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言阁老那阴鸷的话语刚刚落下,一群身着黑衣蒙着面巾的神秘人如鬼魅般迅速冲进了石室之中。
他们每一个人手中紧握着泛着森然冷光的长剑,将整间石室围得密不透风。
就在言阁老沉浸在即将得逞的得意忘形之中,口中恶狠狠地发出诛杀之命的瞬间,一道冰冷的寒光闪过,一把长剑悄然无声地架在了他那满是皱纹的脖颈之上。
此刻的言阁老,那原本得意的面容瞬间扭曲,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怒与不可置信,对着那些黑衣人勃然大怒,声音尖锐而颤抖着:“你们是想造反吗?简直反了天了!”
我不紧不慢地缓缓摘下脸上的蒙面之布,沉稳的走到了言阁老的面前。
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这造反之人,恐怕是言阁老您吧!
您处心积虑,妄图篡夺大权,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此时的言阁老终于慌了神,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惊恐地对着我大声喊道:“你!你怎么会在此地!这不可能!”
我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抿了抿唇,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言阁老难道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吗?
若不是我们做好了万无一失的谋划,又怎会设下如此精妙的局,引您这只贪婪的‘螳螂’入内呢!”
言阁老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管家,仿佛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背叛的蛛丝马迹。
我再次轻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别看你的管家了,他并未背叛于你。
只是你那区区百人的府兵,此时恐怕早已身首异处,成为了刀下亡魂。
还有,别想着禁军会来救你,执掌军权的杨择大人可是已然返回了王都。
现下的军权可都由他掌控着了。
你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了!哈哈!”
听到杨择之名,言阁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恐,他颤抖着声音问道:“杨择怎会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冷冷一笑,冰冷的嘲讽道:“这逻盛阿罗都能回来,那杨择将军为何不能回来?
哎,我们本以为这清君侧,清的是那逻盛拙尧,却没想到,原来言阁老您才是这南诏国最大的毒瘤,隐藏得可真够深啊!”
言罢,我从容地走到石室的开关前,轻轻按下按钮,那沉重的铁栏缓缓收了起来。
原本被关在里面的众人,仿佛从噩梦中解脱一般,瞬间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紧紧跟在逻盛阿罗的身后,脚步缓慢而谨慎地缓缓走了出来。
这时,那名原本被衙役紧紧押着的雅幡娘子,突然被松开了双臂。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胳膊,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容,匆匆走到我的面前,微微屈膝行礼,浅浅一笑:“殿下,奴婢的演技如何?可还能入您的眼?”
我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语气中满是宠溺:“我家鸾凌真棒,演技精湛,骗过了所有人呢!”
言罢,鸾凌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将脸上贴着的皮面具撕下,露出了她那清秀的面容。
这时,跟在逻盛阿罗身后的逻盛王族宗亲们,在老族长的带领下,缓缓地跪了下来,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之色:“吾等多谢顾宁长公主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公主殿下,我们今日可就性命难保了。”
我急忙上前,伸出双手,轻轻将老族长扶起,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情:“诸位,实在是对不住,未曾提前告知诸位此事,害得大家受惊了!让大家受委屈了。”
老族长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感慨:“若非公主殿下与六殿下做局,吾等恐怕还被这言环玩弄于股掌之中,任他摆布。吾等真是有眼无珠,惭愧至极啊!”
我轻声安抚道:“并非是诸位的问题,只是这言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藏得实在是太深了,蒙蔽了诸位的双眼。还请诸位不要自责。”
老族长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阿罗,剩下之事便交于你来处理吧!我们也老了,心力不足了。”
语毕,老族长在族人的搀扶之下,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石室。
而逻盛阿罗冷冷地瞥了言阁老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而后对着黑衣人冰冷地说道:“带走!”
此时王都的大街上冷冷清清,一片寂静。
毕竟在这饥荒肆虐的艰难时刻,又有逻盛阿罗所设的发粮摊,城中的百姓们为了能领到救命的粮食,自是都在城外排着长长的队伍领取粮食。
待踏出阁老府门之时,只见杨择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骏马,静静地等在了府门之前。
而这府门之外,早已被他所带来的士兵们团团围住。
就在队伍朝着王宫行进之时,那王宫之中的梵钟突然“当当当”地敲响,钟声悠扬且急促,这可是召集群臣紧急入宫的钟声。
南诏的大臣们虽不知此刻到底发生了何事,但听闻这钟声,自是知道事态紧急,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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