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昏黄的烛火轻轻晃动,好似被微风悄悄撩拨,将苏妙颜与君凌烨两人的身影,影影绰绰地映在墙壁之上。苏妙颜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傲雪而立的寒梅,静静伫立在那摇曳的烛光下。她眸光清冷,恰似寒夜中闪烁的星辰,透着丝丝寒意。只见她直直看向对面的君凌烨,开口之时,声音清脆响亮,却又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你把衣服脱了。”
苏妙颜那话甫一出口,刹那间,屋内的气氛仿若被骤然按下速冻键,瞬间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连空气都仿佛被严严实实地冻结了。君凌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身子猛地一僵,动弹不得。原本随意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成拳头,手心里已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洇湿了掌心。
他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自在,恰似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层层波澜。耳根处,一抹红晕悄然蔓延开来,好似春日里悄悄绽放的桃花。他艰难地动了动喉结,干涩地吞咽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如此猝不及防的状况,令他方寸大乱,心好似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慌乱地跳动。
他极力想要稳住自己,试图掩饰内心的窘迫,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如同背叛他的信号,将他内心的波动暴露无遗。他抬起深邃的眼眸,眼神中写满疑惑、不自在,还隐隐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语气不自觉地微微发颤,轻声反问:“你确定要脱衣服?”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氛围,让人不禁为接下来的发展捏一把汗。
苏妙颜看着君凌烨那副局促的模样,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谁能想到,这位平日里在朝堂上翻云覆雨,被众人称作“冷面阎王”,权势大得能遮天的君凌烨,居然还有这般青涩纯情的一面,就像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她没忍住,轻轻翻了个白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瞧你这点出息。”
紧接着,她转过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就像一只优雅的蝴蝶,翩然走向桌旁。她伸出手,稳稳地拿起银针,动作娴熟且自然。随后,她开始仔细地对银针进行消毒,每一个动作都无比专注,眼神紧紧盯着手中的银针,仿佛此刻世间万物都与她无关,只有这几根银针才是她的全部焦点,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作为医者的专业与严谨。
与此同时,她那清脆的声音也适时地传了过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要是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找准穴位,准确施针来控制你体内的毒素啊?”这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又透着医者的耐心。
苏妙颜将一切准备工作做得妥妥当当,干净利落地转身,目光却一下子定在君凌烨身上。只见他依旧像个木头人般呆呆地坐在榻上,分毫未动,仿佛刚刚的对话他压根没听见。苏妙颜见状,秀眉不禁微微一蹙,心中那股子着急瞬间涌了上来,语气里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分不耐烦:“怎么还不脱呀?不过就是脱件衣服而已,瞧你扭扭捏捏的样子,怎么跟个还未出阁,羞答答的小姑娘似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跺了下脚,那模样既有医者对患者不配合的无奈,又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急切。
君凌烨听闻此言,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十足的笑意,那笑容就像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透着一丝别样的意味。他的眼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妙颜,缓缓开口道:“姑娘家?本王哪里和那些女子一样,你竟然拿我和她们相比?”
苏妙颜见他这般反应,轻轻挑了挑眉,那灵动的眼神仿佛在直白地回应:“难道不是吗?就你现在这磨磨蹭蹭的劲儿,可不就和那些扭捏的姑娘家没什么两样。”她这般毫不掩饰的眼神,将心中所想展现得淋漓尽致,使得这原本紧张又带着点尴尬的氛围,多了几分微妙的趣味,像两人之间正进行着一场别样的“交锋”。
君凌烨不紧不慢地缓缓起身,那张平日里如同寒石般冷峻的面容,此刻看似平静无波,可内心却似翻江倒海一般,早已波澜起伏。他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动作迟缓却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犹豫,缓缓伸向衣襟,手指轻轻勾住衣结,一点点地解开。
随着他的动作,衣物像顺从的臣民,一件件悄然滑落,先是外袍,接着是里衣,精壮的胸膛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苏妙颜眼前。然而,本该充满力量与阳刚之气的胸膛,此刻却因毒素的无情侵扰,隐隐可见青筋如小蛇般蜿蜒浮现,肤色也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色泽,像是被乌云遮蔽了光芒,让人不禁心生忧虑。
苏妙颜的双眼瞬间瞪得老大,那模样就像突然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君凌烨敞开的衣领一路向下游移,先是扫过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的胸膛,继而掠过线条分明、紧致有力的腹肌,还有那勾勒出优美弧度的人鱼线……她的视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最终落在了修长笔直的双腿上。此刻,她的目光仿佛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竟一时难以从君凌烨身上移开,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某种怔愣的状态,思绪也在此刻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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