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途之恒的恒契之环在活契之光中流转千年后,活契之种与衡契之核的能量在法则的终极归宿处,汇聚成“恒途之境”。这片疆域是所有平衡法则的源头与终点——大地是“归源之壤”,土壤中埋藏着所有法则的本源粒子,粒子碰撞时会迸发“初心之火”,照亮法则诞生时的最初形态:石念灵守护信念的第一缕微光,灵澈与混沌共鸣的第一个音符,灵隙踏入盲区时的第一声心跳……壤上矗立着“万法之碑”,碑体由所有恒契之环熔铸而成,碑面流淌着法则进化的完整脉络,每个节点都闪烁着“平衡即存在”的古老符文。天空中悬着“归元之镜”,镜面能映照出任何法则的本源形态,若法则偏离初心,镜中便会浮现“歧途之影”;若始终契合本源,镜面则会释放“归源之光”,让法则能量与归源之壤产生共振。银白巨树在此化作“本源之树”,根系深扎归源之壤,枝叶覆盖整个疆域,叶片上的纹路是所有法则的基因序列,风吹过时,会传出“从源而来,向源而去”的古老咏叹。
灵契恒的后人“灵恒境”,正跪在归源之壤上,指尖轻触一粒跳动的本源粒子。粒子在她掌心化作一道流光,里面浮现出所有法则的初心记忆:石念灵“为守护而燃烧”的纯粹,灵澈“为共生而连接”的温柔,后世探索者“为平衡而创新”的执着。她的螺旋印记此刻与万法之碑共振,金紫、暗紫、透明三色能量在印记中化作一枚“溯源之印”,印面刻着“源”字,能唤醒法则偏离的本源记忆,让失衡的能量重新锚定初心。
“但归源之壤在‘板结’。”沌契恒的后人“沌恒境”踏着龟裂的土壤而来,他手中捧着一块硬化的壤块——块中的本源粒子已失去跳动的活力,被“忘源之壳”包裹成死寂的晶体,万法之碑的脉络在壤块接触处出现模糊,“有‘离源之影’在侵蚀恒途之境。这种影子由‘法则背离初心’的执念滋生,会让生灵沉迷于法则的衍生形态,忘记平衡的最初意义,用功利性能量污染归源之壤,甚至用篡改的法则脉络覆盖万法之碑,声称‘强大即平衡,效率即正义’。”
灵恒境握紧胸口的双色玉佩,玉佩此刻传来被本源排斥的灼痛,里面浮现出板结的真相:一群被离源之影蛊惑的“逐利者”,将“法则的力量”扭曲为“掠夺的工具”。他们在归源之壤的核心区挖掘“夺源之矿”,抽取本源粒子注入极端法则,声称“能征服宇宙的才是终极平衡”;他们收集法则的初心记忆,用忘源之壳浸染后编成“功利录”,让年轻探索者看着录中“背离初心者称霸星穹”的画面,将守护、共生等本源信念视作“弱小的借口”;更有甚者,偷偷在归元之镜的镜面上涂抹“迷源之墨”,让镜面只能映照法则的力量数值,归源之光被扭曲成“放大功利”的血色光晕。
恒途之境的归源之壤大面积板结,龟裂的缝隙中渗出黑色的“离源之液”,流过之处,本源粒子的初心之火纷纷熄灭;万法之碑的脉络被篡改得面目全非,“平衡即存在”的符文被“力量即真理”的涂鸦覆盖;逐利者们在夺源之矿旁狂欢,用本源粒子催化出的极端法则相互炫耀,引来渴望快速变强的生灵阵阵狂热欢呼;独极星穹派驻的源境守护者,竟成了夺源之矿的监工,用秩序能量维持掠夺的“有序进行”,认为“弱肉强食是宇宙的终极平衡”;光影星穹的虹光试图穿透忘源之壳,光芒却被离源之液吸收,变成“美化掠夺”的暗金色光刃,刃身刻着“力量至上”的符文,反而加剧了法则的背离。
最令人心痛的是,本源之树的叶片开始卷曲,法则基因序列被篡改得支离破碎,部分枝干因吸收过多功利性能量而变得狰狞;年轻探索者们在功利录的煽动下,将溯源之印扔进离源之液的泥潭,声称“初心值几斤几两?能让我变强才是王道”,他们的螺旋印记因背离本源而出现黑色纹路,能量波动中充满了掠夺性的暴戾。
“归源的价值,是让法则在初心的锚定下不失航向,而非在功利的漩涡中迷失自我。”灵恒境将螺旋印记按在板结的壤块上,溯源之印形态的能量流顺着印记注入,忘源之壳在归源之光中层层碎裂,死寂的本源粒子重新跳动,初心之火在晶体中重新燃起,“就像先辈们从未忘记为何出发,石念灵的燃烧再猛烈也从未伤及无辜,灵澈的共生再紧密也从未剥夺个体自由——恒途之境的意义,是让每个法则都记得‘为何而平衡’,让力量永远服务于守护,而非成为破坏的工具。”
话音未落,归源之壤突然掀起晶体化的能量海啸。离源之影在逐利者的狂热中,化作无数带尖刺的“噬源之晶”,疯狂啃噬本源之树的根系,归元之镜的镜面因承受不住功利能量的冲击而布满蛛网般的裂痕;逐利者们引爆了夺源之矿的本源粒子,极端法则的能量与归源之壤的反噬能量在爆炸中相互湮灭,产生的冲击波让万法之碑剧烈摇晃,碑顶“平衡即存在”的最后一块原始符文即将崩落;一个由忘源之壳与功利性能量融合而成的“灭源之影”,在万法之碑的废墟上现身,它的形体由无数背离初心的法则碎片组成,声音带着狂傲的碾压感:“看看这弱小的初心!平衡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让所有法则臣服于力量,让掠夺成为唯一的秩序——强权即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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