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婴儿房的地板上洒下温暖的阳光。
林溪侧躺在柔软的地毯上,陪着刚喝完奶的女儿爱溪。
小家伙不哭不闹,睁着一双和顾衍如出一辙的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她的眼睫又长又翘,像两把精致的小扇子。
林溪的心软成一片,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奶香瞬间溢满鼻腔。
“宝宝,你看,这是妈妈哦。”
小爱溪似乎听懂了,咧开没牙的小嘴,给了她一个纯净无暇的天使笑容。
林溪的心都要化了。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风雨,能像现在这样,抱着自己的女儿,享受着平静安宁的午后时光,对她而言,就是最踏实的幸福。
她拿起手机,习惯性地看了一眼。
一条财经新闻的推送标题跳入眼帘:“顾氏长房长孙为爱受家法,昔日金童玉女成豪门弃子……”
配图是顾辰和宋暖被送上救护车的模糊侧影。
林溪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随即面无表情地将通知划掉,锁上了屏幕。
那些人和事,于她而言,仿佛已是上辈子的旧闻。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才是她要用尽全力去守护的。
晚上,顾衍回来时,身上带着一股酒气,混杂着他独有的气息,并不难闻。
“喝酒了?”林溪迎上去,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
“嗯,陪几个北美的合作方吃了顿饭。”顾衍顺势将她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累不累?”
“不累。”林溪摇了摇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顾衍牵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没有开主灯,留了角落一盏温暖的落地灯。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溪语基金会下个季度的计划书,我让团队优化了一下,你看看。”
林溪接过文件,认真翻阅起来。这是她除了家庭之外,最看重的事业。
这几年,在她的主导和顾衍的全力支持下,基金会已经帮助了上百个像淼淼一样曾在黑暗中挣扎的孩子,在业内积攒了很好的口碑。
她看得专注,连顾衍什么时候凑过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尔廓,带起一阵细微的养意,她才后知后觉地回神。
“看完了?”他的声音像上好的大提琴在耳边奏响。
“还没。”林溪的尔朵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下意识地想缩起脖子躲开。
顾衍却不放过她,薄c纯贴着她小巧的尔廓,用气声厮磨着:“那我们……先做点别的?”他的手,已经她的羊绒衫吓百探了进去,温惹的掌心贴上她细腻的几夫,引得她一阵轻蝉。
“别闹,”林溪按住他作乱的手,脸颊发唐,“孩子们都还没睡呢。”
“她们在楼上,有月嫂和张妈,听不见。”顾衍的声音里带上了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冻了晴。
这个男人,真是食髓知味,分别多日后的重逢,像是打开了他身体里某个隐忍已久的开关。
林溪拗不过他,半推半就地被他放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整个人被他高大的神影完全笼罩。
就在两人气息交蝉,哎昧的温度节节攀升,即将擦抢走伙之际,顾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顾衍的眉头狠狠一皱,动作停滞,眼中闪过被打扰的暴躁与不悦。他本想直接挂断,但瞥见屏幕上“周扬”的名字后,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是林溪从未见过的凝重,比面对德拉科的威胁、伊莎贝拉的疯狂时,更加冰冷。
仿佛有什么潜伏已久的猛兽露出了獠牙。
他立刻翻身坐起,快步走到数十米外的落地窗边,才接起电话,生怕她听到分毫。
“说。”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寒意。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顾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他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指骨因为用力而根根凸显。
“我知道了。”他听完汇报,沉默了有半分钟,冷冷地开口,“启动‘壁垒’预案。另外,把沈聿回国后的所有行踪轨迹,包括他见了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停留,全部整理出来发给我。”
挂了电话,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猩红的火点在暗夜里明灭,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轮廓,只剩下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寂与危险。
林溪的心沉到了谷底。
出事了。是让他如此失态的大事。
她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了他的腰。
顾衍的身子肌肉硬得像铁。
他转过身,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怀中的温暖是真实存在的。
“没事。”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得发紧,“一点生意上的小麻烦,我能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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