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徐家后,徐志理便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向徐志杰做了汇报。徐志杰在聆听的过程中,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上。
待徐志理讲述完毕,徐志杰缓缓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杜广志面前。他突然双膝跪地,发出“扑通”一声闷响,然后毫不犹豫地磕了一个头。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杜广志更是惊愕得不知所措,连忙伸手想要将徐志杰扶起来。
然而,徐志杰却执意不肯起身,他的身体如同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坚定地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杜广志见状,心中愈发感动,但又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在众人面前,这样的场面实在有些突兀。
沉默片刻后,徐志杰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杜明五身上。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艰难地发出了声音:“五爷,父亲将整个徐家都托付给了我,可我却轻信了奸人,导致父亲遭受苦难,整个徐家也陷入了一片混沌,眼看着就要分崩离析。多亏了五爷和广志小兄弟的仗义相助,才让徐家有了一线生机。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我知道感恩。以后五爷和广志兄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给我捎个信儿,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哪怕是倾家荡产、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徐志杰的话语虽然简短,却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和决心。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杜广志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他的目光在徐志杰和杜明五之间游移不定,显得十分慌乱。而杜明五则显得异常镇定,他刚刚坦然地接受了徐志杰的磕头,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广志。
听到杜明五的话,徐志心中大定,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转头对徐志理吩咐道:“把从赵家抓来的那个女子关进地下室,等我审理过后,再向我汇报情况。”
徐志理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大步走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子面前。他毫不费力地扛起女子,像扛着一袋大米一样,大步走出了房间,留下杜广志和杜明五在房间里,气氛有些凝重。
等房间内的喧闹声渐渐平息下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之后,徐志杰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杜明五的面前。
站定之后,徐志杰微微弯下腰,将身体前倾,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低沉和柔和,以免打扰到其他人。他轻声说道:“五爷,我有一个请求,可能有些过分,但我真的希望您能帮帮我。”
杜明五抬起头,看着徐志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徐志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五爷,我想请您为我父亲选一处合适的阴宅。我知道我这个儿子很不称职,以前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但我现在真的想要好好弥补,让父亲能够入土为安。”
杜明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当他们去赵家找人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我一直在为你父亲寻找一个合适的阴宅地点。经过多次推算,我觉得徐丰华应该安置在神都的北部。在神都北部有一个地方叫落驾沟,那里的风水很不错,我想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实地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就在那里选一块地吧。”
徐志杰听到杜明五的话后,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并立刻吩咐老郝去准备车辆。然后,他转过头来,关切地询问杜明五是否还需要准备其他东西。
杜明五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心中有许多感慨。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道:“一应物品,就按照发丧的标准来准备吧。毕竟,你父亲他老人家一直没有真正入土为安。”说到这里,杜明五的语气有些沉重。
他接着解释道:“你父亲原来的阴宅,虽然已经建造好了,但他却一天都没有住进去过。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还没有得到真正的安息。”
杜明五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至于阴宅的选址,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爷爷的阴宅建在了北邙山,而我选择将你父亲的阴宅定在落驾沟,其实是为了你和你家的后代着想啊。”
他看着徐志杰,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以后可不要再轻信别人的话了。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徐志杰一个劲儿地点头,杜明五站起身来,说要去小憩一会儿,嘱咐杜广志别乱跑就行。杜广志把爷爷送进屋里,稍等片刻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杜广志找到老郝,让他领着自己去了徐家的地下室。一进地下室,老郝就溜了出去,地下室里就只剩下杜广志、徐志理和那个女子。
女子已经醒来,身上绕了好几圈钢缆,看样子短短时间,徐志理已经给女子套上一个又一个的防护手段。
徐志杰面无表情的对杜广志说道:“我本来就不擅长审问别人,就是担心普通人来不安全,所以应下了东家的要求,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要审问什么?你说老东家的遗体抢回来了,化果树上也没什么东西,我也听说你和五爷去了一趟北邙山,徐家气运也没有被破,我们还需要知道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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