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池寨加入战斗的一刹那,原本僵持不下的局势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爆炸开来。饮马寨的众人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前后夹击的绝境,他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面对如此险恶的形势,饮马寨的人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他们并没有选择束手就擒。他们深知,如果此时不拼尽全力一搏,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逃脱了。于是,他们咬紧牙关,准备背水一战。
然而,尽管他们下定了决心,却始终不敢轻易行动。毕竟,对方的人数众多,而且实力强大,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饮马寨的人只能步步后退,最终退成了一团,显得狼狈不堪。
厍清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目光落在了凤凰羽身上。凤凰羽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地朝着他点了点头。厍清风见状,心中顿时有了底。他毫不犹豫地猛夹马肚,胯下的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几步便冲到了包围圈前。
其他人见到厍清风如此果断,立刻让出了一个入口。厍清风驾驭着马匹,不紧不慢地踏进了包围圈。他的出现,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马老三,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厍清风的声音在寂静的场地上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饮马寨的人群,仿佛要将他们看穿。
被围困在场地中的几十人听到厍清风的喊声,纷纷转头看向他。人群中稍稍骚动了一下,随后让出了一条道。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从人群中缓缓踏出,马背上端坐着一个人。
这人头戴一顶棕色的牛仔帽,将大半张脸都遮住了。他的肤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满脸都是被岁月磨砺出的风霜痕迹。他的一只手紧握着一把手枪,另一只手则紧紧地勒着马绳,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峻。
随着黑马的前行,这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他正是饮马寨的大当家,江湖人称马三爷。
马三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目光如刀般直直地射向厍清风,冷声道:“哟呵,我当是谁呢。怎么着,几日不见,你这娘娘腔身手不见长,脑仁倒是发育了不少啊,还给爷爷来这么一手。”
厍清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马三爷,厉声道:“马老三,你这个无耻的泼皮无赖!今日爷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身手到底有没有长进!”话音未落,厍清风猛地一夹马肚,胯下的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径直朝着马三爷冲去。
马三爷见状,嘴角的冷笑愈发浓烈,他同样毫不示弱地催动胯下战马,如旋风般迎面向厍清风疾驰而去。
饮马寨的众人眼见厍清风气势汹汹地冲杀过来,顿时如临大敌,纷纷提起手中的兵器,神情紧张地戒备起来。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池寨的众人却突然有所动作。只见他们迅速举起手中的长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场地上的饮马寨众人。
还未等饮马寨的人反应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站在外围的一名饮马寨成员突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他的一条腿像是被什么重物击中一般,瞬间迸溅出一团猩红的血浆。
“不想死的就都给老子乖乖站好,谁敢乱动,老子的枪可不长眼!”天池寨的一名弟兄见状,立刻扯开嗓子朝着场内的饮马寨众人怒吼道。
饮马寨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都有些不知所措。眼看着那名受伤的同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施救。
厍清风余光一瞟,嘴角不由勾了起来,他翘了翘手指,将手里的枪械一扔,对马三爷挑衅道:马老三,别说我欺负你,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这招摇山的镇山虎。说完就驾马朝马三爷冲了过去。
马三爷见状,面部一抽,大吼道:死变态,今日爷爷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也将手里枪械一丢,抽鞭迎了上去。
天池寨和清风寨将饮马寨死死围在场地中央,天池寨手里的高级家伙更是将饮马寨众人压制的死死的,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众人看着场内奋力厮杀的二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这马三爷的身手明显高于二当家和三当家,与厍清风混战了过百招也还没落下风。
凤凰羽坐在马背上直直看着场地上战的正热的二人,通过这一会的观察,她也看出来了,这个马三爷也是个硬茬,厍清风要想完全压制住他,还得再使上几分力。
场上飞沙走石,沙砾横飞,被尘土弥漫的二人已看不清身形,不知战况究竟如何。凤凰羽微微皱了皱眉,这厍清风这次算是遇上对手了。
就在此时,一直在外围的谭小勇突然接到一个消息,脸色不禁一变。他两步退出来,急急冲到凤凰羽面前。凤凰羽见他火急火燎的,立刻探下身来。
姐,寨内来客人了,说是东滩来的。谭小勇附在凤凰羽耳边急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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