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队后天要奔赴新奥尔良挑战黄蜂,所以球队明天才出发。
他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劝说几个石油大佬多出点钱。
金碧辉煌的赌厅内,水晶吊灯将每一寸空间都照得纤毫毕现。
叶小小坐在绿色绒面的赌桌前,指尖轻轻摩挲着筹码边缘,感受着体内混元功的流转。
对面的陈先生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玉扳指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绿光。
“真巧,居然在这里可以碰到老乡,你好叶先生,我叫陈晨豪、赌神高先生是我师傅..”
久仰,高先生的名字在整个华人圈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我们今天以和为贵,叶先生,只赌钱不赌气哦...
第一局,二十一点。
荷官是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手法娴熟地洗着牌,底注十万,三局两胜。
小小没有带钱,看了一眼奥多姆,奥多姆从口袋掏出了一百万的支票。
奥多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凑到小小耳边:兄弟,这可是我全部家当了...
小小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陈先生那枚玉扳指上。
那东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既不是法器,却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邪气。
请下注。荷官示意。
陈先生优雅地推出十个金色筹码:一百万,小玩一把。
小小不动声色地跟上。
“嘿,man,第一把你就all in啊..” 这操作把奥多姆看傻眼了..
荷官发牌,小小拿到一张黑桃A和方片8,陈先生则是红心K和梅花5。
要牌吗?荷官问道。
陈先生习惯性地摸了摸玉扳指:再来一张。
荷官发给他一张黑桃6,21点爆牌。
小小直接亮出黑杰克,轻松拿下第一局。
运气不错。陈先生微微一笑,但小小敏锐地注意到他摸扳指的频率增加了。
第二局开始前,白风的声音突然在小小脑海中响起:小心那枚扳指!是南亚降头术的媒介!
小小心头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
第二局他故意要牌到爆,让陈先生扳回一城。
第三局决胜局,小小拿到18点后停牌,陈先生要牌时再次习惯性摸扳指,结果爆牌。
21点,叶先生胜。荷官宣布。
阿卜杜拉在旁观席上皱起眉头,钻石袖扣在桌面上敲出不安的节奏。
中场休息时,小小借口去洗手间。
姐姐,那降头术是怎么回事?他在隔间里低声问道。
那扳指里封着一只小鬼,
白风的声音带着凝重,但有趣的是,陈似乎不知道每次摸扳指都会激发降头,反而会让自己的牌运变差。
小小眼睛一亮:所以他是在帮我们?
别高兴太早,白风警告道,赌场里有西方二圣的眼线,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探查。
回到赌桌,第二轮德州扑克开始。
陈先生明显调整了策略,不再频繁摸扳指,但小小发现每当关键时刻,他还是会不自觉地触碰那枚玉器。
All in。第三局,小小将全部筹码推入彩池。
陈先生犹豫了,右手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没有碰扳指。
他选择跟注,亮牌时小小以同花胜出。
德州扑克,叶先生胜。荷官的声音有些颤抖。
此时小小的筹码已经从最初的100万增长到3000万。
阿卜杜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时与身旁的白袍老者低声交谈。
最后一轮,梭哈。
陈先生解开西装扣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五局三胜,底注一百万。
第一局,小小拿到一对Q,陈先生则是散牌。
第二局陈先生终于忍住没碰扳指,以顺子扳回一城。
第三局小小再次all in,陈先生在最后关头又摸了一下扳指,结果小小以三条胜出。
赛点了。奥多姆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第四局,陈先生明显紧张起来,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发牌时小小注意到他的右手不停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摸扳指的冲动。
再加注五百万。小小突然说道。
陈先生的手指悬在扳指上方,最终收了回来:跟注。
亮牌时,小小以两对比陈先生的一对大,赢得第四局。
梭哈,叶先生胜。荷官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赌厅内一片死寂。
阿卜杜拉猛地站起来,钻石袖扣在桌面上划出一道刮痕。
不可能!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吼道,连续三场...
陈先生面色惨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玉扳指上闪过一丝黑气。
小小敏锐地注意到,那黑气钻入了阿卜杜拉身旁老者的袖中。
最后一把,阿卜杜拉咬牙切齿地说,梭哈,一局定胜负。你现在的五千万,对赌我的一亿。
奥多姆倒吸一口冷气:叶,这太冒险了...
小小却盯着那位一直沉默的白袍老者。
那人枯瘦的手指间,隐约可见一枚与陈先生相似的玉扳指。
我接受。小小突然说道,但有个条件;我要换一副新牌,由我的同伴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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