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骨头撞在冰冷坚硬的金阶上!老丞相商容的脑袋像个摔碎的西瓜,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整个大殿死一样寂静,所有大臣的心脏都像是被那只血糊糊的手攥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眼睁睁看着商容的尸体瘫软下去,眼神惊恐地看着龙椅上那位。
纣王!他胸口剧烈起伏,怒气根本压不住,像头发疯的野兽!他指着商容的尸体,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把这老不死的烂肉,给我拖出城去!扔到荒郊野岭!不准埋!让野狗啃,让乌鸦啄!谁敢偷偷收尸,这就是下场!”
几个侍卫战战兢兢地上前,拖着那具还在淌血的残骸,像拖一条死狗,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红拖痕,消失在大殿门口。血腥味弥漫,粘稠得让人作呕。
百官们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冰凉。商容,三朝元老啊!就这么……这么没了?!
就在这死寂和恐惧几乎要把人逼疯的时候!
“我受不了了——!!!”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猛地响起!
老臣赵启!他亲眼看着白发苍苍的商容被逼撞死,还被下令曝尸荒野!一股血性冲上天灵盖!他眼睛瞪得像铜铃,眉毛倒竖,一步跨出班列,指着纣王的鼻子就骂,声音嘶哑却响彻整个大殿,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砸在地上:
“昏君!无道昏君!!”
“你逼死商丞相,还要让他死无全尸!你挖的是大商天下的根基!忠良的心都被你寒透了!”
“诸侯们都在看着!看着你怎么把成汤六百年江山毁在你手里!”
“你眼里只有那个妖精妲己!只有那些溜须拍马的小人!江山社稷?在你眼里屁都不是!”
“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骂醒你这个畜生!给商丞相陪葬,老子死得痛快!”
赵启像被点燃的炸药桶,指着纣王,一条条数落他的罪状,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纣王脸上:
“你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手段歹毒!转头就把那狐媚子扶正!亲生骨肉你也下得了手!太子被你追杀得不知所踪!连根苗你都敢掐断!你还是人吗?!国之根本都被你毁了!大商离变成废墟还远吗?!昏君!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你不仁不义——杀了结发妻!你不慈不孝——追杀亲儿子!治国无道!滥杀大臣!亲近奸佞!沉迷酒色!三纲五常在你眼里就是擦屁股纸!人伦道德?你连个屁都不如!你也配穿这身龙袍?你也配坐这龙椅?!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就是死一万次,也洗不清你的罪孽!呸!”
“啊——!!!” 纣王被这一连串指着鼻子骂“畜生”彻底点爆了!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球充血,一巴掌狠狠拍在龙案上,震得杯盘乱跳!
“反了!反了!把这不知死活的逆贼给我拿下!拖出去!上炮烙!烧!烧!烧!给寡人把他烧成灰!朕要亲眼看着他化成烟!”
赵启被侍卫粗暴地架住,一边挣扎一边狂笑:
“哈哈哈哈!烧死我赵启算什么?老子死了,留下的是忠孝节义!青史留名!你呢?昏君!你这狗皇帝死了,留下的是千古骂名!是断子绝孙!是亡国之君!等着吧!你的江山,你的狗命,迟早随着这炮烙的烟,一起灰飞烟灭!哈哈哈哈!”
“快!快给寡人烧死他!!!” 纣王歇斯底里地咆哮。
大殿中央,那巨大狰狞的铜柱早已被炭火烧得通红,发出暗红的光芒,空气都因为高温扭曲变形!侍卫粗暴地扒掉赵启的官服冠冕,用冰冷的铁链把他死死捆在滚烫的铜柱上!
“滋啦——!!!!!”
皮肉接触到烧红铜柱的瞬间,令人头皮发麻的焦糊声伴随着青烟和恶臭猛地炸开!撕心裂肺的惨嚎冲破了大殿的穹顶!
“啊啊啊啊啊——!!!”
那惨叫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焦臭味盖过了血腥味,浓烟滚滚。只见赵启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皮肤迅速焦黑、收缩、爆裂!筋腱在高温下发出断裂的轻响,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很快就在那骇人的红光中化作一缕缕焦黑的烟尘和滴落的油脂!
整个九间殿被浓烟和无法形容的人肉焦臭味笼罩!好些大臣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冲到角落里剧烈干呕起来!更多的人面无人色,牙齿咯咯打颤,死死低着头,不敢看那地狱般的景象,更不敢看龙椅上那个欣赏酷刑的魔鬼!巨大的恐惧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纣王看着赵启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化作一堆冒着青烟的焦炭,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狰狞的满足感。
“哼!”他冷哼一声,仿佛只是处理了一只令人厌烦的苍蝇,“回宫!”起身拂袖而去,留下满殿死寂、恶臭和无边的绝望。
纣王寝宫。
纣王一脚踹开殿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妲己像条滑腻的美女蛇立刻缠了上来,柔若无骨地依偎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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