连绵的青山,“这片山底下埋着他肚脐的污血,几千年来聚阴成煞,普通赶尸匠到这都得绕着走,更别说炼出九阴噬魂僵这种邪物了。”
林薇沉默片刻,忽然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上面贴着几张照片、都是受害者脖子的特写,两个细小的牙印周围结着层灰黑色的霜,像冬天冻裂的伤口。
“法医说这霜里有微量的汞和砷,像是某种古代毒药,但又查不出具体配方。”
她指尖点着照片,“你说这是阴寒之气造成的?”
“准确说,是九阴噬魂僵的尸气。”
安安拿过照片,指尖在霜痕处轻轻一点,照片上突然浮现出几缕淡黑色的雾气,像蛇一样扭曲;
“这僵尸是用黑水洞的地脉阴气炼的,尸气里混着盘古污血的毒性,普通阳气根本镇不住。”
林薇看着那缕凭空出现的黑雾,握着笔的手紧了紧:“那……那僵尸呢?处理掉了?”
“自毁魂魄了。”安安把照片推回去,“它背后还有个‘老东西’,是上古巫族的叛徒,叫巫咸,用盘古血精养这僵尸当爪牙,想找‘纯阴之体’做容器,好让神树复活。”
“巫族?”林薇愣住,“就是神话里和黄帝打仗的那个巫族?”
“恭喜你,学会抢答了?”安安挑眉,“昨晚在黑水洞....呃..” 顿了顿,安安还是闭了嘴,说多了,会天打雷劈的。
林薇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她盯着安安,眼神像在看一个满嘴跑火车的疯子,可想起刚才凭空出现的黑白无常,又把到了嘴边的“胡扯”咽了回去。
她忽然想起苏晴在电话里给他反复说过的话:“安安这孩子看着跳脱,其实靠谱得很,尤其是在‘这些事’上。”
当时只当是玩笑,现在才明白,那不是玩笑,是提醒。
“那……现在安全了吗?”林薇捡起笔记本,指尖在“戒严”两个字上画了圈,“镇上的人能不能解除戒严?”
“明面上安全了,这里新封了一个城隍,他会盯着!”
“哦哦”!但她没再追问,只是在笔记本上写下“戒严解除,加强夜间巡逻”,又在后面补了句“重点关注老城区拆迁区和城郊工厂”。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片暗红色的鳞片;
“这是在废弃工厂的窗台上发现的,法医说不是任何已知动物的鳞片,你认识吗?”
安安捏起证物袋,指尖刚碰到鳞片,那东西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震动,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符咒。
“九阴噬魂僵的鳞片。”
他把证物袋丢回桌上,“这僵尸被炼过,鳞片里掺了巫咸的血,所以才这么硬、恶来那鬼头刀劈上去都只冒火星。”
林薇看着那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红光的鳞片,忽然觉得后颈发凉。
她想起第一次去废弃工厂勘察时,墙角那堆被啃得乱七八糟的骨头,当时以为是野狗叼来的,现在想来,恐怕是那僵尸的“剩饭”。
那现在呢?这东西还能造成威胁吗?”林薇小心翼翼地把证物袋推到安安面前。
安安微微一笑:我给你变个魔术嗷。
说完指尖轻轻一弹,一道金光没入鳞片,鳞片瞬间化为灰烬,飘散在空气中。
“已经没事了,这是僵尸身上仅剩的一片,魂魄已灭,它自然也就没了威胁。”
林薇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疑惑:“那……那些伥鬼呢?还有那棵神树,还有那个巫咸,他们会不会再作祟?”
安安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地说:“放心吧,没事啦,老覃当上城隍了,板溪就太平了......”
林薇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那镇上的人呢?他们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生活?”
安安笑了笑:“其实,镇上的人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你不说破,没人会在意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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