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陈福道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突然想起从前他看自己时,眼神里藏不住的色眯眯的光——再联想到村里关于他的那些坏名声,一切瞬间清明了。
原来过去在大众面前看似老实本分的这个公爹,全是他伪装出来的假面。村里当初传出他的坏名声,她还不太相信,如今他终于露了相,把那色狼的本性暴露无遗。
“爹,这事我绝不会答应,小芳更不会!”小芳娘的声音发颤,却带着一股子硬气,“就算我挨枪子,小芳坏了名声,这种伤天害理、伤风败俗的事,我死也不会依的!”
“那我没辙了,只能报官!”陈福道佯装起身要走,脚步却没动,目光死死盯着小芳娘。
小芳娘心里天人交战,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开口:“要……要不,我来给你们陈家续……续香火吧?”
陈福道眼睛瞬间亮了,猛地坐回原位,他死死地盯着小芳娘。小芳娘跪在地上,因为视角的原因,他能看见小芳娘大半个胸脯。小芳娘虽说不如女儿陈小芳那么水嫩,可她毕竟才40出头,风韵犹存,比自己那糟老婆子可强上百倍千倍。
他贪婪地盯了一会后,目光未转,却又皱起眉:“可你跟光明过了这么久都没怀上,你咋能续上?”
“我跟光明在一起时,一直偷偷吃避孕药。”小芳娘垂着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刚嫁过来那会,光亮刚死,哪有心情怀孕?后来我看着光明祸害小芳,就不想给你们家留后,特意去医院开了药。后来小芳也吃,也是我让她吃的。”
“原来是这样!我跟你婆婆当时就怀疑,心里直犯嘀咕——你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能怀孩子的时候,怎么到了我们家,就一直怀不上呢?原来是你在搞鬼!”
陈福道狠狠瞪着她,眼里满是怒火。可也就几秒钟,那怒火就被算计取代,眼睛亮得吓人:“行!就按你说的来,由你续香火!”
他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我先跟你婆婆把这事透透风,对外就统一口径——说光明这孩子去亲戚家串门了,走亲戚还没回来。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议。”
他说着便去搀扶地上的小芳娘,右手还有意无意地要去触碰她的胸脯。小芳娘本能往旁边一闪,陈福道却腆着脸说:“这还有啥要躲的?你都同意让我睡了,全身都会让我摸碰的,现在还在乎这个吗?”
话锋一转,他的眼神又变得色眯眯的,盯着小芳娘:“还有,我需要的时候,你可得随时给我开门,尽快怀上孩子。”
小芳娘看着他那副嘴脸,心里凉了半截,可一想到眼下的处境——自己坐牢、小芳毁名声,两条路都是死路。她终究是缓缓点了头,心里只剩一片麻木:“我……我知道了。”
她默默想:自己这辈子总归是完了,牺牲了自己,至少能保住小芳——不仅能保住她的命,还能护住她的名声。更何况陈光明已经死了,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她。说不定日子久了,风声淡了,小芳还能嫁个好人家,过安稳日子。
想到这儿,小芳娘心里的那点挣扎和屈辱,竟慢慢压了下去,反倒生出几分坦然。她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小芳能好好的,自己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她坐在床沿上,手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床单,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砸在布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想起自己往后的日子——要对着陈福道那张油腻的脸,满嘴的烟臭味,还要忍受他的龌龊,这辈子算是彻底栽进了泥里,再没了清白可言。可转念一想,只要小芳能避开这摊烂事,能安安稳稳地活着,说不定哪天还能嫁个老实人,过几天舒心日子,自己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她抬手抹掉眼泪,把脸埋进掌心。掌心的温度混着泪水,竟让她生出几分力气——为了小芳,这肮脏的日子,她得扛下去。
陈福道揣着心思往屋里走,刚推开门,就见自己的婆娘正坐在炕头叠衣裳,指尖还无意识地摩挲着一件半旧的蓝布褂子,那是陈光明常穿的。
她脸上带着几分盼儿子回来的愁容,见陈福道进来,随口问道:“是去邻居家找光明去了吗?咋去这么久啊?光明那边有信没?”
陈福道搓了搓手,目光躲闪着,绕了半天圈子,才硬着头皮把话挑明:“是有信……是小芳娘,把光明给……给杀了。”
“你说啥?!”光明娘像被雷劈中,手里的衣裳“哗啦”掉在地上,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炕沿也没察觉,声音尖得发颤,“小芳娘?她凭啥杀光明!我儿好好的,就算有啥错,也轮不到她动手啊!”
她冲上来要抓陈福道的胳膊,眼里又急又恨,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皱纹往下淌。陈福道拉着她缓缓坐到床沿上,然后就把小芳娘的那套说辞慢慢讲了出来。边上他的老婆,手里攥着衣角边哭边抹眼泪听,听完后一把抓住他的膀子摇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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