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嗤笑一声,二郎腿翘得更高:
“敢在我面前说这话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巧了,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叶泽文慢悠悠往里走。
他皮鞋踩在地上 “咔哒咔哒” 响,每一步都很稳当,半点儿慌乱都没有。
【现在不能露怯,一怂就彻底完了!苍狼这张牌能不能打响,全看我这气场绷不绷得住!】
“紧张什么?” 雷霸天见冬凌霜把剑拔了半截,回头瞥了她一眼,语气满是不屑。
“他就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纨绔,难不成还能一拳把我打死?”
冬凌霜却没放松,手心都攥出了汗, 眼前的叶泽文太反常了!
以前见了雷霸天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今天却像换了个人,身上那股 “不怕死” 的狠劲,让她莫名心慌:
【这家伙要么是有底牌,要么是真疯了!】
雷霸天站起身,双手插兜晃到叶泽文面前,上下打量他像看个笑话:
“气场倒是装得挺像,可惜啊,在我眼里就是来送死的。”
叶泽文在他十米外站定,突然喊了一嗓子:
“苍狼,滚出来干活!”
这话一喊,冬凌霜瞬间绷紧身体,剑 “唰” 地全拔了出来,四处张望。
没等她找到人影,“砰” 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从房梁上砸了下来,正好落在两人中间,正是苍狼!
紧接着,四个黑壮汉子跟铁塔似的从门外慢悠悠走了进来。
雷霸天捂着头,差点没气笑:
“这几个蠢货!谁让他们来的?军师不是让你们回总部了吗?”
“我让的。” 叶泽文语气发冷,眼神扫过那四个壮汉。
“干掉他们。”
苍狼看看雷霸天,又看看叶泽文,嘴张了张,脚却没动。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谁是少主” 的疑问:
【到底听谁的?听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他妈傻啊?” 雷霸天急了,指着叶泽文吼:
“没听见我说话?赶紧把这骗子干了!只要办好了,之前的错我既往不咎!”
“别喊了,你那点小把戏早被我拆穿了。” 叶泽文掏烟的动作淡定得像在自家客厅。
打火机 “咔哒” 一声打着,烟雾缓缓升起,遮住了他眼底的紧张。
“苍狼,动手。”
苍狼红着眼圈,突然 “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都带了哭腔:
“二位祖宗!你们别折腾我了行不行?到底谁是少主啊!我之前把‘少主’(指叶泽文)打了一顿,已经犯了滔天大错,总部都不敢回了!再搞错一次,我真的要被剥皮抽筋了!”
他抹了把脸,越说越委屈:
“你们俩气场都这么强,之前还说脸能换,我咋分辨啊?要是从一开始就换了脸,我这不是冤死了吗?”
叶泽文心里暗叹 。
【对不住了兄弟,今天必须拉你下水,我也是没办法!要不是雷霸天逼得太紧,谁愿意玩这命悬一线的局?】
脸上却摆出失望的表情,摇了摇头:
“苍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事办好了,之前你打我的账一笔勾销;办不好,别说总部容不下你,整个江都都没你藏身的地方 —— 玄熊可是在路上了,你觉得他会帮谁?”
苍狼猛地站起来,眼睛瞬间亮了,玄熊是总部的狠角色,跟他向来不对付,要是自己站错队,玄熊绝对会趁机弄死他!
可他还是没底,又问:“你说你是少主,总得有证据吧?之前我打断你三十多根骨头,你咋好这么快?少主可是练了金刚不坏功的,你会功夫吗?”
叶泽文心里一松。
【上钩了!就怕你不问这些!】
他慢悠悠走到雷霸天旁边的桌子前,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雷霸天,还故意跟他碰了碰杯,语气随意:
“碎骨重续丹,听过吧?我用这丹药把伤治好的。”
“放你娘的屁!” 雷霸天气得手都抖了,酒洒了一地。
“那是我昨天跟你说的!你昨天连这丹药名字都不知道,今天就敢说是你的?苍狼,别信他!他就是个骗子!”
苍狼又懵了,掏出手机就要拨号:
“不行!我得给军师打电话!军师说的话总没错!”
叶泽文赶紧拦住他,笑得一脸玩味:
“打了电话说啥?说你又认错少主了,得靠军师才能分辨?到时候军师不仅不会帮你,还会觉得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 你想让玄熊看你笑话?”
苍狼手一顿,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连连摆手:
“别打别打!咱们自己解决!我能分辨!真的!”
雷霸天在旁边快气疯了,却不敢发作。
他之前跟苍狼打架受了伤,现在内气不足,根本没战斗力,冬凌霜一个人未必能护得住他,只能指望苍狼这蠢货能分清谁是主子。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这蠢货的命!现在倒好,胜负全看他的脑子清不清醒!】
“你问他!” 雷霸天指着叶泽文,声音都拔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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