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这老色鬼自从收了喜媚,彻底爽翻了天!白天晚上就干两件事:跟俩妖精滚床单、喝大酒开淫趴,什么江山社稷?早被他扔到九霄云外喂狗了!
这天早上,鹿台上演大戏!
纣王正左拥右抱,陪着俩妖精吃早饭呢。突然!
“啊——!!!” 妲己一声凄厉惨叫,跟被捅了刀子似的,“噗通”一声直挺挺摔在地上,手脚抽搐,口吐白沫!
纣王正啃着鸡腿呢,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鸡腿“啪嗒”掉汤碗里,溅了一身油污。冷汗“唰”地就下来了,那张老脸瞬间惨白得像死人!
更吓人的来了!妲己“哇”地喷出一大口带着血沫子的脏水,两眼一翻,整张脸憋成了紫茄子!
纣王扑过去,声音都劈叉了:“爱妃!爱妃你怎么了?!你跟了寡人这么多年,从没见你犯过这病啊!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邪,这么凶险?!”
只见喜媚一脸“沉重”,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使劲点头:“唉!陛下别急,姐姐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纣王懵逼:“啥?老毛病?美人你怎么知道?”
喜媚立刻开启“回忆杀”模式,编得有鼻子有眼:“陛下有所不知呀!当年在老家冀州的时候,我俩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姐姐就落下这‘心疼病’。一发作起来,说死就死啊!当时全靠冀州一个姓张、叫张元的神医……”
纣王一听有救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就喊:“快!传旨!马上把那个张元给寡人绑…请来!”
喜媚心里冷笑,脸上却急得要哭:“陛下糊涂啊!从朝歌到冀州多远啊?来回一趟,至少一个多月!姐姐这模样,能撑过今天都是老天开眼,等神医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尸体都臭了!”
纣王急得原地打转:“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爱妃死?!!”
喜媚眼中闪过毒蛇般的冷光,抛出致命诱饵:“除非……能在朝歌城里,立刻找到一颗‘玲珑心’!只要能取下一片,煎成汤给姐姐灌下去,立马就好!要是找不到……” 她故意顿住,摇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玲珑心”?纣王彻底懵圈:“这玩意儿听着就金贵,谁有啊?去哪儿找?”
喜媚嘴角勾起一丝阴笑:“陛下别慌!妾身…学过点掐算之术,能算出来!”
纣王一听,喜出望外:“真的?!快算!快给寡人算!”
喜媚开始她的表演,故意掐指。
手指头装模作样地掐来掐去,嘴里念念有词,像个神棍。半晌,她猛地抬头,一脸“为难”:“陛下…算倒是算出来了。朝歌城里还真有一位大臣,位高权重,他就有这‘七窍玲珑心’!只是……只是怕这位大人舍不得啊!舍不得割爱救人……”
纣王救“美”心切,哪管这些?眼睛都红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舍不得?!快说!是谁?!寡人亲自去要!”
喜媚等的就是这句!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吐出那个早就瞄准的名字:
“当朝亚相——比干王叔!他的那颗心,正是‘七窍玲珑’!”
昏君逻辑上线!
纣王一听,反而“松了口气”:“嗨!我当是谁!原来是皇叔啊!咱们可是一家人!借他一片心救他侄媳妇的命,他还能小气不给?!快!拿笔墨来!寡人要亲手写御札!立刻宣比干进宫!”
差官拿着催命符一样的圣旨,像被鬼撵似的冲向丞相府。
比干府上,画风突变!丞相比干正忧国忧民呢。朝堂被妖精把持,纣王彻底摆烂,他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坐在书房里唉声叹气。
突然!“铛!铛!铛!” 堂前报信的云板被敲得震天响!
仆人冲进来:“老爷!宫里来了御札!十万火急!宣您立刻进宫!”
比干心里“咯噔”一下,接过第一道御札,强作镇定:“知道了。让天使先回,老夫随后就到午门。”他心里直嘀咕:“怪事…朝中无事,怎么催得这么急?”
这边话音还没落呢!
“报——!!!老爷!又一道御札到了!”
比干眼皮猛跳,接过第二道……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报——第三道御札!”
“报——第四道!”
“报——第五道!!”
比干拿着五道催命符一样叠在一起的御札,手都在抖!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出大事了!天塌了不成?!”
第六道御札!索命符到!
奉御官陈青满头大汗冲进来,直接把第六道御札塞到比干手里!
比干死死盯着陈青,声音发紧:“陈大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六道急札!这是要抄家灭族吗?!”
陈青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丞相,眼圈都红了,硬着头皮说:
“丞相…您…您要有心理准备啊!娘娘早上突然心疼病发作,眼看就要断气了!新来的喜媚娘娘说…说非得用一片‘玲珑心’煎汤才能救命!陛下问谁有这心?喜媚娘娘她…她掐指一算…” 陈青声音发颤,“算出来…满朝文武,只有您…您有一颗‘七窍玲珑心’!陛下这是…这是要借您的心…去救娘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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