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漫威世界的第三十天,这几天几人各处旅游松了几天,现在副本剩余不足24小时,可以随时结算回归。
东京,夜幕初垂,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这座巨型都市点亮,如同一个永不休眠的电子丛林。东京塔巍然耸立,红白相间的塔身在夜色中散发着标志性的光芒,脚下是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游客、上班族、约会的情侣……无数生命个体汇聚成一股充满活力的洪流。
傅坤泽独自一人站在东京塔下的广场边缘,背靠着冰冷的栏杆。他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休闲装,仿佛融入了夜色,但那双隐藏在阴影下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与周围平和氛围格格不入的、近乎亢奋的光芒。
他微微仰头,深深吸了一口都市夜晚混杂着各种气味,食物香气、尾气、香水、还有无数人聚集产生的独特“人气”的空气,脸上露出一抹沉醉而扭曲的笑容。
“多么……美妙的密度。”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指尖无意识地在栏杆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演奏一首无声的狂想曲,“看啊,这些忙碌的、鲜活的、对未来一无所知的……颜料。”
在他的眼中,眼前这摩肩接踵的人群,不再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构成一幅巨大、动态、充满无限可能的“画布”的基本元素。每一个行走的人,每一张不同的面孔,都像是一管管不同颜色的颜料,等待着他这位“艺术家”去挥洒,去混合,去创造出极致的“艺术”——混乱与毁灭的交响。
他感觉,他的【绅士爆炸狂】称号能力在隐隐躁动。只需要一个念头,选定某种常见的材料——比如周围人衣服的化纤成分,或者空气中弥漫的某些可燃颗粒——他就能瞬间将这片区域变成最绚烂也是最残酷的烟花场。那将是何等壮观的景象。尖叫、奔逃、火光冲天,秩序在瞬间崩塌,混乱之美达到巅峰……
这种诱惑如同毒蛇,缠绕着他的理智。他的手指微微蜷缩,精神力量开始如同触角般向四周蔓延,几乎要触碰到那个引爆的临界点。
这当然是错觉,他现在还不能远程远程转换爆炸物。这仅仅只是他在极度亢奋下,产生的幻想。
傅坤泽的指尖在栏杆上停止敲击,那抹扭曲的笑容愈发扩大。他缓缓从口袋中掏出那枚造型古朴、触手冰凉的【血肉引信】打火机。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打火机表面的磨损痕迹仿佛诉说着无数疯狂的赌局。
他深吸一口气,用拇指扳动打火轮。
咔嚓。
第一次尝试,打火机无声无息,甚至连火星都没有。
咔嚓。
第二次,升起一丝普通火焰,一缕微不足道的烟雾升起。
咔嚓。
第三次,火焰扭曲变形,傅坤泽左臂上的一小块皮肉却如同被无形之物吞噬般瞬间消失,露出底下鲜红的组织,鲜血尚未渗出,伤口边缘已然焦黑。他只是微微挑眉,仿佛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咔嚓。他的右侧脸颊顿时凹陷下去,牙齿和颌骨暴露在空气中,模样恐怖至极。
咔嚓,咔嚓,咔嚓…… 一连串的空响与微不足道的凡火交替出现,傅坤泽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手臂、胸膛、大腿上的皮肤和肌肉不断消失,仿佛正被一群看不见的食人鱼啃噬。
他整个人变得破败不堪,如同一个被随意缝合后又遭撕扯的破布娃娃。一只眼睛因没血肉支撑而掉在地上。
鲜血浸透了他黑色的休闲装,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身体因极度的兴奋而非痛苦而剧烈颤抖着,那仅剩的一只眼睛里燃烧着近乎虔诚的狂热。
周围的人群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常的存在。人们纷纷后退,形成一个包围圈,却无人敢上前。有人认为只是街头表演,手机被举起,录下这骇人的一幕;有人用颤抖的声音报警,语无伦次地描述着东京塔下有个“正在自残的怪物”;更多的人相互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父母不在身边,独自玩耍约莫五六岁、穿着可爱连衣裙的小女孩,跑到了傅坤泽面前。她仰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真的担忧,似乎并未完全理解眼前这恐怖的景象。
“叔叔,你怎么了?你流血了……你需要帮助吗?”小女孩怯生生地问道。
傅坤泽那没了大半张脸的头颅猛地转向她,暴露在外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小不点。小女孩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她似乎被吓傻了,只是呆呆地仰视着。过了一会儿,她仿佛想起了什么,从随身的小包包里翻出一张印着卡通图案的创可贴,努力伸向傅坤泽。
“叔叔……用,用这个……”
傅坤泽没有去接“我只是嗨到不行,不用了,我只是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他因为过于兴奋有些语序颠倒。
紧接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一次尝试上。他再次扳动打火轮——
轰!
这一次,打火机没有冒出火焰,而是爆发出一种诡异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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