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还有机会！
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就还能狡辩！
只要自己咬死不认，对方又能奈我何？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乌兰图雅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一丝疯狂的决绝，“燕王殿下权倾朝野，想要捏造一些故事来污蔑我一个弱女子，还不是轻而易举？我不服！”
“呵呵，弱女子？”
杨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一个能动用北狄秘法培育的‘影蛾’来传递消息的顶级间谍，跟本王说自己是弱女子？”
“你这是在侮辱本王，还是在侮辱你自己？”
话音落下。
一旁的黎青黛，素手一翻，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出现在她掌心。
她将玉瓶放到桌上，推到乌兰图雅面前。
透过半透明的瓶壁，乌兰图雅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正有一只黑色的、状如飞蛾的小虫，在疯狂地冲撞着瓶壁，却始终徒劳无功。
影蛾！
是她刚才放出去的影蛾！
它被抓住了！
看着那只绝望的影蛾，乌兰图雅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
人证、物证、行动……所有的一切，都被对方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就像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小丑，在舞台上卖力地表演着拙劣的独角戏，而观众，从一开始就在台下冷冷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愚蠢。
“噗通。”
乌兰图雅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杨烈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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