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慢悠悠地洒向大地,库房的守卫们这才悠悠转醒。他们睡眼惺忪,像没睡醒的树懒一般,一个接一个地揉着眼睛,还大大地伸着懒腰,浑身透着刚从美梦中被拽出来的迷糊劲儿。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逐渐清晰,看清周围的环境时,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紧。只见库房的大门半掩着,锁头歪在一旁,明显被人动过手脚。他们瞬间清醒过来,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涌上心头,暗叫不好。
他们的脑袋像是突然被敲了一记闷棍,满是混乱与自责。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躺在地上睡着了呢?要知道,他们可是肩负着守护库房这般重大的责任啊!每一件存放在库房里的物件,都至关重要,容不得丝毫闪失。
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一名守卫像是被火烫到一般,惊恐地瞪大双眼,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库房方向,扯着嗓子大喊:“不好啦!库房的门开了!”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清晨原本的宁静。
众人如同被惊雷炸醒,闻声齐刷刷地扭头望去。只见库房那两扇大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就像是一张咧开的大嘴,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失职。
守卫们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彼此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措。他们的脸色,在晨光下变得煞白,恰似冬日里的残雪。那股不祥的预感,就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他们的脊梁骨缓缓爬行,让他们忍不住微微颤抖。
守卫们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地一股脑儿冲进库房查看。可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库房内部时,所有人都像是被点了穴,瞬间呆立当场,嘴巴大张,那模样,简直能塞下一个鸡蛋。
只见库房内空荡荡的,就像被一场飓风席卷过,只剩下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原本满满当当存放着的财物,此刻竟消失得干干净净,一丝一毫的踪迹都寻觅不见,仿佛这些财物从一开始就从未存在过一般。
“这可怎么办啊!”一名守卫率先崩溃,带着哭腔绝望地大喊,声音在空荡荡的库房里回荡,透着无尽的恐惧。
“库房被偷了!”另一个守卫如梦初醒,一边跺脚,一边扯着嗓子叫嚷,仿佛想用这喊声驱散心中的慌乱。
“快去告诉老爷!”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像没头苍蝇般乱成一团。
那一声声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就像带着魔力的音符,在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疯狂回荡。从库房所在的偏僻角落,迅速蔓延至整个府邸。
苏海天今儿个正巧在家休沐,本想着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放松放松。却不想,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好似一道晴天霹雳,“轰”地一下,在他头顶炸开——自家库房居然被洗劫得一干二净!
苏海天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这库房被盗的消息,就如同一场噩梦,在光天化日之下直直砸向他。
他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细想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他苏海天的眼皮子底下行窃。双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拔腿就朝着库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苏海天一路疾奔,气喘吁吁地赶到库房大门前。当那空荡荡的场景映入眼帘,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眼眶撑裂。
苏海天望着库房内那片空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曾经堆满财物的角落,如今只剩一片落寞的空虚,任何一件值钱物件的踪迹都寻觅不见。他就像被抽走了脊梁骨,整个人摇摇欲坠。
刹那间,他的脸色如冬日的残雪般惨白,毫无血色。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被点燃,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痛;可与此同时,深深的恐惧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苏海天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这怎么回事?谁干的?”他声若洪钟,怒声质问,那声音里裹挟着熊熊燃烧的愤怒,还有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库房内轰然回荡。
一名守卫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哆哆嗦嗦地从人群里站出来,两条腿抖得像筛糠。他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回答:“老爷,我们……我们是真不清楚啊!今儿早上一睁眼,就瞅见库房成这样,东西全没了。”
他偷偷抬眼瞄了下苏海天,只见老爷的脸黑得像锅底,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苏海天气得浑身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知道?你们这群负责看守库房的家伙,如今居然敢跟我说不知道?那我倒要问问,留你们在这儿究竟有什么用处?”
此刻,他的眼神中喷薄而出的愤怒犹如实质,仿佛化作了两把利刃,要将这些守卫活生生地生吞活剥。那凌厉的目光,从每一个守卫的脸上扫过,所到之处,众人皆如芒在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下头,躲避苏海天那能杀人的眼神,整个库房前一片死寂,只有苏海天粗重的喘息声,昭示着他内心的滔天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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