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长款黑色外套,配以带有白色线条装饰的裤子,整体造型带有一种别样的“洋服”风格。
明明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顶好的美人胚子,唯一美中不足的部分莫过于就是魇梦偏偏是个男的……
“我知道我的同僚都多多少少有点毛病在身上,炼铜……那不应该是姑获鸟那臭娘们的活才对吗?”
“额……炼铜是什么意思?”
权次郎皱了皱眉,选择打破尴尬,
“西洋人的词语,夸你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弄这么多小孩在这儿干啥?”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魇梦缓缓开口说道,“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无法得到的东西寄托于梦境,然而,梦境的内容是却又往往并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
“说点简单的。”
光是听魇梦的腔调就完全能感觉出来是一副要展开长篇大论的样子,而权次郎则是显然对这种绕圈子的介绍很不耐烦。
“好吧,”魇梦直白一点地解释道,“我用一场编织好的梦境来换取他们为我效力。这样一来,我既能够得到食物,他们也能够在梦中得到他们想要,一个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呢?”
正说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这个男人权次郎认识,他是这趟列车的车首,也就是列车长,刚上车没多久的时候还来过他所在的那节车厢里检票来着。
但男人这会可不管权次郎这个出现在驾驶室里的外人是谁,刚一进来就把面前的权次郎给推到了一旁,整个人跪倒在魇梦面前,五体投地,虔诚无比地说道,
“按照你的吩咐,现在车上的乘客全部都睡着了,求求你了,让我也睡着吧,让我去见见死去的妻子和女儿。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说着,不争气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顺着他干枯消瘦的面庞流下,最终汇聚在下巴尖滴落在车厢里铺就的羊毛地毯上。
“当然可以啊……”
魇梦抬起右手,手背上的肌肉经过一阵扭动,一只嘴巴赫然从他的手背上张开。在一声“睡吧”之后,刚刚还跪倒着苦苦哀求的男人当即就歪头向一边倒了下去。
“去做一个和家人团聚的好梦吧。”
权次郎就这么站在一边欣赏完魇梦的表演,再结合之前的那番说辞,也是不禁嗤笑他,
“就你这如同跟闹着玩一般的手段,遇到稍微厉害一点的猎鬼人,恐怕分分钟就会被识破。”
“哦?”做完这一切的魇梦听了权次郎对他能力的评价,不以为然地说道,“看来权次郎先生恐怕是低估我的能力。梦境什么的,哪怕是柱也跑不掉喔,要不要我送您一场梦境,让您也亲自体验一下呢?”
“那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权次郎很嫌弃地一脚把那已经昏睡过去的列车长踢到了一旁。
说完他也不打算继续停留在这里,转身就打算离开。
不过驾驶室的那扇车门刚打开大半,权次郎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了魇梦的同时,也将对面车厢中的景象展现在了魇梦的面前。
从权次郎已经打开的车门缝隙中,可以从对面车厢车门上的那块小玻璃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所有的乘客都已经熟睡,原本的墙壁已经被不断蠕动的肉质取代,不少细长的触手正从肉壁中生长出来,扭动着的时候还在不断滴落些腥臭的粘液在那些乘客身上。
“要我说一百遍我都不会认为将自己和列车融为一体是什么好主意,实在是太恶心了。”权次郎满脸厌恶地说道。
然而,魇梦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没办法,我可是很谨慎的一只鬼,必须要选择一种特别高效的进食方式才行。这样一来,所有登上列车的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魇梦的说辞让权次郎又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随你便,你开心就好。反正同我一起上车的那对母女你不能动,其他人你爱怎么玩我也管不着。”
魇梦摆出一副懂装不懂的样子,歪着头故作悲悯地问道:“哦?那对母女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居然能让权次郎先生如此在意。”
权次郎瞪了他一眼,说道:“少废话,你想死那就去试试。”
“既然如此,那鬼杀队的炎柱什么的,就只能是留给我独自享用了……”
魇梦话还没说完,突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后脖颈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痛。
“啊!”魇梦惨叫一声,伸手摸了摸疼痛传来的地方,缩回来时发现自己沾了一手的血污。
都是他自己的血,这会他的后脖颈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不断地往外渗。
挥刀的人,正是半个人都已经踏出去的权次郎,他刚才一刀砍在了车厢外连接驾驶室和乘客车厢的部分。
权次郎收力了,这一刀没有直接把二者之间的链接斩断。不过他也没有再砍出第二刀,而是低头看着那些恶心的触手从破损处钻出来,不断把那些被自己砍开的地方重新连接修补起来。
“呐,这样吧,那对母女你不准动,鬼杀队的柱……我也要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权次郎面无表情地说道,将手中的鬼刀一挥,刀上跳跃的黑焰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减弱,反而变得更甚,明摆着是在警告魇梦不要轻举妄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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