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去?”炭治郎有些惊讶地看着玄弥,“万一又是十二鬼月……”
“别万一了,难道让我去吗?”玄弥打断了炭治郎的话,“我受伤了可以靠着吃鬼来恢复,你又不行。再说了,我不会呼吸法,善逸晕过去了,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的水之呼吸了!所以,这个任务必须由你来完成!”
炭治郎转念一想,玄弥这话确实有道理,当即就施展了【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将直冲他而来的两根触手砍作了好几段。至于剩下的,也被玄弥使用火枪给两枪崩成了碎渣。
“就是现在!炭治郎,快啊!”
“我知道了!”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运转水之呼吸的力量,脚下猛地发力,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车厢外冲去。前面的那节车厢门被触手撞开,不断向他袭来,但都被炭治郎灵活地挥舞着日轮刀,将它们一一斩断。
而玄弥则留在原地,继续用日轮刀和火枪阻挡着车厢里剩余的触手。他一边攻击,一边大声喊道:“炭治郎,一定要成功啊!”
……
炭治郎踩着那些肆意舞动的触手费了一番周折之后也是登上了车厢的顶端,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赫然就是一直在操控那些触手的魇梦。
或许察觉到炭治郎的到来,魇梦也是不再继续醉心于那些触手,转而背向着炭治郎开始了一番自我陶醉的“演讲”:
“小朋友,你喜欢痛苦吗?那种痛彻心扉,甚至以后都不想再去回忆的痛苦,我很喜欢痛苦喔!
我喜欢看人类的家庭破碎…家人死去…夫妻离别…父子反目…
我喜欢看人类的情感分裂…疾病缠身…工作失利…生活破碎…
村落,街道,乡镇,城市,深山,沙漠,海洋,天空……
在一切世界上有痛苦可能出现的地方。当我看到人类那脆弱的心灵承受不了打击而心如死灰时,我的心中就会泛起难以抑制的欣喜。
听葬礼上的哭泣,听废墟中哀嚎,我感受人类的悲伤,他们让我感觉无比的悦耳!无比的兴奋!
当那些无知的人类沉迷于美梦之中,突然又掉进一个噩梦之中,人类脸上那扭曲的表情,可是比他们的血肉还要美味的东西,让人欲罢不能呢。
看着被不幸所击垮,在痛苦中挣扎的人,可太开心了……
按照我给你设定好的,你就应该乖乖跟着你的妹妹回到家里去,然后进门就看到一副全家人倒在血泊中,而你却提着滴血的太刀,尚且还有一口气的弟弟妹妹一遍遍质问你‘为什么’……
让我们一起来猜猜看,如果是那样发展的话,你会不会在梦境之中突然疯掉呢?可惜啊,怎么就醒了呢,有点可惜呐……不如,我们可以继续的吧?小朋友……
【血鬼术·强制昏倒催眠的低语】”
说着,魇梦转过了身,发梢以及还有身上那套西服的衣摆随着列车的行进被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吹得一直响。
他抬起的左手手背上出现一张嘴,对着炭治郎轻轻吐出口齿绝对清晰的“快睡吧”这三个字,然后困意伴随着周围的气流一起,如同三颗子弹一般射进了炭治郎的大脑。
……
依然是在炭治郎梦境中的那片雪地。
祢豆子看着面前的血污,她已经站了有好一会了,原本的大雪都在她站着不动的这段时间里慢慢停了。可她依然没有想不明白哥哥他为什么要自杀,自杀之后又为什么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她的身后又传来了类似于刀剑出鞘的声音,继而是利刃划开血肉,血液溅落的啪嗒声。
这声音她可太熟悉了,十几分钟前才刚听过,在炭治郎当着她的面自杀的时候。
不过熟悉归熟悉,这会出现的动静却给祢豆子吓了一跳。看向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那里同样有着一摊血污,明明刚才那里应该什么都没有的才对。
“怎么回事?”
她走过去观察那摊新出现的血迹。厚厚的积雪上,血液那点微不足道的热量早就散发没了,但祢豆子能确定,这是刚留下,比那边的要新鲜,落到雪地上应该都不超过半分钟的样子。
“闹鬼了?”祢豆子这样问自己。
她缓缓站起身,带着略微惊恐的目光环顾四周。
一,二,三……
就她起身的这会功夫,周遭的雪地里又多了一摊血迹!
顿时她的精神被刺激得跟一条紧绷的弦一样,整个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把目光看向自己身边的雪地里。
精神高度集中的原因,祢豆子也是很成功地捕捉到了又一摊血污的出现。
除去灶门炭治郎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尽管是出现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可祢豆子却是看了个真切。
自己的哥哥突然出现在雪地中,然后立马就抽刀,架刀,抹脖子,消失不见。整套流程一共几秒钟都没有。
炭治郎又一次出现,这一次他距离祢豆子很近,近到还不等他自杀,祢豆子就拉住了自己哥哥的手臂,
“尼桑,你到底在干嘛!”
“……”
炭治郎没有回答,而是又一次决绝地用另一只手捉起日轮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祢豆子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雪地里,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问号。
这到底是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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