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蝶母圣地的竹门被一只大脚粗暴地踹开,又在身后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杨烈随手将怀里僵硬的娇躯扔到那张散发着淡淡草药清香的柔软床榻上。
黎青黛的身体在床铺上弹了一下,随即蜷缩起来,她一动不动,那双漂亮的杏眼空洞地望着竹制的屋顶,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的抵抗。
杨烈扫视着这间竹楼。
他看见了整洁的布置,看见了挂在墙上风干的草药,还看见了角落里堆放的医学典籍。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干净的草木香气,混合着女孩身上因恐惧而散发出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味。
真是个圣洁的地方。
杨烈心里想着,然后大马金刀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床上的少女。
他没有急着动手。
直接办了?太没劲了。
这种级别的猎物,得让她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彻底底地认识到谁才是主人。
“你知道吗?百越这地方,挺有意思的。”
杨烈开口了,嗓音不疾不徐。
“上百个部落,自己人打自己人,打得头破血流。还有个什么五毒教,搞点小儿科的毒虫蛊术,就敢自称霸主。外面呢?大夏皇朝的南疆大营虎视眈眈,皇帝老儿早就想把你们这块地当成他的后花园了。”
“你说,可笑不可笑?”
床上的黎青黛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精美娃娃。
杨烈也不在意,他继续说道:“你守着这座小小的山谷,行医救人,自以为是救世主?你救得了几个人?今天五毒教来了,你们差点灭族。明天皇帝的大军来了,你拿什么挡?拿你那些花花草草吗?”
他站起身,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你那一身本事,用在这种地方,简直是暴殄天物。”
杨烈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跟着我,你的舞台,是整个天下。”
“想象一下,我的铁骑踏平皇城,天下所有的奇珍异草都任你取用。你可以建立世界上最大的药谷,你的毒,能让百万大军顷刻间化为脓水。你的药,也能让垂死的将士重返沙场。”
“你将不再是这个小山谷里自娱自乐的‘小蝶母’,而是我燕王麾下,执掌天下人生死的‘药王’!你的名字,会让世间所有帝王将相闻之色变!”
他描绘的蓝图宏大而血腥,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
黎青黛空洞的眼珠,终于微微动了一下。
药王……
执掌天下人的生死……
这些词汇,对一个将药理毒术刻进骨子里的天才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被压抑的才华,那份不为人知的野心,在这一刻被杨烈精准地挖了出来,血淋淋地摆在她的面前。
反抗?
她拿什么反抗?族人的性命,山谷的存亡,全都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
顺从……
顺从,似乎能为族人换来一个安稳的未来。
顺从,似乎能让她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本事,得到一个真正的舞台。
在杨烈灼灼的注视下,黎青黛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意志,被彻底磨灭了。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张沾着泪痕与尘土的俏脸上,没有了屈辱,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然后,在杨烈的注视下,她抬起了纤纤玉手,搭在了自己素色麻裙的衣带上。
轻轻一拉。
衣带滑落。
外衫顺着她柔润的香肩缓缓褪下,露出了里面贴身的白色亵衣,以及那截精致的锁骨。
她没有停下,动作缓慢而坚定,用这个无声的举动,表明了自己最彻底的臣服。
杨烈看得心头一片火热。
征服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要的,就是这个!
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的奉献!
“很好。”
杨烈低沉地笑了,他俯下身,开始了自己对战利品的彻夜享用。
……
第二天清晨。
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血迹未干的蝶谷之中。
杨烈神清气爽地推开竹楼的门,走了出来。
曹纯和夜琉璃早已在门外等候,两人神态恭敬,不敢有丝毫逾矩。
“说。”
杨烈言简意赅。
“启禀王爷!”
曹纯那张刀疤脸兴奋得发亮,他抱拳道:“昨夜一战,我军大获全胜!斩杀五毒教徒三千二百余人,俘虏近千!五毒教主巫蝎及一众长老、护法,全部生擒!”
夜琉璃也上前一步,冷冰冰地补充道:“影杀殿已将所有俘虏控制,随时可以进行审讯。”
“嗯。”
杨烈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竹楼的门再次被拉开。
黎青黛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谷中长老才能穿着的深色长裙,湿漉漉的长发被简单地挽在脑后,原本清丽脱俗的脸蛋,此刻多了一抹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
她的举止不再有少女的青涩,反而带着一种沉稳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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