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吴 ** 力强盛,他们产的羊毛衫防风御寒,帆布鞋价廉耐磨,我们自然想大批采购。”董荼那兴冲冲地说。
金环三结元帅笑着附和:“还有吴国的火锅等美食,光看着就叫人垂涎。”
阿会喃不甘落后:“不止这些!他们推行全民教化,听说有些地方的孩子能免费读书,别处请先生,朝廷也补贴大半开销。”
孟获眉头紧锁:“这些消息你们从哪儿听来的?”他访吴时只看过战车铠甲等军械,元帅们提及的事,有的略有耳闻,有的闻所未闻。莫非随行中有细作?想到此处,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若真如此,该让人重温他如何坐上南蛮王位了。
“蛮王,这些都是您访吴期间我们得知的。”金环三结话音刚落,孟获脸色更沉。看来身边该清洗了……派谁合适?不如让弟弟孟优去办,血脉至亲总不会背叛。
“当时吴国散了许多白纸,说是供大伙瞧瞧您在吴国的见闻。”金环三结眉飞色舞,“上头画得活灵活现,还有彩图呢!”
“咳……原来如此。”孟获陡然泄了杀气,尴尬干咳,“那个……吴国的纸在哪儿?来人,取一张给我看。”
“对了!蛮 ** 归,定未见过这纸。我那儿有,马上叫人送来。”阿会喃一拍脑袋,“正好让您瞧瞧是否与实景无差。”
“吴国在这儿发纸,你们竟毫不生疑?”孟获趁侍从取纸时追问。
“哪儿需要疑心?画工逼真不说,纸还能防点水,单这材质就够当传家宝了!”阿会喃憨笑,“何况上头好多东西咱们抢……咳,买过,确实好用。像那帆布鞋,我家囤了好几双——可惜我脚大穿不下,不然早穿来给您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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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南疆都传遍这消息了?孟获心中郁结,原来自己竟是最后知晓的人。
大王请看。阿会喃递上一张纸,似这般告示各地皆有张贴,莫说南疆,恐怕连乌戈国都人尽皆知了。
纸上绘制的羊毛衫纤毫毕现,不仅详述功效,标价更是低廉。孟获只觉胸口发闷——这与他在工坊所见截然不同。
报!孟优将军求见。
这不合时宜的通报令孟获皱眉。明知他正与元帅议事,弟弟素来不会如此莽撞。
兄长可是在议归顺吴国之事?孟优匆匆入内便问。
此事已决,不必再劝。孟获语气转冷,可是你嫂嫂又托你游说?
非也!孟优急道,是朵思洞主托我引荐,欲随兄长同投吴国。
他为何如此急切?
兄长竟不知?孟优提高声调,如今南疆各部——木鹿大王、带来洞主,乃至乌戈国主兀突骨,皆欲通过兄长归顺吴国!
这话如惊雷炸响。孟获霎时明悟:此乃阳谋!民心所向已非人力可阻。那些雪片般的告示早已瓦解了南疆的战意,此刻的归顺之势,已成不可逆转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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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穿过窗棂,洒落在庭院 ** 。徐韵锦从身后环抱住孙澎的脖子,两颊漾起甜笑。
韵儿,别闹。孙澎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偏不。徐韵锦非但不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晃动着身子,发梢扫过孙澎的耳畔。
孙澎只得将她拦腰抱下。徐韵锦顺势挽住他的手臂,仰起脸问:方才在想什么?
天机不可说。孙澎故意拉长语调。
又戏弄人!徐韵锦气得跺脚,恰被走来的蔡琰与貂蝉瞧见。她霎时红了脸,转身跑回屋内。
蔡琰望着那道倩影,轻声道:明日是韵儿生辰。
正为此事要与二位商议。孙澎压低声音,三人凑近细语。
此刻闺房内,徐韵锦正捶打着绣枕,那是去年生辰所获的礼物。绣枕被她当作孙澎的替身,挨了无数粉拳。倦意袭来,她竟抱着绣枕沉沉睡去。
晨光熹微时,徐韵锦猛然惊醒。室内静得出奇,唤了几声侍女也不见应答。她匆匆梳妆,推开房门——庭院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夕阳西沉,空旷的庭院让徐韵锦心头一紧。她独自走向吴夫人的院落,却发现那里同样寂静无人,连吴夫人也不知去向。
夫君!貂蝉姐姐!蔡琰姐姐!徐韵锦的声音在空荡的回廊间回荡,回应她的只有枝头麻雀的啁啾。
当她终于看见孙澎站在住处外时,急忙奔了过去。夫君,所有人都消失了!她气喘吁吁地说着。可走近才发现,那个身影竟如雕像般一动不动,苍白的面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韵儿,生日快乐。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徐韵锦转身扑进孙澎怀里,泪水夺眶而出:你们到底去哪了呀?
的一声,缤纷的花瓣从天而降,姐妹们的歌声随之响起:祝你生日快乐...众人从各处现身,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孙澎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这时徐韵锦才看清,那座雕像旁还有一尊她的塑像。尝尝我连夜做的蛋糕。孙澎递来木刀。当第一口蛋糕融化在舌尖,甜蜜的滋味让两人都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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