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张伟的速度很快,在将刚刚那个人踹飞出去的同时,一把抓住最后一个人砸向自己的拳头。
然后使劲这么一拧,随着“磕巴”一声,这只胳膊直接给他拧断了。
“啊”的一声大叫,足可以体现这个人的凄惨。
“滚!”
张伟没想惹事,毕竟他属于外地人,他不确定等一下事情闹大了,这边会不会吃亏啥的。
毕竟这地方也没有看到什么监控,来来往往的虽然有一些行人,但谁能保证这些人就一定会帮他们证明什么?
所以将这三个人给打一顿,狠狠的教训一顿拉倒,难不成你还真将这些人给杀了?
这三个人一看张伟那么能打,哪里还敢废话?可能也有着做贼心虚的原因,所以相互搀扶着,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直接开溜。
张伟捡起了地上的钱,这些钱都是他自己的。
就在张伟捡起了自己的钱,准备带着舒凌燕离开的时候,他发现到了地上有一个包,这个包不大,估计是之前那三个人留下来的。
于是顺手给捡了起来。
“张伟,我们赶紧走吧,不然等一下警察来了会有麻烦的,我刚刚看到有人打电话报警了。”
舒凌燕的话一下子提醒了张伟,虽然这件事情是对方行骗在先,可到时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就算对方有案底,最终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能搞清楚,可是这时间他耽搁不起,自己也害怕那个麻烦。
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离开,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秉承着这个原则,张伟直接拉着舒凌燕消失在了人流中。
一刻钟后,二人七拐八绕的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张伟,你刚刚那一脚实在是太帅了,帅的直接掉渣!”
“对了,你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换掉那张牌的呗?”
上了车,舒凌燕是抑制不住兴奋的追问起来。
张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而是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调整了一下座椅。
毕竟之前开车的时候舒凌燕,两人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是有区别的,所以调整座椅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等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他启动了车子,然后才开始慢慢的说起了今天晚上的所谓的骗局。
“其实这种骗局很简单,他们通常用2~3人进行配合,像今天晚上的一样,那三个人就是一起的。”
“一个人在明面上吸引别人注意,也就是我们看到的那种行骗,另外两个人假扮成路人,然后故意下注赢钱或者输钱,这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假的。”
“包括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他们在做牌的时候,是故意让你看到的一些破绽的,这就会给你一个错觉,是之前下注的人太笨,换成自己的话肯定能赢。”
“所以这个时候基本上你就上当了,事实就是这样,等你下注的时候你怎么买都不会中的,因为他们有无数种办法让你输钱。”
“当然了,这里面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能说出几个让你输钱的办法,比如第一个办法,当你玩的时候,那些做牌的人跟之前你没玩的时候,做牌的手法是不一样的。”
“你在观看的时候他们做的比较慢,甚至还会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可到你去玩的时候,他们的手法会立马的变化,不仅顺序变了,速度也会变。”
“如果这个还骗不到你,那么第二个方法就出现了,他们会在你下注的时候,另外两个人打配合进行议论,讨论和误导。”
“总之边上两个人的目的除了吸引你去赌钱之外,还会吸引你的注意力,分散你的视线,这样一来做牌的人就可以将原本固定的排序给兑换。”
“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赢的,就算你猜中了,像我之前那样,用手死死的按着那一张牌,不让他们去玩鬼,不过显而易见的,同样也没用,因为他们人多,完全可以不承认。”
“他们的原则就是,能骗就骗,不能骗可能就是赖账了,因为对方人多,就算赖账一般人也不敢怎么样。”
“再说他们骗的人基本上都是小年轻或者高中生这些群体,因为这些人没有什么社会经验,身上钱也不会太多,主要还是好骗。”
“像我这种直接发现的问题的,然后还可以将他们给胖揍一顿的,绝对是少数中的少数。”
“据说这种骗局在上个世纪90年代还有我上学刚毕业那会比较多,这几年我倒是没见过了,没想到在这个较偏僻的县城里,居然还有。”
张伟说到这里算是将这个话题给说的差不多了,也将这个骗局给解释的差不多了。
他没有去指责舒凌燕蠢傻之类的,因为没必要。
一个人的成长是需要时间的,另外跟环境也有着很大的关系。
舒凌燕所生长的环境,跟一般人有所区别的,所以社会上的很多事情她经历不到。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拿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来讲,在农村长大的孩子都知道,因为孩子们的身高不够,自行车的高度又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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