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携带着大捷消息的快马冲入南京城,将“金主纳降,北疆平定”的喜讯传开时,整座京城都沸腾了。酒楼茶肆,街头巷尾,人人奔走相告,欢欣鼓舞。自前唐末五代以来,压在中原王朝头顶的北方阴云,终于在陈东这一朝被彻底驱散,版图之完整,远超汉唐,如何不令人振奋?
朝堂之上,更是喜气洋洋。陈东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了岳飞的捷报,声音洪亮,意气风发:“众卿!岳鹏举不负朕望,已受金主完颜吴乞买之降,北疆大定!此乃朕与诸卿,乃至我全体大明臣民,不世之功也!”
“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高呼万岁,由衷拜服。此等功业,足以彪炳史册。
随同捷报一起抵达南京的,还有一支特殊的队伍,由韩世忠部护送的金国宗室部分女眷。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两位以美貌闻名的女子:余里衍和徒单氏。
接到捷报后不久,陈东与内阁、兵部等重臣经过紧急商议,迅速做出决断。他颁下圣旨,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发往草原:
“门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疆既平,金虏伏诛,草原广袤,当入王化。兹决定,设立蒙古省,省治暂设于原辽上京(临潢府)。辖境东起大兴安岭,西至阿尔泰山,南抵长城,北达北海(贝加尔湖)。命征北大元帅岳飞,暂领蒙古省都督、总兵官事,总揽该省一切军政要务。
原率三万征北大军,暂不南归,即行分驻蒙古省各战略要地,清剿残余不服部落,推行大明律法,丈量草场,编户齐民,选拔士官,务使新附之民,尽沐皇明恩德,草原永固,北疆长安!钦此!”
这道圣旨,意味着岳飞和他的军队需要在草原上停留更长时间,完成从征服者到统治者的角色转换,将这片土地真正纳入大明的行政体系。
深夜,南京皇宫,显阳殿内灯火通明。
陈东处理完繁忙的政务,心中那股因胜利带来的兴奋依旧澎湃。他想起了白日里呈报上来的,关于随韩世忠一同抵达南京的那些金国女眷的名册,其中“余里衍”与“徒单氏”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特意吩咐,将余里衍带来。
关于完颜宗望、完颜宗弼等人历史上在汴京制造的“靖康之耻”,凌辱赵宋皇室女眷的种种行径,陈东自然熟知。
虽非亲身经历,但作为汉家王朝的继承者,那种屈辱感仿佛烙印在民族的记忆里。如今,攻守易形,当年施暴者的妻女,如今却成了自己的战利品。
内侍将一位身着素色衣裙、容颜姣好却面带惶恐与凄楚的年轻女子引入殿内时,陈东的目光便落在了她身上。此女正是余里衍,虽经颠沛,却难掩其天生丽质,此刻如同受惊的小鹿,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陈东没有多余的温言软语,他走到余里衍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历史的画面与现实的身影在脑海中交错,他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了余里衍的后颈,将她的头微微向下压去,动作充满了占有与征服的意味。
余里衍娇躯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陈东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知道朕么?余里衍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如此对待反而有种舒爽之感,弱弱的道,“知道,你是大明皇帝陛下!”。
陈东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脸颊,“今晚,由你侍寝。好好伺候,朕不会亏待你。”
余里衍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她知道,从踏入这宫门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命运就已注定。
是陛下!
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陈东志得意满的身影和余里衍无助的容颜。
南京皇宫,寝殿之内,暖香浮动。昨夜余里衍的侍寝,仿佛只是帝国征服乐章中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晨曦微露,陈东已然起身,目光掠过窗外巍峨的宫墙,投向了那幅悬挂在书房中的巨大寰宇舆图。他的视线,越过了刚刚标注为“蒙古省”的广袤草原,最终定格在了更西方的辽阔地域。
“金国已灭,北疆暂安。”陈东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御案上敲击着,“这草原,需得好好消化,设立州县,移民实边,推行教化,非十年之功不可见其全效。”
陈东深知,一味扩张而无法有效统治,不过是虚耗国力,如同蒙元,看似疆域万里,实则分崩离析只在顷刻之间。下一步的大规模扩张,必须等待草原彻底安定,成为稳固的后方与跳板。
目光所及,舆图西方,那片被称为“中亚”的土地,标注着几个他既熟悉的名字,西辽,喀喇汗,花剌子模,高昌回鹘……那里,是另一个潜在的战场,也是大明天命需要征服的下一个方向。
几乎在同一时间,远在虎思斡耳朵(西辽都城,今吉尔吉斯斯坦托克马克以东),西辽皇帝耶律大石,也接到了一份来自东方的紧急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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