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子牙,一身道袍仙风道骨,骑着四不像溜溜达达就出来了。他冲对面拱了拱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对面来的,可是魔家四位元帅?”
魔礼青鼻孔朝天,嗤笑一声,那嗓门跟打雷似的轰过来:“姜尚!你个老匹夫!不好好在西岐窝着等死,非要跳出来造反!窝藏朝廷钦犯,把朝廷法度当擦脚布,还敢在西岐称王称霸,杀朝廷命官!你这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现在天兵一到,还不赶紧跪地求饶、乖乖受死?非要等老子们把这破城碾成齑粉,把你骨头渣子都扬了,你才知道后悔?晚了!”
这话说的,火药味十足,直接往姜子牙脸上甩锅。
姜子牙一听,嘿,这帽子扣得真大!他脸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魔元帅,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我们老周家,世代都是商臣,守的是商朝的法,奉的是商朝的公!西岐这片地,那也是朝廷正经封赏的,怎么就成反叛了?明明是朝歌那帮奸臣,听信馋言,三番五次派兵来打我西岐!结果呢?自己本事不济,被打得满地找牙,那是他们活该,自取其辱!我们西岐,可曾有一兵一卒去挑衅过你们五关?现在倒好,屎盆子全扣我们头上?想让我们认栽?门儿都没有!”
“放你娘的屁!”魔礼青一听“自取其辱”四个字,那火“噌”一下就顶到天灵盖了!“巧言令色!还大臣取辱?姜尚!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今天就是你们这群反贼灭国亡种的日子!看枪!” 他再也忍不住了,整个人像头下山猛虎,抡圆了那杆冰冷刺骨的虎头枪,兜头盖脸就朝姜子牙捅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休伤我家元帅!魔家崽子,你南宫爷爷在此!” 就在枪尖快要碰到姜子牙衣角的时候,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响起!左边军阵里,猛将南宫适早就憋不住了!他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唏律律”一声长嘶,像道闪电般窜出!手中那柄斩将大刀,刀光一闪,如同半潭秋水倾泻而出,“铛啷”一声巨响,硬生生架开了魔礼青这含怒一击!火星子迸得老高!步战对马战,刀光对枪影,瞬间就绞作一团!
这边刚开打,老二魔礼红也嗷嗷叫着冲出来了:“大哥,我来助你!”他手里那杆方天画戟舞得跟条出洞的金钱豹似的,带着刺耳的破风声,直扑周军阵型!
“你的对手是俺辛甲!” 一声暴喝,周军阵中冲出一员大将,正是力大无穷的辛甲!他抡起那车轮般大小的开山大斧,斧刃寒光四射,如同皓月当空,“呜”的一声,迎着魔礼红的方天画戟就劈了过去!两件重兵器撞在一起,那声浪震得周围小兵耳朵嗡嗡响!
老三魔礼海一看,也坐不住了,挺起长枪就往外杀:“三爷来了!” 他枪法刁钻,如同毒蛇吐信!
“哼!小爷哪吒在此!看枪!” 一道赤红的身影,踩着风火轮,“呼啦”一下带着火星子就冲到了阵前!不是哪吒是谁?他手中火尖枪一抖,瞬间抖出漫天枪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直接怼上魔礼海!两条枪,一条灵巧诡异,一条爆裂如火,叮叮当当缠斗在一起,好不热闹!
老四魔礼寿一看哥哥们都上了,怪叫一声:“都别抢功劳!看四爷的!” 他手里两根黄澄澄的铜锏,舞动起来真跟两头猛虎摇头摆尾一样,带着千钧之力,卷起恶风就砸向周军!
“魔礼寿休狂!武吉来会你!” 周军阵前,一员白袍小将策马冲出,银盔素铠,白马长枪,正是姜子牙的徒弟武吉!他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枪尖急点,又快又密,如同疾风骤雨洒落残花,精准地格挡、反击着魔礼寿那刚猛无匹的双锏攻势!双锏如山崩,长枪如骤雨,打得是难解难分!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混战,那叫一个惨烈壮观:
头顶是滚滚杀气,搅得天昏地暗,脚下是蒸腾的征尘,遮云蔽日!两边的兵卒,眼睛都杀红了,吼声震天!
南宫适手里的大刀,寒光闪闪,真像半潭深不见底的秋水,要把人吸进去剁碎!
魔礼青那杆虎头枪,挥舞起来寒气森森,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凉!
辛甲的大斧子轮开了,银光刺眼,像要把太阳光都劈开!
魔礼红的方天画戟,戟尖乱点,真跟那金钱豹甩尾巴一样,又快又毒!
哪吒小爷是真怒了,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火尖枪舞得跟风火轮似的,枪枪带火,精神百倍!
魔礼海也打急了,枪法狠戾,招招奔着要害去,要把看家本事全抖搂出来!
武吉的长枪快得带风,飕飕作响,那密集的枪影,就像瓢泼大雨打在残花上!
魔礼寿那两根沉甸甸的铜锏,挥起来风声呼呼,带着一股子冻死人的寒意,真像雪山崩塌,卷起漫天冰渣子!
魔家四兄弟,那是铁了心要给纣王卖命;周营这边的大小将士,也是豁出性命保明主!
两边催战的鼓点敲得跟爆豆子似的,咚咚咚震得人心发颤!四周围观的双方士兵,扯着脖子呐喊助威,喊杀声简直要把天都捅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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