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那雕梁画栋、庄严肃穆的庭院里,表面上一片宁静祥和,可暗地里却似有风暴在悄然酝酿。就在此刻,一场扣人心弦、惊心动魄的对峙陡然上演。
小莲和小梅宛如两只受惊的小鹿,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地望着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她们的身子像是被狂风肆虐的残败树叶,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双腿发软,几乎连保持站立都成了一项艰难无比的任务。
老爷那平日里威严有加的面容,此刻竟被杀意笼罩,直直地朝着大小姐扑去。而大小姐呢,毫不畏惧,果断出手,一枪便让老爷受伤倒地。这一幕,犹如一记威力巨大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小莲和小梅的心间,震得她们的内心“嗡嗡”作响,震惊与害怕如潮水般将她们彻底淹没。
她们清晰地记得,就在来这儿之前,大小姐一脸决然,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郑重其事地叮嘱两人,不管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状况,千万不要开口说话,更不能出于保护她的心思,鲁莽地挡在她身前。那时的大小姐,语气严肃,神情冷峻,仿佛已然预见了即将到来的危机。
然而,当这般眼前惊悚骇人的场景真切上演,老爷举剑欲伤大小姐,大小姐果断开枪反击,鲜血瞬间飞溅,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与紧张到极致的氛围。如此景象,远远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让她们大脑一片空白,满心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慌乱,之前大小姐的叮嘱,此刻在这巨大的冲击下,似乎也变得有些遥远和模糊。
老夫人听闻动静,带着众人急匆匆地赶了出来。刚一露面,便一眼瞅见倒在地上的苏海天。此刻的苏海天,面部因痛苦而极度扭曲,五官仿佛拧成了一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苏紫雪的目光瞬间被苏海天大腿衣袍上迅速洇开的血迹吸引,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猛地尖叫起来:“啊……苏妙颜,你居然伤了父亲!”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利刃,直直地朝着压抑的空气狠狠刺去,仿佛要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撕裂。
老夫人瞧见这一幕,顿时气得像个失控的木偶,浑身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她眼神中满是惊怒与心疼,心急如焚得仿佛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只见她不顾一切地朝着苏海天身边扑去,那速度快得好似一阵旋风。
刚到苏海天身旁,她便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海天啊,海天你有没有事啊!”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恐惧,仿佛此刻受伤的是她自己。紧接着,她猛地转头,对着周围的人大声怒喝:“来人啊,来人啊,把这个死丫头绑了!她如此大逆不道,竟敢做出这等忤逆之事,快送官府去治罪!”那喊声如炸雷一般,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眨眼之间,府里的家丁奴仆好似被一股无形之力驱使,如汹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迅速涌来,眨眼便将苏妙颜严严实实地团团围住。
苏妙颜却没有丝毫慌乱,只见她神色愈发阴沉,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暗沉天空。突然,她眼中寒光如闪电般一闪,动作干脆利落地高高举起手中的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恰似一只潜藏在黑暗中、择人而噬的猛兽之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她嘴唇微启,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有谁不想死?就滚远点!”声音虽不大,却仿佛带着冰碴子,透着刺骨的寒意,让在场众人心中猛地一紧。
方姨娘和苏紫雪见状,惊惶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赶忙一左一右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试图将苏海天从地上搀扶起来。她们的动作慌乱又急切,仿佛稍有迟缓,苏海天就会有性命之忧。
此时的苏海天,仿佛遭受了巨大痛苦的折磨。额头上冷汗如倾盆大雨般不停地往外冒,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脸色白得恰似冬日里最纯净的初雪,毫无血色。中枪的小腿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痛感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袭来,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难以承受,每一阵痛意都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碾碎。
他强忍着剧痛,将满腔的愤怒与恨意化作如刃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苏妙颜,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活生生地生吞活剥。紧接着,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个大逆不道的孽女,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你究竟从哪里得到这等凶器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怨毒与愤怒。
苏妙颜毫不退缩,稳稳地与苏海天对视,眼神冰冷得恰似封冻千年的寒潭,深邃而毫无温度。她的语气波澜不惊,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若这平静之下,是坚不可摧的决心:“你举剑相向,欲取我性命,难道还妄图我引颈就戮,不许我反抗?”她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如同洪钟般振聋发聩,将她的立场与态度,鲜明地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苏海天听闻苏妙颜的回应,那本就扭曲的面容因愤怒而愈发狰狞,好似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翻涌的怒火,声嘶力竭地骂道:“你这个不孝女,孽障!”这骂声饱含着怨毒与愤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几个字宣泄出来,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震得旁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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